marvin759 发表于 2009-4-14 10:22:18

很小说式的真实经历么,人生如戏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26:12

31
    马强把我送到了胡同口,虽然他再三的坚持要送我到家,但我还是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问问二大爷,昨天他去没去我家。
    当那扇我再熟悉不过的黑门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它已经没有了神秘和恐惧感,伴随而来的是敬仰和亲切。它的每个划痕的长短,每处油漆剥落的大小,每个铜钉是否上锈......就连它陈年木材的气味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门开了,二大爷围着那条浴巾出现在门缝里。
    屋子里弥漫着热气,二大爷已经烧好了水,正准备洗澡。他指了下八仙桌,就进了卫生间。
    我掏出语文、数学,摊开了作业本,开始了我的作业。
    卫生间里传出了哗啦哗啦的水声,那声音搅的我怎么也安不下心来,我胡乱的在本子上画着,先是今天老师在黑板上画的那条如同男人生殖器一样的黄瓜,然后是一条茄子,最后是一根萝卜.......总之,我的本子上出现了许多的长形状,类似男人生殖器的的东西.......
    二大爷到底去没去我家?如果没去,窗户是怎么开的?如果他去了,我的身体里怎么没有那东西呢?
    我在卫生间的门口徘徊着,我想看看二大爷洗没洗完,那门关的很严,没有一丝的缝隙。
    二大爷洗了好久,当我听不到水的声音时,我知道:他差不多洗完了,我给自己下了命令:一定问问二大爷去没去我家。
    我装做写作业的样子又回到了八仙桌前。
    二大爷出来了,依然是围着那条浴巾,他看了看我的作业本,然后不动声色的把本子又放到我的面前,我感到很羞愧,那是什么啊!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二大爷仰靠在高靠背的椅子上,很幽闲的闭目养神。
    我没敢去打扰他,但心里那个问题憋的我快爆炸了。
    我悄悄坐到他面前的那个脚凳上,双手拄着腮,静静的等待着他睁开眼睛。
    当我看见他的眼睛欠起了一条缝时,我立刻问:“二大爷,你昨天去我家了吗?”
    他看着我。
    过了一会,他反问我:“你想听我怎么说?”
    我犹豫了一下后说:“我想听你说你去了我家。”
    他给了我个肯定的眼神。
    这个眼神足以叫我满足了,这种满足我太需要了,好象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了!不管二大爷去没去我家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喜欢我!
    我自信的移动着身体,向他靠去,那条浴巾就在我的眼前了,我伸出手去,颤抖的去解那个扣,浴巾打开了,那条东西出现了!它和我昨天看见的有些不同,在那片浓密的黑毛中,那条东西象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眼镜蛇一样卧在那里。
    我怀着崇敬的心情轻轻的把他捧到到了手心里,很神圣的看着它在我的手心里一点点的壮大、龟头一点点的膨胀并且探出头来。那个硕大的龟头是我在浴池里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出奇的大家伙,就好象妈妈在市场上买回的鸡蛋一样!颜色是紫红紫红的,好象是熟透的李子,鲜艳欲滴。同时,它又是那么的可爱,如同一个淘气的孩子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抬起脑袋,好象在和我述说着什么,特别是在那个头顶上的眼里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东西,如同晶莹剔透的甘露。我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那滴美味.......那东西越涌越多了,不断的分泌着,我干脆把那可爱的小脑袋吞进了我的嘴里,任由它在我的嘴里跳跃冲突。
   二大爷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我的头上,我悄悄的抬头看去,二大爷有些陶醉,但更多的是一种占有者的胜利感,他的眼角还出现了些许的蔑视。
   正当二大爷的宝贝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给我的口腔带来异常的充盈感和满足感的时候,他突然无情的把那东西拔了出来,我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东西,然后我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二大爷,我的眼神肯定很下贱。
   二大爷傲慢的看着我,把那条东西掀了起来,露出了下面那两颗滚动着的硕大的卵子,那东西很大,同样,我在浴池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大的卵子!我仔细的看着它,虽然上面充满了密密麻麻暗褐色的褶皱,但依然是那么诱人!我心领神会了二大爷的意思,垂下头去,舔动着那个可爱的肥呼呼的和常人不太一样的家伙。在它的那大大的口袋里,两颗睾丸在里面淘气的滚动着,它们有时跑到外侧,有时又钻到了里面,好象在和我捉迷藏。我终于把一个家伙捉在手里,并且把它含到我的嘴里,我抬头看去,立刻看到了二大爷鼓励和赞赏的眼光。我更加卖力了,把另一颗睾丸也吞进了嘴里.......
   我的嘴被撑的满满的,好象要爆裂了。
   看着二大爷陶醉的样子,我有了一种成就感:好象我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我知道我的需要:我需要他高兴,我需要他喜欢,我需要他的需要,我需要他的一切,......我的舌头顺势而上,用舌头去梳理他那堆浓密的卷曲的有些凌乱的阴毛,直到它们服帖在肚皮上。
   二大爷坐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端详着我,这是第二次他这么认真的看着我,我把这也当成了一种奖赏!他傲慢的用一根手指头在我的嘴上拨动着,我微微的张开嘴,我很希望它的进入,好象那样就是一种我拥有它的胜利标志!那根满是老茧、带有刀枪刺、指甲很长的手指头最后伸进我的嘴里,并且转动着,我好象胜利者一样露出了微笑,贪婪的吸允着,直到那上面粘满了我的唾液。
   正当我陶醉在那种享受中时,二大爷抽出了手指头,他指了下脚凳,我立刻激动不已,全身心都在剧烈的颤抖,我知道,那个神圣的时刻到了!二大爷准备和我做那件事情了!
   我趴在脚凳上,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把屁股撅的高高的,尽量叫我那可爱之处显示出来。
   “你被鸡奸过。”
   这声音好象炸雷一样在我的头顶上响起,我好象晕了,我立刻产生了自卑感,好象那都是我的错。
   他露出了些须的怜悯:“说。”   
   我好象遇见了一个可以倾诉的知心人,我失声痛哭起来.........
   我把憋在肚子里的痛苦全部倾泄了出来.......心里立刻痛快了许多,头上的那片阴霾好象云消雾散了。
   他擦了下我的眼角。
   我是带着轻松和愉快接受二大爷的耕耘的,我象一块处女地一样,等待着那架遒劲沧桑的犁杖!
   二大爷的龟头在我的股沟间来回的游荡着,它时而把脑袋探进我的肛门里一点,时而又离题万里的游走在股峰上,它好象不是急于去寻找一个进入的目标,而是如同一个流浪的孩子。我没有了戒备心,还感到了一丝的趣味,我不在恐惧那条巨无霸,反而渴望拥有它!把他紧紧的包裹在我的肉体里!那条硕大的鸡巴终于进来来!它好象是带着呼啸的飓风,带着喷发的岩浆,带着太阳的火焰进来的,我的身体刹那间好象被一种虐待的快感所征服了,我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挺动着颤抖着!
   我甚至感觉到了二大爷龟头周围隆出的棱角在刮动着我的直肠,他的每一次进入或者抽出都令我产生了触电一样的酥痒感,那种感觉又立刻导向了全身。随着他的频率加快,我的呼吸也变的越来越急促了,我好象缺氧一样拼命的张大了嘴,好象要把世界的空气都纳如我的肺腑!我的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象风箱一样的呼搭着。
   我很想看见二大爷的表情,他是不是满意,他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高兴,他是不是......我回过头去,看见了二大爷有些狰狞的面目,他的眼睛瞪得溜园,里面是鲜红又细蜜的血丝;他的嘴巴张的很大,里面呼出了一团团的热气,他那硕大的鼻子上的鼻孔大开,呼出了象火车汽笛一样的气体.....
   二大爷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经过了一阵剧烈的运动后,我听见了一句脏话:“我操你妈的!”我的身体突然一阵的发紧,浑身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我的精液竟然自己穿了出来.......
   我狼狈不堪的瘫软了下来.......
   二大爷扭过我的脸,怜悯的看着我“你是咋了?”我害羞的垂了下头。
    是啊,我是咋了,并没有人动我的小宝贝,它自己就射了!
    那天下午,我在二大爷那呆了有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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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26:56

32
    我回家时,妈妈还在忙活着装订档案,看见我进来了,忙说:“哎呀,杳杳都放学了啊,我还以为不到四点呢?该做饭了。”
    妈妈放下了手里的活,去了外屋。
    我一屁股坐在妈妈刚才坐的凳子上,好象虚脱了一样,好累。
    我随手拿起了一本妈妈装订的档案,是一个有关贪污的案卷,一个叫赵文海的被判了十八年。我又拿起一本来,是个强奸犯,那个叫陈二华的被判了七年.......我仔细的看下去,原来是疤瘌的案卷!疤瘌叫陈二华!我立刻想起了疤瘌那张叫人生畏的脸,就连他的话都响在了我的耳边:“操一个男孩子有什么意思,我可不喜欢,如果是小姑娘还差不多!”我认真的看了下去,那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竟然被疤瘌祸害了5次!
    我有点恶心,丢下档案,一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二大爷那硕大的龟头,那东西叫我无论任何也挥之不去。
    我开始反省自己了:为什么我会喜欢上男的呢?这很显然是不正常的,刘闯的手淫对象都是女孩子,疤瘌的强奸对象也是女的,可我为什么会把二大爷当成了手淫的对象呢?
    我没吃饭,老早的就钻进了被窝。
    我把手淫的目标设定在了学习委员曹小叶身上,最起码她有一张机灵可爱的脸。
    我按着刘闯的办法,想象着她向我走来,穿了条美丽的很薄的花裙子,那裙子还随风不停的摆动着,她一直走到了我的床前,给我解着衣服上的纽扣........
    我一边幻想着一边把手伸向了我的下面,我那条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它软塌塌的,好象冬眠的蛇任你摆弄,它全然不知!看来它是不认可曹小叶的,于是我换了电影女明星,至于是谁,我这里就不告诉你了,但她是人见人爱的那个,但是,我的小弟弟还是把她拒之门外,无动于衷。
    我又换了一个角色,他是谁?是二大爷?真是他!二大爷在向我走来,他围了条浴巾,尽管那条浴巾很一般,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更谈不上美丽,甚至还有些肮脏;他的脚上穿了双拖鞋,很邋遢,那拖鞋是市场上最便宜的,还断了一条带......他的毛病太多了,他向我走来,我的手悄悄的伸向下面,那东西已经昂首挺立了!
    真是冤家!我是怎么了,我不喜欢女孩,却去喜欢一个糟老头?我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当我把120元交给了林老师,林老师看了看记录说:“你的服装钱已经交了,怎么又交来了?”
   “我没交啊?”
   “哦,对了,是班长给你交的,他说你把钱交给他了。”
   我找到了马强:“你是怎么了?”
   马强笑了:“别生气,你一生气太好看了。”
   “你怎么给我交服装钱啊!”
   “不是我想交的,是我的卡里这个月还有800多没花,如果不花光了,爸爸就不给我打款了!你就帮助帮助我吧,我求你了。”
    我被他逗笑了:“真没听见说过,还有帮助花钱的事!”
   “行了,中午你请我吃饭不就得了。”
    “好吧,中午想吃啥?”
    “吃好的啊!你请客啊,可别小里小气的啊!”
    “你点还不行啊。”
    “好好,我点啊!我点他八个菜、四个汤、五碗饭........”
    “你不怕撑着啊?”我被他逗笑了。
   上课时马强一会向我借橡皮一会向我借格尺的,而且借了从来不还,我看着他;他是怎么了?
   我立刻明白,他是在叫我心理平衡!
   
   下午的两节课我根本听不进去,我盼望着放学的铃声。
   放了学我老早的就去了二大爷家,我真的放不下了,那好象是一种强烈的瘾头!好象是吸食了大烟的人犯了瘾一样!如果说我没有精液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性欲,现在我是完全的知道了那是怎么回事了,我也理解象疤瘌那些人为了瞬间的痛快而冒被判刑的危险!我也理解了板寸和肥爷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望!
    二大爷给我开了门,然后指了下他的那间卧室:“日本的孩子很有礼貌。”
    我被弄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二大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卧室里藏了个日本孩子不成?或者他去过日本?或者他接触过日本的孩子?
    我进了卧室,他却去了卫生间。
    卧室并没有什么日本孩子,也没有什么希奇的东西,除了一张很简单的大床外就是一个电视柜,柜子的上面是一台很普通的电视和一个VCD机。
    我诚惶诚恐的坐到床上,好象在感受一个圣人的旧居!
    VCD机的指示灯还在闪烁着,说明刚才有人看过,我点了一下播放的键子,电视里出现了一个不太清晰的画面。一个穿着校服的10多岁的孩子活泼乱跳的走到一个门前,然后去敲着那扇门。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他有些秃顶,很肥胖。
   孩子很有礼貌的行了个礼,说了几句滴里嘟噜的话,好在画面的下方有中文字幕,我才弄明白孩子在向那个老头问好,那句话是说:“先生,我来了,请你多多关照。”
   我不知道这是一部什么片子,感到没有一点的激情和味道。
   但,接下来就大大的超出了我的意料!
   老头坐在一个沙发上,劈开两条大腿 ,孩子跪在了老头的两腿间,先是点了几下头,然后说道:“先生,我可以开始吗?”
   那老头点了下头。
   孩子很有礼貌的掀起了老头衣服的下摆,我这才感觉到那是和服,这是日本的片子。其实我挺反感 小日本的,这不单单是因为他们曾经侵略了我们中国,还因为他们太虚伪了,每个人都怀着一颗叵测的心,每个人却表现的彬彬有礼。其实在他们点头哈腰的外表下面是一颗觊觎已久的狼子野心。
   孩子在给老头口淫,这可是我今天才知道的词汇!孩子把那条鸡吧吞进嘴里时,好象碰到了牙齿,孩子很歉疚的向老头点着头,陪着不是:“对不起了,刚刚碰到牙齿了,不会弄疼了你吧?我很抱歉。”
   老头则无动于衷的看着孩子。
   当孩子终于把老头那条软塌塌的东西舔硬了时,孩子哈着腰说:“先生,又要麻烦您了,叫你受累了,我实在不好意思。”
   老头心安理得把孩子的屁股抓了过来,把自己的那条东西插了进去。
   老头在一阵忙活后,很惬意的把身体向孩子的身上挺了几挺,孩子愉快又夸张的叫了起来。
   当老头抽出那条滴滴哒哒的淌着精液的东西时,孩子跪在了老头的面前,一个劲的说:“谢谢你了,叫你受累了,感谢你给我带来的享受,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随后孩子拿起了毛巾,给老头擦拭着额头上和脸上的汗水.......
   在这里谁应该为谁牺牲或者付出完全是颠倒的,明明是那个孩子在为老头奉献了肉体,倒好象老头在为孩子贡献着服务!但是,那孩子的所作所为却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就在这时,二大爷进来来了,他看着我。
   我象那个日本孩子一样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
   “日本孩子怎么样?”
   “他们很有礼貌,很听话......”
    “我喜欢那样的孩子。”
   我好象领会了二大爷的意思:“二大爷,您洗完了,我可以给您做昨天那样的事吗?”我是怎么了,马上就学会了那个腔调。
   二大爷的手松开了,浴巾滑落了下来。
   我跪在二大爷的两腿间,给他吸允着那个硕大的龟头,那东西也好象认识我一样,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我仰在二大爷经常坐的那张高靠背椅子上,两条腿高高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把屁股的正面给了二大爷。二大爷手里攥着那条生猛海鲜一样的东西向我的身体里插入,那个紫色的龟头刚刚进入我的身体,还没有动多大一会,我的精液就狂喷出来.......
   “你是怎么了,这么激动?我还没有碰它,它就射了?”
    我愧疚的看着二大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了,没叫你尽兴,我给你带来了不快。”
    我知道二大爷夸奖日本孩子的目的,他也希望我是个那样的孩子,当然了,这也是我所追求的。
    看见我情不自禁的射了出来,二大爷有一种征服世界的胜利感,他的嘴角向上翘了下,那好象就是他的一种笑容吧。
   好象是不失时机的,我听到了一种声音,好象是中央电视台的播音员,那声音是一种堂音很浓的浑厚的男中音:“最棒的刺激是阴茎在肛门内快速抽出------不要完全抽出,只是部分抽出,同时用另一只手上上下下摩擦你的阴茎。你应该喜欢润滑过的手指插或者阴茎入你的屁股内,同时温柔而又规律地挤压前列腺的部位。这会使你感觉非常满足,而且让你的阴茎悸动,有时会有灼热感。
    这种方式的高潮完全不一样,是全身的高潮。主要核心在睾丸附近,而且很强烈。
    前列腺高潮是在身体比较内部而且环绕整个骨盆地带发生的。不一定会让阴茎射精,但几乎谁都喜欢这种高潮,但如果不是伴随着阴茎高潮你仍然无法完全满足。
    当手指或者阴茎插入你的肛门,按摩你的前列腺时。这种方式的高潮会使你宛如置身幻境般狂喜,通常会加强高潮的程度,而且有时会让你的高潮收缩持续得比平常久一点。”
    按摩前列腺带来的高潮和刺激阴茎产生的高潮,感受相当不同,前列腺高潮被形容为比较“深刻”而且“比较全面”的。事实上,大部分男性比较喜欢完全的插入......”
    我又好象堕入了幻境一样不知道现在是梦还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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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27:53

33
   
    这是马强第三次约我去他家了,当摩托车快到胡同口时,他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今天放学这么早,就去我家一次吧?”
   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二大爷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叫我无时无刻不在向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啊!天下哪还有这么舒服和刺激的事情了?
   但是,面对着马强,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他呢?
   “好吧,但我不能呆太长的时间,最多就是半个小时,可以吗?”
   “行,行!”
   摩托车很快就到了马强家,小保卫顽皮的向马强敬了个不轨辙的军礼。
   一进屋,马强就脱掉了体恤衫和运动裤,抓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递给我一瓶。
“你不热啊?捂大蛆呢!”
   我笑了:“你说话最难听了。”说着把体恤衫脱掉了。
   “那裤子还留着干什么啊?下崽啊?”
   “我可不脱,我不习惯在别人家脱裤子。”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太虚伪了。
   “哎呀,又不是个女孩,怎么这样腼腆啊!老是象个小姑娘,就不能阳刚一点啊!”
    “什么道理啊?脱裤子就阳刚,不脱裤子就不阳刚啊?”我捂着嘴强憋住笑。
   他伸出手来胳肌我,我笑着滚到了沙发上,他趁机扒着我的裤子,还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里,我拼命的按住裤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好了,好了,我服,服了,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他站了起来,看着我脱裤子。
   “你转过头去!”我兑了他一拳,他笑了:“我就喜欢你打我,可舒服了,就好象按摩一样!”
   当我们坐下来时,屋子里立刻显得太安静了。
   我看了看他:“今天是不是又要玩扑克啊?”
   他笑了:“我才不那么蠢呢!以后不玩了,不过饭票还是需要有个后勤负责的。”说着他把五捆饭票从书包里拿了出来。
   我知道,一捆饭票是一百元,五捆就是五百啊!
   “你小子,有病啊?怎么一下就换了这么多啊!”
“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天天运动,饭量大,我一个人吃的比你三个人还多,少了能够吗?”
“那也不需要这么多啊!”
   “对了,这饭票归你保管啊,丢了可由你负责!你可得赔啊!”说着他把五捆饭票推给我。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不,还是自己吃自己的吧,我不能老是花你的啊......”
   他打断了我的话:“能不能不闹啊,怎么老是和我分心眼啊?是不是有外人了?”
   我被说的满脸通红:“你呀,你的心我知道,你那小心眼,无非是叫我心安理得的吃你的饭票呗!”
   “行了,又来了,你还不知道我啊,屁眼大的可以丢心,我的饭票都丢了有二百多了,不呢认真、心细,就求你给我保管还不行吗?”
   “行了,我同意了!”看着他闹心的样子,我收好了饭票。
   他猛的搂住我,在我的脸上亲着:“这还不错,我的小老公!”
   我挣脱了他的胳膊,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是历来把我叫做老婆的,今天怎么改变了称呼?就好象一个演员习惯了一个角色,如果叫他突然换一个角色他怎么都不适应一样,我对这个称呼很不以为然。
“你在叫我什么?”
   “小老公啊,怎么了?不喜欢啊?”
   “你呀,人前是人,人后是鬼!”
   “我们说好了,在家里你是老公,在外面我是老公,这样还不行吗?”
   我笑了,反正是个玩笑,老公就老公吧,就愉快的说:“老婆啊,去给我端洗脚水去!”
   “好的,小老公,爱妻马上就给你端来!”他噔噔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坐到了我的跟前。
   我们笑过只后,又陷入了以往的僵局,尴尬的不知道做什么。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也注视着他。
   我看出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异样的眼神,那好象是一种渴望或者是说是一种希冀,或许是一种探询。
   我也静静的注视着他,好象在等待着什么。
   “我很孤独。”
   “怎么会?你有幸福的家,条件这么优越,有妈妈有爸爸......我觉得你是最幸福的!”
    “幸福并不仅仅在物质上,但我也说不好.....”
    “那你还需要什么?你缺少什么?”
    “我很想找个和我一样的人,可是我找不到.....”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给他擦着泪,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在学校里他是那么的阳光和灿烂,我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光环,他竟然也有自己苦衷!
   “我很想躲进一个人的怀抱,就象孩子一样,我不想当个大人.....”
   我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你会找到的,你会找到的.......”
   “我已经找到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他的脸向我移动着,嘴唇微微的张开着......
   我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我们的嘴粘在了一起........
   我们狂热的亲吻着,就好象失散了多年的恋人终于重逢了,一会是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欢快的跳跃着;一会又是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我们互相吞噬着口水,好象在喝玉液琼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你等等,我马上......”
   他进了卧室,过了一会,他叫着:“杳杳......”那声音有些发颤。
   我推开门,看见他一丝不挂的趴在床沿上,那健康丰满的屁股高高的耸起。
   我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来......”
   “做什么?”
   “杳杳,你就好象是古希腊的美少年,我太喜欢你,你就是我想找的那个人,我想把自己给你.......”
    “给我?”我诧异的看着他。
   “是的,我求你......”
    我慌乱的不知道做什么好,看着那丰满健康好象要冒火一样滚烫的屁股。
    “插我......”
    我真搞不明白了,一个那么阳光健康的猛男,私下里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我把那软乎乎的鸡巴向他的股沟插去,可那无济于事,软绵绵的怎么也进不去?
    “你咋了?不喜欢我?”他看着我的下面。
    “不,不是,不是,我是.......”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太紧张了?不要紧,我给你找点刺激的东西,你一定会行的!”马强钻进了他那张大床的下面,一会就掏出了一本画报来,那封面上是一个劈开了大腿的欧洲女郎。
   “这里面可刺激了,都是一丝不挂的女人,有野性十足的欧洲人,有温情脉脉的亚洲人,还有.....”他迅速的给我翻着,那一页页火辣辣的图片呈现在我的眼前,在一个特写页上他停了下来:“这个怎么样?喜欢啊,看这,有多大啊.......”
    我接过画报。
    马强又趴了回去。
    我拿起画报,那个女人的腿不知道是怎么劈的,就好象要分开了一样,生殖器的部位暴露无遗,那堆肉呼呼的东西,立刻叫我想起了妈妈在菜市场买回来的猪肉,而且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我本来已经有了些起色的鸡巴又蔫了下去。
    马强急出了一头的大汗:“宝贝,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紧张的看着他。
    “来,别紧张,你坐那,放松放松......”他把我按在床上,俯在我的两腿间,他在为我口淫.....我立刻感到了一阵酥麻,那东西明显的勃起了!
   “怎么样?这回可以了吧?”
    “恩。”
    “来,拿着这个,一边看一边干!”他又递给我了那本画报。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画报,同时手也在忙活着把自己那条东西向马强的屁股里插,可看见画报里那个特写,也就是那一瞬间,它又软了,象打了败仗一样!
    马强没了办法,他搂住我,拼命的在我的身上亲着........
   
    我象逃跑一样的离开了马强的家。
    我很懊恼,马强对我多好啊,从来没有求我过什么,就这么一件事情,我还没做好........
   
    路过二大爷家时,因为心情的关系我本想不进去了,可还是身不由己的敲了门。
    门其实没关,我感到了二大爷的自信。
    我划好了门,向那个红色的雕花门走去,二大爷正幽闲的躺在靠椅上,那条浴巾不是围着,而是盖在了他的双腿上,他的眼睛微微闭着,好象是在睡觉......
    我静静的必恭必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日本孩子怎么样?”
    他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来他没有睡。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支吾了半天才说:“他们很乖,很听话.......”
    “那你能听话吗?”
    “能。”我十分肯定。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只要是为了你。”
   这好象是我和二大爷对话最多的一次了。其实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想:如果二大爷需要我,我可以把性命给他,为了你爱的人,你还有什么可舍不得的东西呢?
    “我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可能要来了,如果我叫你陪陪他,可以吗?”
   我坚定的说:“可以。”
   “无论是谁都可以吗?”
   “可以。”
   这话一出口,我就产生了许多的疑问:究竟二大爷叫我做什么呢?陪陪是个什么概念?我后悔没有问清楚就贸然的答应了,但现在后悔也是没有用的了。
    “好孩子,明个有时间我教你十八般武艺!”
    这是我在二大爷这里听见的第一次表扬,我纳闷的问:“二大爷,什么是十八般武艺啊?”
    “呵呵,伺候起人来会叫人欲死欲活,飘飘欲仙的!”
    我有些糊涂。
   二大爷进了卫生间,门在他的身后敞着,我欣喜若狂,我知道:这是二大爷同意我进入他的卫生间了,那个卫生间是个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呢!
   那是个很简单的卫生间,除了墙壁上挂了个洗手盆以外,最特殊的就是地上放了一只很大的大木盆。那只木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那本来的木黄色经过岁月的沧桑已经变成了橘红色,有的地方甚至变成了枣红色,木盆的边沿已经磨的失去了楞角,那一片片的木板已经磨的细腻光滑。木盆很大,足足可以洗两个成年人。
    一盆清澈的热水正散发着热气。
    二大爷指了下我,我知道他是在叫我到他的跟前,我走了过去。
    他慢慢的有条不紊解着我的扣子,随在那每一个扣子的解开,我的心都会向上提起一段,直到那跳跃的心好象要蹦出我的胸膛!
   二大爷象个大字一样的躺在了盆底上,把一块澡巾给我,给二大爷搓澡!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我油然而生了许多的自豪。
    我认真的又是小心翼翼的给二大爷搓着身体,他一下把我搂进了怀里。
    在二大爷的怀里的感觉真是很好,我曾经冒出了个念头:如果现在叫我死在他的怀里,我都心甘情愿!
    .......
    二大爷在忙活着收拾卫生间,我开始穿衣服。
    在我低头去整理裤脚时,我看八仙桌那的抽屉里露出了一个书角,我这个书迷立刻把抽屉欠了个缝,那是一本黑色封面的书,我好象在哪里见过,哦,原来是一本《新编心理学》,我笑了,这个老头还看心理学?真是滑稽极了!
   二大爷在送我出来时,遇见了个熟人,那个老太太热情的和二大爷打着招呼:“他牛大叔啊,什么时间搬这儿来了?”
   二大爷慌乱应付了一句就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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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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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大爷的一句话叫我不得不重视自己的前列腺了,在一次和他做爱以后,他说道:“我从来没看见象你这样的孩子,还没几下,也没碰你,你自己就射了,你是不是前列腺肥大啊?”
      我的前列腺有问题这已经是早在入学体检时就知道了的,前列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带着疑问我去了图书馆。
    一个女管理员在懒洋洋的整理着图书,我象个小偷一样在书架上寻觅着有关前列腺的书籍。
    “看哪方面的?”显然管理员看着我在她的身前来回的晃动有些不快,不耐烦的说。
    “我.....我.....”我没敢说出来,而是把身体挪到了一旁。
    终于,我在第四排关于医学的那个书架上看见了一本《前列腺探索》,我对那个老女人说:“阿姨,我借那本。”我的心忐忑不安,她会不会看出我有前列腺的毛病啊?她能不能不借给我啊......
    那个老女人看也没看的把那本书扔给我。
    我迅速的翻着目录,一下就找到了关于什么是前列腺的章节,我立刻翻到那一页,上面是这样写的:前列腺是男性特有的性腺器官,是男性附性腺中最大的有管腺体,其发育受睾丸的雄激素水平的影响,青春期后才发育成熟。前列腺位于膀胱出口,包绕尿道起始部,射精管贯穿其中,其背面与直肠仅有一层筋膜相隔,故临床检查时,医生可借手指经肛门在直肠前壁触及前列腺背面,判断前列腺的大小、质地和病变性质.....前列腺是人体非常少有的、具有内、外双重分泌功能的性分泌腺。作为外分泌腺,前列腺每天分泌约2毫升前列腺液,是构成精液主要成分;作为内分泌腺,前列腺分泌的激素称为“前列腺素”。
    前列腺的主要部分,称主腺。主腺的腺体最大,分泌量最多并受雄激素调控影响。性高潮时前列腺平滑肌强烈收缩,经前列腺管排出前列腺液于后尿道,可激惹精阜引起不可避免的射精感觉。前列腺液是精液中精浆成分之一,在一次射精液量中占1/6,约0.5毫升。在射精顺序中,前列腺液是精液的前导成分之一......
   我有些明白为什么二大爷的鸡巴在进入我的身体后没多久,我就会射精的原因了,书上说正常的前列腺是伸进去手指头的整个食指才可以触摸到的,而我的前列腺位置偏后,离肛门太近了,所以很浅的插入就刺激到了它!二大爷的东西一定是顶到我前列腺的背面,在反复的顶动下,使其迅速的产生前列腺素,并且把阴茎的勃起激发到了最高点,从而射精的!
    这个该死的东西!

    我越来越觉得二大爷如同一个巫师,他的每个举动每个暗示都叫我魂不守舍。我不知道和二大爷的每一次,是我占有了他的身体还是他占有了我的灵魂,反正我发现我是离不开他了,连续一个星期我都按时的去敲那扇熟悉的黑门,每一次接近它,我都会深深的吻它几口,每一次离开它,我都好象生离死别一样的难受。
   
   
   有一次,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提出要和二大爷学学武术。
   二大爷笑了:“行,哪天我教你十八般武艺!”
   我高兴极了:“如果我学会了,就不怕板寸和疤瘌还有牛大力了!”
   他皱了下眉头。
   “二大爷,你咋了,不想教我?”
    “谁说的,明天就开始教,但这十八般武艺是干另一个事用的。”
   “那是干什么用的啊?”
   “到时你就知道了。”二大爷不愿意说的事我是绝对不去问的,反正到时候学就是了。
   二大爷用了三天的时间向我传授了十八般武艺,关于这个事情,我可不能告诉你,因为二大爷早就和我说了,这个呀,是我们爷们之间的秘密,就连亲妈都不能告诉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说:那就是学了这十八般武艺以后啊,就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对付了!那才叫痛快!
   在二大爷那里,我明白了什么叫淋漓尽致!特别是最后这次,我终于和上了二大爷的步伐,我们同步达到了高潮,在他射进我身体里的同时,我也射了。二大爷夸奖我说:“你是最叫人心疼的孩子!”
   
   妈妈仍然在无休止的装订着档案,好象上面省里的什么领导要来检查。
    我顺手拿起了一本档案,好没意思,是个小偷案卷,我把案卷放到一边。我又拿起了一本,也没什么意思,是一个诈骗犯的,那手法太小儿科了。当我拿起了第三本案卷时,我尖叫了起来:金属加工制造厂!天啊!这是爸爸单位啊!他们单位的一个人!这我可得好好看看!我好象获得了一本世界名著一样投入了全部的精力。
    他叫牛猛,当年48岁,是翻砂车间的工人!竟然和我爸爸是一个车间的,我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我应该知道这个人!是啊?谁姓牛啊?谁和爸爸一个车间啊?那不是牛大力的爸爸牛大卵子吗?我如获至宝的翻着。
   “杳杳啊,这几天我怎么没看见你写作业啊?”
   “早在学校写完了......”我不耐烦的回答,然后就沉浸在那本案卷中。
    这正是牛大卵子的案卷!
    我快速的翻着那有些泛黄的纸张,当我翻到证言页时,我的心狂跳不止,是啊!是这页!我终于找到了!
    那个案子的证人只有一个,那是个收废品的老头,已经62岁了,姓张,在他的证词的下面还按了个鲜红的手印!
    我悄悄的把案卷揣进了怀里,跑了出去。
    我走了四五里地,才找到个复印社,花了五角钱复印了那页证言!
    妈妈看着我说:“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去啊?”
    “我去了趟同学家。”
    我放回了案卷,把那页复印的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书包的日记本里。
    我兴奋的一夜没睡,爸爸没有出卖任何人!爸爸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爸爸是个好人!牛大力和他的爸爸冤枉了爸爸!
    我一进教室就看见了马强,我不敢看他,好象他还象那天一样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似的。
   第一节课后我去了初一五班找牛大力!他还没有来,我只好回到了教室。
    我买好了饭菜等着马强,他亲了我额头一下:“老婆真好,买的都是我爱吃的!”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牛大力!
    “大力!大力!”我扔下饭碗在人群里挤了过去,马强在后面喊着:“什么事啊,这么急,吃完再说还不行吗?”
    “杳杳?”牛大力刚刚买了饭,还没坐下,他看着我。
    我压低了声音说:“你爸爸被判刑不是我爸爸告的密。”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我说小杳啊,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早就说了,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你怎么没完没了的啊!”他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过来,我叫你看一样东西!”
    牛大力端着饭跟我进了食堂边的厕所:“什么呀?神灵鬼怪的!”
    我掏出那张纸:“你看。”
    他反复认真的看着:“你是在哪弄的啊?不是来哄我吧!”
    “我这是在法院档案里复印下来的,你忘了,我妈妈在法院的档案室啊!”
    牛大力突然扔下了饭碗头也没回的跑了.......
    他是怎么了,真怪!

    马强仍然是把我送到了胡同口,他低着头说了句:“慢点走,我回去了.......”他的样子很痛苦。
   我径直奔向了那扇黑门。
   越是接近它,我的情绪越是亢奋,是啊,一个夜晚和一个整天了,那可是24个小时啊!这叫人怎么熬来!我算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到了,到了,我到了那扇黑门前了,那黑色是那么的美丽,是那么的神秘,是那么的壮观,是那么的深奥,是那么的成熟......总之,我觉得黑色是世界上最绚丽的颜色!
   我的手碰到一块冰凉的东西-------- 一把大锁!
   二大爷没在家?是不是去溜达了?
   我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院子里那棵刺槐的影子越来越向东偏去了,我知道,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但还是没见二大爷的影子。
   我耐心的等待着,因为我知道:二大爷是一定会回来的。
   太阳落山了---其实这句话是最不准确的,因为在城市里你根本就看不到山;反正太阳是没有了,不管它去了哪里,天上好象一下就静悄悄的了。
   星星出来了,开始是一个,它愣头愣脑的,好象觉得自己来的太早了点,随后它就有了几个伙伴,然后就是一群,直到漫天的星星一起向我眨着眼睛......
    我开始着急了:二大爷去哪了?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紧接着二大爷每天和我在一起的情景象电影一样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看见二大爷走来了,还是穿着那条黑色的运动跑裤,还是穿着那件月白色的立领对襟的长衫。
    “怎么了,杳杳?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我揉了揉眼睛:“我在等你。”
    “傻孩子,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他扶起了我。
    “可,二大爷,我们还没有那个呢?”
    “小馋猫呀,你都快把爷爷榨干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说是说,二大爷还是开了锁,进了门,当然了,那门是敞开着的,我紧紧跟着他,好象怕丢了一样。
    二大爷从卫生间出来时是一丝不挂的,那条东西好象又长了许多,但这肯定是我的幻觉,因为成年人的那东西是不会再发育的了。   
    二大爷笑嘻嘻的看着我:“一天没见面就成这样了?”
    “人家想你吗!”我象个孩子一样扭着身体,我自己都觉得很嗲。
    “好吧,来,上爷爷怀里来!”
    我跑了过去,但他离我好象很远很远,我跑啊,跑啊,跑了好久好久就是够不到他.......
   “杳杳,你怎么睡在这了?”
   妈妈出现在我的眼前。
   又是一个梦!
   我跟着妈妈回家了,我怎么也编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来,我为什么睡在那扇黑门前呢?
   妈妈没有去追究我,而是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
   我吃了几口就去睡了。
   身体里就好象有个魔鬼一样在纠缠着我,使我老是有一种想发泄的冲动和欲望。我不知道这样的欲望来自哪里,但很快的我就找到了罪魁祸首.......我肛门里的前列腺!那里面是一种猫挠般的奇痒无比,我悄悄的把手指头插进去,直到探到了那个东西,我用手指头划弄着它,身体里立刻撒发着越来越强的一阵阵的惬意......我在心里呼喊着:“快来插我吧!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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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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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学路过二大爷的门时,那把锁还是端端正正的挂在那,它在尽着它的职责,就象个忠诚的卫士。
    我对它很景仰,可能这就是语文老师讲的那个成语:爱屋及乌吧?
    我虽然很担心,但我马上就宽慰了自己:没什么事情吧,也可能二大爷去办什么事了,或者去亲戚家了,或者.......
    课堂上,我无精打采的,好象没有了魂灵。
    当老师在问我谁是《本草纲目》的作者时,我脱口说出了“二大爷”,惹的全班一阵哄堂大笑。
    下课时,刘闯给我一个表格,是体育达标表:“杳杳,如果你感觉自己的哪项没把握,放学来找我,咱们班可不能有一个掉队的啊!”
   
    我盯着他那迷人的小眼睛和老是紧缩着的浓眉,他的那个眼神就是个将军,酷死了。
    “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
    我立刻清醒了:“怎么了?”
    “你刚才的眼神就好象看着恋人一样的!怪怪的!”
    “........”
    间操结束时,我想起了一个人,他一定会知道二大爷去哪了!
    我跌跌撞撞的进了初一五班的门,惹的那些同学一阵笑,我不好意思问他们的班长:“牛大力呢?”
    “他今天没来啊,他昨天的下午就没来。”
    “他请假了吗?”
   他摇了下头。
   “怎么?没有请假?”
   他肯定的说:“没有。”
   我失望的回到了教室。
   放学时我躲过了马强,悄悄的留了下来。
   我们一共留下了四个同学,其中有一个女生。
   刘闯赤裸着着上身,把那件鲜红色的运动服潇洒的系在了腰里,这是许多的男孩子在热天或者出汗时都喜欢的穿法,那身健美的疙瘩肉叫我心都发颤了!特别是在灿烂的阳光下,那本来就淡褐色的肤色好象镀上了一层金,更加阳光了。
    我们跟随他到了单杠前,那是我最怕的项目,看着那些男孩子们在单杠上上下翻飞,身轻如燕,我真羡慕死了。
   刘闯象个教练一样的给我们讲着单杠的要领,最后他鼓励大家说:“其实我们达标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做十个引体向上就可以了,这个项目的达标就实现了,这个目标对男生来说一点都不难,只要你稍微坚持一下都可以,女生也没什么问题,只需要做六个就可以了。”
   一个男生叫了起来:“太不公平了,下辈子我一定托生个女的!”惹的大家哄的笑了。
   第一个男生顺利的做了10个引体向上,刘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棒!”
   第二个男生做到第七个时就没劲了,刘闯引导大家一起给他加油,我们扯着嗓子喊着,说来也真怪,在我们的鼓动下,那个平时就能做四、五的男生,竟然也做了十个!
   “杳杳,该你了。”
   “还是他们先做完吧,我先学习学习。”我耍着赖皮。
    “那好,那就由田小铃做。”
    田小铃的个子和我差不多,但人家是女生啊!果然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够到了单杠,做了4个就没劲了,我们大家如法炮制,拼命的给她加油,但她还是没完成,在第五个时彻底的泄气了。
   刘闯依然表扬了她:“这很不错,上次你做了三个,下次你就可以达到了,每天都做几个,这样坚持几天就可以了,给你任务,就是每天做一次,每天做五个!”
   该我了,我和小铃一样,蹦了好几次都没够到单杠,刘闯走了过来,抱着我的腿举起了我,我的手这才搭到了单杠上。在他抱我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飘了起来,浑身如同腾云驾雾一样。
   为了叫刘闯别看不起我,我努力的坚持做到了八个,刘闯拼命的给我加油,我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咧咧巴巴的做完了10个!这可是我做的最多的一次了!平时我也就做个五六个就不错了。
   刘闯跑了过来,抱住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你好棒,咱们班你过了就都过了!”
   我幸福的几乎颓到他的怀里。
   刘闯还指出我后面做的几个由于力气的原因,动作明显的不够规范,下去练练就可以了。
   三个同学都回家了,我还跟在刘闯的后面。
   他回头看见了我:“杳杳,还有事吗?”
   我一时呆住了:是呀,还有事吗?我看着手里抱着的刘闯的衣服说:“我给你拿衣服,你一个大体委,也不能自己拿衣服啊!”
   他笑了,那小眼睛更加眯缝成了一条线。
   我跟着他一直到了操场西侧的水房,我知道,学校所有体育训练队的那些男孩子在运动完后都喜欢到那里去冲个凉水澡,我曾经跑去偷看了好几次,今天刘闯当然不会例外了。
   刘闯把运动衣扔给了我,然后把运动裤也脱了下来扔给我:“你给我拿一会,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贪婪的看着他那蓬勃的身体,浑身有种强烈的欲望!
   我真希望他能脱掉那个小裤衩!
   刘闯洗完了,他胡乱的擦着身体:“对了,你洗吗?”
   我看着那冰凉的水,刚想说太凉了,但马上就被一种虚荣心战胜了,顺嘴说了句:“当然了!”
   但是,当我的身体一接触水时我就知道自己做了个愚蠢的选择!
   我硬着头皮胡乱的在身体上抹了几把,就哆嗦的不成样子,刘闯急忙用他的毛巾给我擦着身体:“你看你呀,硬撑强啊!可别感冒了!”
   看到毛巾太湿了,他干脆把毛巾扔到了一边,用他的运动衣给我擦了起来,我死死的盯着他,他就象个哥哥,我现在明白了,马强需要的是被爱,我也需要的是被爱,刘闯所给予我的好象就是那样的爱。
   “你看什么呢!”我正在想入非非,刘闯点了我脑袋一下。
    我收起思绪,傻笑了下。
    那天,我是和刘闯一起回家的,我还特意绕了条道,先到刘闯家,但是刘闯并没有约我去他家,我差不点就做出了去他家的请求,但看他没有那样的意思,我只好作罢了。
   当我经过黑门时,那把大锁还在那里,我走了过去,象曾经经过的那些天一样,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然后坐在石阶上:二大爷啊,你去哪了呢?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第二天放学时我又留了下来,刘闯说:“杳杳,今天是练跳马,你的跳马基本还可以,你不用留下来了。”
    “那怎么行啊,我老是助跑不够,没有力量,你是个专家,我得听听你的理论啊!”
    刘闯当着那几个同学表扬了我,我心里美孜孜的。
    当我和刘闯走到刘闯的家门口时,我终于说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闯子。”这是我们班男生对刘闯的爱称。
    他看着我:“怎么了,有事吗?”
    “我想去你家写作业,我家就我自己,太没意思了。”
    我胆怯的看着他,生怕他拒绝。
    他笑了,爽快的说:“行啊!就这事啊,你还吞吞吐吐的,我以为你要和我搞对象呢!”
    虽然他是一句玩笑话,我可是羞的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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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2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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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闯的家很简单很干净。
    他摊开作业,我也拿出了作业本,我心里一阵窃喜,甚至不怀好意的寻思:“写作业可是我的强项!但愿他有个卡壳的地方!”
    果然刘闯在组词上犯了难:“杳杳啊?你这个破‘杳’字怎么组词啊?”
    我笑了,有些坏坏的幸灾乐祸的笑:“你呀,你那个破闯字怎么组词!”我反击他一句。
    他搂住我,亲着我的额头:“宝贝告诉我,求你了。”说着吧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特别的红了,因为我感觉到了火烧一样的热!
    “你可真笨,你就组‘杳无音信’不就得了吗?”
    “别神气啊,如果我叫‘杳杳’我也会组了,你就是占了名字的便宜了!”他得了便宜卖了乖。
    我被逗笑了:“那你就用闯字组一个词!”
    他想了半天,说了个“闯荡江湖”,还歪着脑袋看着我:“你难不到我!”
    “这叫什么成语啊,人家说的是成语!”
    他挠着脑袋,天真的看着我:“你帮助我组一个,省得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我就发蒙了。”
    我想了下还真没有一个带闯字的成语,就表扬他说:“你就闯荡江湖吧,这个用起来还马马乎乎,可以过关。”
    他搂住我在我的额头上亲个没完:“你小子,你骗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成语了!我叫你骗,我叫你骗,我看你还骗不骗我了.......”
    我感到很刺激,尽管那带有玩笑和恶作剧的成分,但是我喜欢,我被他亲的很软,身体歪在了他的怀里。我的心在剧烈的跳着,好象要冲破了胸膛,我真希望他能继续下去!
   他终于闹完了,他看着我的脸:“你怎么了,你哭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我死死的搂住他的脖颈:“没.....没有,我喜欢......”
   他惊讶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喜欢......”我把头贴到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手伸进了他的裤腰。
   他猛的推开了我:“你干什么!”
   我惊讶的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你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衩!你要干什么!”
   我彻底的清醒了,理智的收拾着我的书包,慌乱的跑了出来。
   那个下午,我好象要绝望了!我最怕的是刘闯去告诉老师或者在同学里宣扬。
   我的心是那么的空虚,就好象被谁掏空了一样。
   在经过二大爷的黑门时,那把锁依然在那里目空一切的挂着,我依然是敲了几下门.......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在折腾了一夜后,怎么也耐不住那种空无聊赖的寂寞,一种野兽一样的冲动激荡着我,我抓起了洗澡兜去了暖香阁。
   一个中年的妇女懒洋洋的在大厅里打扫卫生,好象几天没睡醒似的,我突然有一种不祥之兆,郝大鹏呢?我很有礼貌的问那个女人:“阿姨,郝叔叔呢?”
   她爱理不理的说:“什么郝叔叔坏叔叔的,我不认识。”
   “我是问原来在这里扫地的那个卫生员。”
   她不怀好意的笑了:“啊,你是说他呀,叫人家炒鱿鱼了!”
   “他现在在哪呢?”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公安局管户口的!”她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慢条斯理的扫地。
   我还想问他什么的时候,看见厅长从里屋出来了,他后面跟着板寸,奇怪的是板寸的胳膊并没有缠着纱布,也没有吊在胸前。我以前听老人们说:伤筋动骨一百零五,就是说胳膊腿如果骨头断了,没个100多天是不会好的,这才一个多月,他怎么就好了呢?我急忙躲到了穿衣镜的后面。
    厅长目空一切的教训着板寸:“你现在是这里的带班经理了,知道不?那就得有个经理的样子!你还以为你是过去的小混混呢,把脚鸭子放在写字台上,象个什么样!还有,那个搓澡的老是和人家客人聊这个那个的,知道人家烦不烦啊!对了,这个扫地的可没以前的那个好啊!一点都不积极,好象是磨洋工呢!”
   板寸谄媚的点着头,嘴里不住的答应着“是....是.....是.......”好象个跟腚的狗。
   我惦记着郝叔叔,我知道,他没有什么技术,如果不叫他干这个活了,他只有去出卖力气了,可他又不是身强力壮的人,他在干什么呢?我一下想起了那天在菜市场看见的那个人很象是他,他在给人家拉菜?那个高高的象山一样的一车菜,他是怎么拉动的呢?他骨瘦如柴的身体能受得了吗?他还有个上高中的孩子,还有个有病的老婆,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揪紧了,我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叫着“厅长叔叔!”
   厅长回了下头,疑惑的看着我。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杳。”
   他转过头去看着板寸,板寸奸笑着,在他的耳朵上嘀咕了几句。
   “啊!我想起来了,你看我啊,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原来是那个小明星啊!几天不见你长高了,模样也更好看了!”
   “厅长叔叔,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我忐忑不安的说。
   “什么事啊?小杳还有求我的时候,这好象不太可能吧?是不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啊?”他问着旁边的板寸,板寸讨好的陪着他干笑。
   “真的,厅长叔叔,我真的求你.......”我没有一点信心。
    “说吧,啥事啊,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保证听候吩咐。”厅长的话里显然带着刺,但为了郝叔叔我就是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大着胆子说:“厅长叔叔,能叫郝大鹏回来干活吗?”
    “谁?谁是郝大鹏啊?”他看着板寸。
    “就是过去的那个卫生员。”
    “啊,我知道了,怎么了,你和他有一腿啊?”厅长讽刺的笑着。
    “不是,他爸爸和我爸爸是一个单位的,他对我很好的。”
    “啊,我明白了,是他叫你向我求情的?”
    “不是的,是我自己来的,我看见他没了工作,好象是去拉车了,他的身体根本就不行........”我千方百计的想打动厅长。
    厅长看了眼板寸说:“哎呀,这个问题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啊,这个浴池是我家老爷子包的,我和板寸就是跑跑道,学学舌,一切都是他老人家说了算的啊。对了,你去求他吧。”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厅长已经和板寸大摇大摆的出了暖香阁。
    我呆呆的看着他们上了那辆血红色的宝马。
    我去找肥爷?这真比蹬天还难啊!可我不去找他,又有谁能帮助郝叔叔呢?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服务台的那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你是郝大鹏的侄子吗?”
    “你是?”
   “是这样的,郝大鹏走的时候买了十张洗澡票,说你来了就给你,给。”服务生把一打澡票递给我,我的眼泪哗的流了出来,我抹着眼泪跑出了暖香阁。
    我到了菜市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人很多,老太太们和老头们的都在挑选着便宜的菜。
    我到处踅摸着,想找到郝叔叔。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菜市场我几乎走遍了,但却没有他的踪影。
    当我失望的准备离开时,我一眼看见了蹲在一个墙角落里啃着干巴馒头的郝叔叔!我喊着叫着扑了过去。
    “杳杳!你怎么来了?”
    “郝叔叔,他们不用你了?”
    “啊,不是的,这里不是可以多挣点钱吗。”
    “不对,我都知道了,是那个女的把你顶下来了!”
    “哎呀,小杳啊,那又不是什么好活,我正准备不干呢,下来就下来吧。”
   我拿出了那一打洗澡票:“可你,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我.......”我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我能有什么能耐?不就是几张澡票吗,其实这也不是我,还不是还你郝爷爷许的愿啊。”
   “郝叔叔,真难为你了,以后你可别这么苦自己了,我去找厅长给你说去,我一定叫你回去工作!”
   “孩子,还是别去了,我们和人家不是一个路子的人,人家是玩社会的,现在吃香的就是他们啊,黑道白道都行,咱们可别去惹他们,尽量是惹不起还躲得起吧?”
    我擦拭着郝叔叔脸上的灰尘:“你放心吧,我一定叫你回去!我去找厅长他爹!”
    郝叔叔拦了我几把没拦住,我飞一样的跑出了菜市场。
    当我来到肥爷的游戏厅时已经是下午了,越是离那个游戏厅近我的心情就越是沉重,我迈着象铅灌了一样的脚步,好不容易来到了那
扇黑门前。
    我这时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一诺千斤”了!
    我犹豫了半天,才举起手........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31:06

37
   肥爷惊讶的看着我:“小杳啊?你怎么来了啊,是不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把爷爷的眼睛都晃花了啊!”
    “肥爷,我是来看你的。”
    “怎么?想肥爷了?是真话?”
    “真的,肥爷,我上了中学后啊,一点时间都没有了,好几次我想来看看你,可一放学啊就是四五点了,回到家就五六点了,再加上作业还多,一般都写到晚上七八点,累死了!”
    肥爷亲昵的掐了下我的脸蛋:“宝贝啊,你这样一说啊,叫爷爷的心里啊可舒坦了,还真是心疼你了呢!快进来,进来,进屋说话。”
    我跟着肥爷进了后屋,一个男孩子就穿了条三点式的红裤衩在床上睡觉,开门声惊动了他,他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肥爷拍了下他的屁股:“还睡,太阳都老高了,别把屁股晒掉了皮!”
    那孩子揉完了眼睛叫了起来:“小杳!”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维纳斯!
    肥爷笑了:“咋了?你们认识啊?”
    “小杳是我小学同学啊,我们是一个年级的呢。”维纳斯显皮着。
    “操,还有脸显皮呢?都是一个学校,你看小杳考了个全区第一,你呢?考了个倒第一吧!”
    维纳斯不好意思的笑了。
   “还笑呢,你说你啊,除了挨操还会个啥,将来咋办?”
    “我不是还有爷爷你呢吗?”
    “操,等我俩眼一闭呢?”
    维纳斯抓住肥爷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着:“咋了,你怎么一看见小杳就烦我了?我知道你啊,你是过河就拆桥啊,用过了就不喜欢了,是吧?”
    “快穿衣服去玩游戏吧,再不听话我叫板寸把你领回去!”
   维纳斯很不情愿的穿着衣服。
    “小杳啊,快坐吧。”肥爷把他的太师椅推给我,等我坐定了,他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本来想装摸做样的装做看看他,现在叫他一语道破了,真是个老狐狸!
    “肥爷,啥都瞒不了你老啊,我真的有事。”
    “说吧,别和他们那样,虚头巴脑的,我最喜欢你就是你的小模样和你的真实劲。”他贪婪的看着我。
    “肥爷,暖香阁是你包的吧?”
    “那哪是啊,那是厅长包的,谁知道怎么又心血来潮了,把那破浴池给包了,还起了个什么暖香阁!我最反对了,好象个窑子的名似的,听说还是什么市长给提的呢?你说现在的市长啊,也不干什么正经事,成天就是题词了签名了的!”
    我心里凉了半截:“肥爷,我知道,厅长是个大孝子,他最听你的话了。”
    “那倒是,你别看这小子在外面打打杀杀的,驴性八道的,可对我那是没得说!”
    “爷爷。”我把椅子拽的离肥爷近了些,并且去掉了肥字,直接称呼他“爷爷”,我知道这样很虚伪,但为了郝叔叔,我只有这样了。
    “说吧,别吞吞吐吐的,只要不是卖大烟卖军火和杀人我都答应你。”
   肥爷的这句话好象给我注入了底气,我立刻有了勇气:“我是想求肥爷安排个人。”
    “谁?”
    “郝大鹏。”
    “谁是郝大鹏?”
   “他原来是那个职工浴池收票的,是接他爸的班,后来厅长承包了,他就去扫地了,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把他辞了.......”
    肥爷沉思了一下:“这事呀,我还真得问问厅长,因为他们那呀,最讨厌的就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我马上否认说:“肥爷你放心,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很忠厚老实,可老实了。”看他有些犹豫,我又进一步说“肥爷,我求你了,如果你安排了郝大鹏,叫我干什么都行,我听你的。”
    肥爷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小杳啊,这可不象你了啊?你可别学他们的那种势利眼啊!”
    “肥爷,我是说真的,是真心话。”
    “是真的?”
   我拍着胸膛:“肥爷,我真是想你了.......”
    肥爷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后推开门叫维纳斯:“给厅长打个电话!”
    维纳斯进来了,拿起手机嗔怪道:“给你买手机有什么用,自己还不会拨号,还得顾个保姆似的跟着你!”说着拨了几个号,然后递给肥爷:“通了。”
    肥爷对着电话说了句什么,然后对维纳斯说:“哪个车在后面?”
    “就是那台奥迪了。”
    “好,我们去暖香阁!”
    原来维纳斯在给肥爷开车呢。
    奥迪一溜烟的跑到了浴池,肥爷一进屋,里面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停下了工作,一起向肥爷鞠着躬:“懂事长好!欢迎懂事长光临!”
   “算了算了,什么懂事长,谁给我任的,成天竟整景!对了。你们经理呢?”
    服务生哈着腰说:“经理陪厅长出去了。”
    “叫他马上回来!”
    肥爷的话刚刚落地,就看见板寸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懂事长,您叫我。”
    肥爷乜斜了他一眼:“有个叫郝什么鹏的吗?”
    我忙说:“郝大鹏。”
    “对了,郝大鹏。”
    板寸知道是我找了肥爷,瞪了我一眼说:“有。”
    “人呢?”
    “我们精简人员,把他给减了啊。”
    “怎么没减你呀!”
    板寸听见肥爷的话里有话,急忙说:“人多了,开销大,是厅长的意思......”
    “你少拿厅长来盖口啊!把他给我安排了!”
    “哎呀,老爷子,现在没有位置啊.......”
    “什么位置啊?不就是个扫地的吗?”
    “现在扫地有人了啊。”
   “那就叫他干别的。”
   “可叫他干.......”板寸为难的看着肥爷,肥爷突然问我:“对了,小杳,那个郝大.....什么来?”
   “郝大鹏。”我急忙接上他的话。
   “对了,郝大鹏,原来在浴池里是干什么的?”
   “是收票的。”
   “那就叫他接着收票,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也不用和厅长说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是口口声声管我叫懂事长吗?今天我就懂一次事了!”
   “那好,可是现在我们也找不着他呀,不知道他家在哪住啊......”
   “要你是干什么的,不知道?不知道你的鼻子下没有嘴吗?你不会问吗?我告诉你,你马上把他给我找到,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板寸吓的屁滚尿流的:“您老可别生气,看气坏了身子骨。我去,我去,我马上去!”
      肥爷今天的所作所为是没有可挑剔的地方,我知道,我必须兑现我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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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31:27

38
   跟着肥爷回到了游戏厅。
   其实一路上我已经轻松了许多,能为郝爷爷做点事情是我早就有的心愿,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对于肥爷我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并不一定是什么坏人,虽然他好色,喜欢小孩子,但他的心底还是好的,还是善良的。
    进了里屋,肥爷指着维纳斯说:“你先出去。”
    维纳斯很不情愿的扭捏着出去了。
    我知道,是我该还愿的时候了,我脱掉了衣服,闭上眼睛,一丝不挂的站在了肥爷的面前。
    肥爷的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摩了一下,颤抖着声音说:“小杳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爷爷,我谢谢你。”
    “你呀,把爷爷给看扁了,爷爷知道你是个知恩图报,不希望欠人家人情的好孩子,可爷爷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啊,爷爷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啊,我们就算扯平了,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了.......来,孩子,把衣服穿上.......”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如果说刚刚进屋时,我是不情愿的还愿心情,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心甘情愿的了,我推着肥爷的手说:“爷爷,我是真心的,真的。”
    肥爷打断了我的话:“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二大爷那样的人,别勉强了,强扭的瓜不甜.......”肥爷说着把衣服给我披上:“快穿上,看别着了凉.......”
    我一下扑在了肥爷的怀里:“肥爷,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
    肥爷亲着我的额头:“好了,好了,爷爷知道你是真心的,爷爷已经领情了,行了.......”
    肥爷给我穿上了衣服,其实他给我穿衣服的感觉和他给我脱衣服的感觉是一个样,我都会有些莫名的冲动。
    肥爷刚刚给我穿上衣服,维纳斯就把电话送了进来:“肥爷,你的电话,是板寸打过来的。”
    肥爷认真的听着电话,过了一会说:“那就行,你这件事做的不错,我会告诉厅长的。另外那个郝什么鹏啊,是啊,.......啊,对了,就叫他收票吧,我听说他以前就干的不错,你已经和他说了,怎么?他要感谢我?你告诉他,如果感谢的话别感谢我,你叫他感谢小杳就行了,小杳这孩子可真懂事,我如果有这么个孙子就妥了!”
    肥爷把电话给了维纳斯,转过来对我说:“郝什么鹏已经上班了,工资从他被解聘的那天算。”
    我的鼻子酸了:“肥爷,我欠你的了。”
    “呵呵.......”肥爷爽朗的笑了:“那就这么样吧,亲我一口,你就不欠我的了。”
    我搂住肥爷的脖子,使劲的亲着他那厚厚的有光润的嘴.......
    维纳斯把我送到了胡同口:“小杳,你可真行,把肥爷都搞定了!”话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
    我故意气他:“人长的帅有什么办法?这叫椰风挡不住!”
    他哭丧着脸说:“小杳,我知道,你长的好,我没法和你比,我就是求你,别和我抢好吗?我好不容易才弄了这么个活,还是板寸做了大量的工作才捞到手的,如果你插进来,我明天就得滚蛋了.....”
    我笑了:“维纳斯,你放心吧,我如果想和肥爷在一起还用抢吗?我不会那样做的。”
    “那我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啊,我又没做什么。”
    “如果以后用车的话告诉我,我立刻就到。”
    “行。”
    维纳斯走了。
    下午的阳光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长,当我走到了二大爷的黑门时我的心又揪紧了:二大爷干什么去了呢?
    我默默的站在二大爷的门前,看着那扇黑门,可能是好几天没擦的原因,那班驳的油漆上出现了污渍,我跑回了家,端来了一盆放了洗衣粉的水,擦着那扇我曾经来过多次的门,每擦一下,我就感到好象二大爷就在我的身边冲我笑了一下。
    星期天我好象丢了魂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了?
    就在我彷徨不定的时候,马强来了,那震耳欲聋的摩托声把整个胡同都震得发颤了。
    “杳杳,是不是没什么事?”
    我点了下头:“那去我家吧,我自己太没意思了。”他和我说着话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显得没有一点的自信。
    “好吧。”我心里有些可怜他。
   摩托车启动了,我的手却不知道放在哪,他抓住我的手说:“搂住我,别把你闪下去!”
   一进门,马强就跪到我的面前:“杳杳,我不能没有你!”
    “......”
   “真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看不见你,我就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
   “别离开我,好吗?”他央求着我。
   我抚摩着他的脸:“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和刘闯在一起,我看见你和他一起走的........”
   “我们没有什么!”我急忙的辩解。
   “我知道你没什么,可刘闯那是个生牤子啊!我听他说:他的那邪劲可大了,每天都手淫呢......”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说什么啊,他邪劲大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我们象亲兄弟一样好好的处,别和别人来往好吗?”
   “这好象做不到的啊?”
   “和别人来往也行,就是别和他们做那样的事行吗?”
   我有些不耐烦了,今天马强这是怎么了?
   他突然搂住我,亲着我,嘴里喃喃的说:“杳杳,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被他弄的浑身发痒,顺从的软在他的怀里,他脱去了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抱上了沙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我会满足你的,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马强趴在我的身上,我咬住他伸向我的手,把手指头含在嘴里.........
  我们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当中。
  汽车的刹车声把我们唤醒了,他匆忙的奔向了窗户,脸上露出了无比惊恐的神色:“小杳!快!快穿衣服,我妈回来了,快.......”
  我慌乱的穿着衣服,可我的衣服和马强衣服缴到了一起,我怎么也拽不出我的裤衩。
  马强催促着我,后来干脆把我的衣服抱了起来,把我推到了后面的阳台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后面有个门可以出去,快,你就从那走,千万别叫我妈看见.....”
  我抱着衣服奔向阳台,但一个人站在那!我惊呆了:马微!
  马微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又跑回了客厅。
  “哎呀,你怎么也又回来了,我妈都在开门了!他马上就进来了.......”
  “后门有人.....”
  我的话还没完,一个中年妇女就进来了,她穿戴很齐整,象个干部模样,她先是张大了嘴,然后很冷静的说:“两位先生,你们在干什么?我不愿意看见赤身裸体的人,这样很不文明,我给你们三分钟,希望在我回来时你们不是这个样子!”
  她出去了,门在她的身后重重的摔上了。
  马强看着我哀求着:“小杳,我求你,就说是你主动的好吗?否则我就完了.......”
  我呆住了,连手里的衣服都掉到了地上,我好象不认识面前这个人了!
    “好吗?小杳,我求你,我知道,这对你是不公平的,但我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他第二次跪在了我的面前,可怜极了。
    我好象虚脱了,我不知道自己看清楚过一个人没有!我拽起他:“你好可怜啊......”
    “是的,是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起来,象个男人样,我答应你......”
  马强的妈妈再次进入房间时,我们已经穿好了衣服,马强妈的后面多了一个人--马微。
  马强看着我,我知道,他是个懦夫,虽然我没有他那么高大,但我还有一点的勇气:“阿姨,这事情不怨马强,都是我.....勾......引......他的,”这几个字我说出来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的,但一但说出来,就再也不想收住了,我尽情的发挥着:“其实他不想做这样的事情,是我喜欢这样的,我甚至还和他说:我不能没有你,我没有你就没有意思,就不想活了......”
  马强喊了起来:“别说了!”
  我停住了。
  “小杳,我知道你,马强经常和我提起你,他说你学习好,还得过区里的文科状元,但我不知道你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这可是变态啊,我是搞法律的,这一点我十分的清楚......”马强妈妈的嘴喀吧着,许多的道理在她的嘴里出来,滔滔不绝的,好象松花江泛滥了一样,对于一个只有13岁的孩子来说,那道理似乎太过深奥,那阐述似乎太过繁复,我麻木了,呆呆的看着她的嘴机械的在上下运动,好象要吃人一样.....
   直到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才惊慌失措!
   “我听马强说过,你妈妈在法院当临时工,马强还多次叫我关照她,虽然我是副院长,但我有这个权利可以叫你的妈妈下岗,我也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妈妈......”
   马微叫了起来:“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样的事情有可能是小杳的主意吗?他才13岁,我哥哥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因为什么休学了三次!这太不公平了!”
   马强也搂住了妈妈的大腿:“妈,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千万别告诉小杳的妈妈,千万别叫他妈妈下岗,他没有爸爸,就靠那点钱........”
   显然马强妈的话说够了,但最后她还是象领导做报告似的说:“也好,如果想叫我不告诉你妈妈,你必须做到三点:一是不许再到我家来;二是不许和马强来往;三是马上转出三中。”
   我呆呆的看着她,点着头.......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马强家的,我没有走前门,因为她妈妈打开了后门,象我这样的人是不配走前门的......
    松花江的水已经不象夏天那么浑浊了,立了秋以后那江水马上就清澈了,几条小的象线一样的鱼在水里尽情的嬉戏着,我很羡慕他们,我甚至想:我如果是一条鱼就好了,没有任何的烦恼,没有任何的忧愁,我多么想成为它们中的一员啊!
    我的兜里是什么沉甸甸的,对了,是马强给我的饭票--三中的饭票,它们对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把它们撒向了江面,波涛争先恐后的卷着它们,好象要去食堂吃饭一样。我突然看见爸爸在水里向我招手,我立刻笑了:“爸爸,我有多久没看见你了!”我扑向了爸爸。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4-25 22:32:12

39
   
   我在什么地方呢?
   我的眼睛顺着天花板向左侧移动,左面的墙上有个很大很大的窗户,窗户前栓了一条绳子,绳子上挂着我所有的衣服还有一些很大很大的衣服,甚至还有我那条鲜红的裤衩,灿烂的晚霞映在裤衩上,发出了夺目的艳丽色彩。我没穿衣服?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一床雪白的被子盖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这是哪呢?我在哪啊?透过窗户,我看见窗户外一个赤裸着上身的老汉正在举着杠铃,看他那如同丘陵一样的后脊梁就知道他是经常锻炼的,他熟练的一次次把杠铃举过头顶,嘴里发出了一声声吆喝。夕阳的余辉给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的金。
    老汉终于练完了,他的一个不经意的回头看见了苏醒的我,立刻拍了拍手掌上的尘土进了屋。
    “小东西,你可吓死我了!”
    “.......”
    “喝点水吗?”他端起暖瓶给我倒着水。然后他把枕头垫到我的后背上,我靠在枕头上,一口水还没下肚,就哇的吐了出来。
    绿色的胃液和着江水吐了那崭新的被子上到处都是,发出了极其难闻的臭味。老汉急忙给我擦着嘴:“看看,看看,还是凉着了,这都吐了四五起了,奶奶的,把俺新换的被子也弄埋汰了!”
   我这才看见炕下面堆了一堆被我弄的埋了八汰的被子。我不好意思的说:“爷爷,对不起......”
   “啥对不起?啥对不起?这又不怪你,都怪爷爷不该给你垫枕头.......”
   给我擦完了嘴,他又忙活着擦被子上的呕吐物,我的鼻子酸了。
   老汉刚刚收拾完了被子,我又想大便了,我踉跄的想爬起来:“你干啥?孩子。”老汉把我按住。
   “爷爷,我想上厕所.......”
   “这可不行,看闪着就不是闹着玩的事了,是撒尿还是拉屎?”
    “我......大便。”我对老头的土话还真的受不了。
    “你别动,爷爷给你拿个盆去。”老头出去了,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个洗脸盆来:“来,孩子,就用这个,反正这盆我也不想要了。”
    我难为情的看着老头:“爷爷,我还是去厕所吧.......”
    “不行,不行,这刚刚不烧了,看凉着啊!听爷爷的话。”
    我蹲在盆上.......
    我解完了手,爷爷拿来了张旧报纸,看了看,又扔到了一边,从柜子里掏出了一卷卫生纸:“嘿嘿,爷爷知道现在的孩子呀都是用这个的,不象我们一点都不讲究,用费报纸就可以了。”说着撕拉一声裂下了一块卫生纸来:“来,孩子,爷爷给你擦,你把着炕沿啊。”
    “我还是自己来吧......”
    “看你吧,一点力气都没有,蹲都蹲不稳呢!别逞强了!”爷爷挪走了我的手,我撅起了屁股.....
    看着爷爷给我倒便盆,我很是过意不去,眼睛湿润了,我突然发现这个老头太面熟!总是感到在哪里见过........对了,是二大爷?但他的鼻头要比二大爷好象大一点,他的脸颊没有二大爷的那么多的嘟噜着的肉,但怎么看他都是二大爷!
    最后我还是问了句:“你是二大爷?”
    老汉十分惊讶的看着我“哎?怪了!小东西,你咋知道俺的外号啊?”
   “告诉我,你是不是二大爷?”我的心突然激动了起来,凭着一种感觉,我断定他就是二大爷!
    “俺是,那你也告诉俺,你是咋知道俺的?”
    “我一看你就象,因为二大爷是全省的举重冠军!”
    “那可不一定咧,举重的人多了去了!”
    “一看你就是,因为我还没看见你这么大年纪的人身体这么棒的!”
    “你呀,小心眼还不少!”
   我又糊涂了,如果眼前这个人是二大爷,那原来的二大爷是谁呢?莫非有两个二大爷?于是我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是那个一顿能吃14个馒头的二大爷吗?”
   “你是那个会武把操的二大爷吗?”
    “你是那个创了记录一直到现在还没被破的二大爷吗?”
    “我日的!你的问题还不少啊,知道的还不少,你是听谁胡咧咧的啊!”
   我笑了:“我一看你就象!”
   我又糊涂了,怎么这么多的二大爷啊?我是怎么到二大爷这来的呢?
    “二大爷,我现在在哪?”
    “你呀,小东西,你在俺的家呀!在松花江边上啊。”
    “我怎么在这啊?”
   “你不记得了?”
   我努力的回忆着,但还是没想起来是怎么来这里的。
   就在我还在回忆时,这个暂时叫二大爷的人端来了热乎乎的大米粥和炒鸡蛋:“小东西,来喝点粥,你可是在我这睡了五、六个点了,而且是水米没打牙呢!”
    他这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我想接过碗,但手一个劲哆嗦,差不点没把粥洒了。
    “哎呀,还是我来喂你吧,小东西啊,你没恢复好呢。”他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使我的脑袋固定在他赤裸的臂弯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拿勺舀了点粥,在嘴边试了试,放到我的嘴边:“慢着点啊,热。”
    我的头靠在他有力又温暖的臂膀里,我嗅到了那种男人所特有的气味,那种气味是发自身体的深处,是叫人失魂落魄的味道!
    我欠起嘴唇,喝下了那热乎乎的粥,身上立刻就好象有了力气。
    二大爷一勺粥一勺鸡蛋的喂着我,还不时的鼓励着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啊,小宝贝啊,多吃点,好恢复的快些。”
    为了二大爷,我努力的喝着他喂给我的粥和鸡蛋,我心里甚至有讨好他的企图。
    我终于感觉到饱了,还打了个响咯,二大爷笑了:“呵呵,饱拉?”
    我无力的点了下头。
    随后,他抓过一条毛巾,但看了看那条有些陈旧的毛巾又扔下了,他快步到了靠墙的柜子处,在里面翻腾了一阵子,掏出条雪白的新毛巾来,这才用新毛巾给我擦拭着嘴角以及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这下可好了,出汗了,发发汗这身子就缓过来了,秋天的水呀,入骨的凉啊!小孩子还没长成呢,哪受得了啊!”
    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好象去了马强的家,后来我从他家出来了,去了江边,后来我看见了爸爸,对了,爸爸呢?
    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接触到爸爸时很冷,冷得我受不了,我的身体在下沉,那个速度很快,就好象失事的飞机在下落一样,纯粹就是个自由落体!我伸出手去,想抓点什么,但爸爸已经消失了,除了水以外,什么都没抓到,我知道:我的生命就将结束在13岁-----我的本命年了!
    我终于想起来了:就在这时,一个巨物游了过来,我已经分不清他是人还是动物或者是船之类的了,总之他很巨大,他那只同样巨大的手向我伸了过来,那只手在我的身边划过,但并没有抓到我,他疯狂的扑过来,接二连三的抓了我几把,终于把我抓住了。那双巨大的手托起了我,我感觉到身体在迅速的升腾,好象腾云驾雾一样,直到浮出了水面........
    我终于想起来了:对了,那个巨人呢?那个巨人在哪里啊?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他呢!对了,那个巨人不就在眼前吗!不就是这个二大爷吗!
    哎呀!又是个英雄救美的俗透了的故事,这有可能是真的吗?
    二大爷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吃了点东西就好多了,你好了,俺也放心了。”
    我想坐起来,他荒乱的按住我:“小东西,你可别动,你太虚了,小命差不点就玩完了,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去哪?”我问。
   “回家呀。”他看着我。
    “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好象想起了在马强家的那一幕!
    “好,好,好,不回家就不回家,你就住在二大爷家,中不?”
    我使劲的点了下头。
    “那你先歇着,二大爷该去洗澡了。”
    我好象清醒了:“是用那个大木盆洗澡吗?”
    他楞了:“什么大木盆?俺可是去松花江洗啊!”说着他拎起条大毛巾出去了。
    我明白了:这个二大爷不是原来的那个二大爷,他的身体明显的要比原来那个二大爷大了一圈!年纪也大一些。
    我睡醒时,二大爷已经洗澡回来了,正在用毛巾擦着身体,古铜色的肤色给他增添许多的光彩,比黑门里的那个二大爷的身体健康多了,也壮实多了,我贪婪的看着他那赤裸裸的身体,特别是胯下那条出奇长的东西!职工浴池里那些人的话第一次得到了验证!
    看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反道有些不好意思了:“小东西,看个球?”
    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二大爷喝粥的声音是我听见的最动听的声音,那“吱喽吱喽”的声音会叫你产生好象是千军万马在喝粥的感觉。我向二大爷望去,他坐在一把木凳上,左手攥着棵大葱,右手捏着个喇叭口的酒壶,桌子上的盘子里罗了七八个馒头,我偷偷的观察着:我知道,如果他吃下去那些馒头,他就是百分之百的二大爷了!他几乎是一口葱一口酒一口粥一个馒头,这到是我看见的很新鲜的吃法,等那壶酒见了底了,他还把壶倒空了过来,向嘴里空着。我觉得很好笑。等他惊天动地的喝完了粥,那馒头也就光了,我知道: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二大爷!
    天已经完全黑了。二大爷在地上铺了个铺:二大爷想睡地上,把小火炕让给了我,这怎么行呢!
    “二大爷,上炕睡吧,天这么凉。”
    “没事,我这身子骨,老结实了!对了,小东西,你看俺这个记性,你叫啥来着?”
    “杳杳。”
    “咬?你想咬谁啊?”
   我被他逗笑了。
   “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可好象没人叫这么个字啊,反正我的文化也浅,知道的也少。”
   “二大爷,你怎么自己住这里啊,这里离市区这么远,干什么都不方便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里啊,马上就动迁了,准备建个咱们市最大的公园啊,听说啊,投资了一个多亿呢!”
    “那你去哪住啊?”我更糊涂了。
    “嘿嘿,爷爷就等他动迁呢,这动迁费可高了,这房子天天在升值啊,俺就是看好了这个地场才在这买的房子!你可别小瞧了爷爷这破房子,动迁了起码得给俺5万多的补偿啊!”
    看着二大爷豪爽的样子,我跳下了炕,把二大爷的被子抱上了炕。
    他拦着我:“哎呀,不得了拉,你怎么下来了,看着了凉啊,我在下面可以,你没看见我的身体象牛犊子吗?我天天到松花江游泳呢,起码坚持到上冰碴!”
    “你在地上睡我就睡不着了,还是在炕上吧。”
    “爷爷这小炕啊太小了,俺怕你呀挤的睡不好,休息不好啊。”
    “没事的,爷爷,我又不是贵客,你就别把我当什么高贵的人了,而且呀我最喜欢挤着睡觉了!暖烘烘的。”
   “真的啊?那俺就上炕睡了,到时候啊,俺要是打起了呼噜呢,你就捏一下俺的鼻子!”
   我笑了,真的上去捏了下二大爷的鼻子,二大爷的鼻子可真大,捏起来肉乎乎的,都赶上我两个大
了!
    二大爷一丝不挂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看我惊讶的眼神笑了:“看个球!这叫一极睡眠!运动员都这样,哈哈......”
    不一会,二大爷的鼾声就大作了,他睡的可真香,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二大爷那健壮的身体无时不在我的脑海里涌动着!我几次想掀开他的被窝,看看那个叫许多人都羡慕和嫉妒的要死的东西!但几次都停了下来,他和黑门里的二大爷可不是一样的人,看这个二大爷慈眉善目的,一定是个本质端正,心地善良的好人,这次我能不能又看错了呢?
    半夜里我被冻醒了,秋天的风说来就来了,我看见身边的二大爷,毫不犹豫的钻进了他的被窝,二大爷的身体可真热啊!挨着他就好象挨着火炉一样,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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