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17 07:53:04

23
   我象个木头一样听凭着肥爷的摆弄,他还一个劲的问我:“你觉得爷爷咋样?”“爷爷是不是很有劲?”“爷爷把你弄舒服了吗?”“爷爷可是疼着你呢!”
   我希望立刻结束,就顺着他说。
   ......
   我刚刚提上裤子,厅长就进来了,他抚摩了我的脑袋一下:“好孩子,表现的不错!一会我用车送你回去。”
   肥爷显然对厅长这么快就进来很不满意,面带愠色。
   “咋拉?老爹,这可是全市最漂亮的孩子啊,你咋还不高兴了啊?”
    “唉,你急的什么啊,这么快就进来了.....”
    “嘿嘿.....”
   “唉!还是勾魂鬼说的对啊:得到一个人的身子容易,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心难啊!”
    这个名字我可是听见肥爷说过几次了,怎么这么熟悉呢?我好象在哪里听见过这个人啊......我努力的在头脑里搜索着.......
   “我可是听明白了,老爹是想要一个人的心啊,这可是高难度了!”厅长笑嘻嘻的说。
    肥爷唉声叹气的走开了。
    “肥爷,你也别急。”板寸讨好的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感情也是慢慢培养的吗,兴许哪天我们小杳就主动的来找你了,这都是有可能的事。”厅长也在安慰肥爷。
   
   我跟着厅长进了汽车。
   厅长的车封闭的很好,不一会,我就昏昏欲睡了。
   我看见了爸爸!他正在和一个老头一起从一扇黑门里出来,他笑眯眯的对我说:“孩子,这是你爷爷,我也该叫你认识认识了。”
   我注视着那老头,老头的脸很模糊,有些象郝爷爷,还有些象木乃伊,最后好象是肥爷了......
   “你就是爷爷?”
    “是啊,我就是你爷爷啊,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我可是知道你想我了。”
    对于这个爷爷我感到特别的面熟:“我好象在哪里看见过你.......”
    老头笑了:“那当然了,我就是他们说的二大爷啊!哈哈.......”
   “你是二大爷?”
    他点了下头。
    “你就是那个喜欢小孩子的二大爷?”
    “是啊。”
    “你就是那个得了个全省举重冠军的二大爷?”
    “就是啊。”
    我扑向他,喊着“二大爷!二大爷!”
    ......
    厅长把我摇醒了:“杳杳,醒醒!醒醒,我们到地方了。”
    板寸笑了:“你认识二大爷?”
    我摇了下头。
    “那你准是见过二大爷拉?”厅长看着我。
    “没有啊。”
    “那你在梦里可是一个劲的喊着二大爷二大爷啊!”
    “我没有啊......”我知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看来,这二大爷在你心中很有分量啊,要不咋就梦见了他呢!”厅长不无讽刺的说。
    “我真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
    “那你是怎么知道二大爷的啊?”
    “我就是在职工浴池洗澡时听见那些人讲的。”
    “职工浴池?”厅长看着板寸问。
    “啊,对了,就是那个老玻璃喜欢去的那个浴池!”板寸显然知道那个浴池。
   “我真是从那个浴池听说的,听说他很了不起,会武把抄,还得过举重冠军呢。”
   “哦.......”厅长陷入了沉思。
   车停了,板寸说了句:“到了。”
    我看着车外:“这是啥地方啊?你不是送我回家吗?”我疑惑的看着厅长。
    “哦,我最近有一笔生意,不知道能不能成,想叫这的二诸葛算一算,这个二诸葛啊,可是我们市有名的神机妙算啊!”
    板寸也溜着缝:“是啊,是啊,我二姨的儿子得了病,叫他一算就给算出来了,原来是个黄皮子(黄鼠狼)做的怪,拿了道符贴到家里就好了。”
    我对他们的话根本就不感兴趣,催促说:“我们快去吧,好早点回家,我妈妈该着急了。”
    “好好,好好。”
   
    二诸葛坐在一张藤椅上养神,他是个骨瘦如柴的小老头,尖嘴猴腮的,不象个好人样,倒是下巴上那几缕灰白的胡子给他增添了几分的道貌岸然。他的眼睛微微闭着,好象在睡梦里一样......
   厅长谦恭的哈了下腰:“师傅,我是来......”
    还没等厅长把话说完,二诸葛就说话了:“且慢,施主不要着急,且听我说明你的来意.......”
    厅长给我和板寸一个眼色,虔诚的盯着二诸葛。
    二诸葛微微欠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一条大路通北南,来来往往皆为钱,一条大道贯东西,来来往往皆为利!”
    二诸葛的话还没停,厅长就冲我和板寸赞不绝口的说:“你看看,神了!神了!”
    我对这个老头也是刮目相看了,看来,这老东西还真有两下子!
    “实不相瞒,师傅,我就是来请你老人家给我算一笔生意的。”
    二诸葛撇嘴浅浅的笑了下,然后慢条斯理的递过一张纸来:“你把名字最后的一个字写在这里。”
   厅长笨拙的拿起笔,在那张一寸见方的纸上写了个“淦”字。
    二诸葛端详了一会那个字,然后又把那个字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说:“好运啊,好运啊!”
   厅长立刻兴奋起来:“请师傅点一点。”
   “你看看,你写的是个‘淦’字,这个字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那得扛得动,担得起啊!你看:字的左面是个三滴水,右面是个金钱的‘金’,就是说你的金钱就好象滔滔的松花江水滚滚而来啊!这个字合起来念个‘淦’,淦和干是谐音,也就是说:你干吧, 没错!”
   厅长从兜里掏出二张百元的票子递给二诸葛:“还请师傅进一步的指点迷津。”
   老头笑了:“买卖的最佳时间是在秋季,切莫错过良机!”
    “看看,多准,我的生意就是8月中旬啊!师傅,如果这笔生意我赚了,我给你送个金佛来!”
    呵呵,二诸葛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
    厅长刚刚准备起步,突然看见了专心致志的我,就对二诸葛说:“对了,师傅,给我这个孩子算算,就算......”
    仍然是没等厅长的话说完,二诸葛已经说话了“慢,且听我说出你的想法,我知道你想给孩子算什么,如果说对了,凭你的赏斥,如果说错了,分文不取。”
    厅长冲我笑了下:“看看,神拉,这就是活神仙啊!”
    我和板寸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二诸葛,二诸葛依然是摇头晃脑的振振有辞:“滚滚红尘渡众生,人人都是为了情,天生一个桃花命,叫人无法来说清.......你是问孩子的命运。”
   
    “师傅真是高人啊,真乃神机妙算啊,我就是想请你老人家给孩子算算他的命运......”
    我看了看厅长:“还是别算了,我......”我想说我不相信这东西。
    老头发话了:“看来,小施主是不相信了,不相信也没问题,信神有神在,不信神神不怪。”
    厅长 赶紧说:“师傅,您误会了,他是说想叫您算。”厅长悄悄的用手捅了我一下,我只好说:“师傅,你就给我算一下吧。”可我的心里却在着急回家。
   二诸葛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突然他惊讶的叫到:“好个美貌如仙啊!只可惜了,可惜了.....”二诸葛欲言又止。
    厅长催促着:“师傅,你就说吧,没事的,深了浅了都没事,这是我亲戚的孩子.....”
    “那我可说实话了,这孩子是桃花运啊,这辈子将会有很多的人贪恋他的美色啊!”
    厅长急忙给了二诸葛一张百元的票子:“师傅,麻烦你给说仔细点。”
    “好吧,孩子,你把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写这里。”
    我真有些相信了,很认真的把“杳”字工整的写在纸上。
    二诸葛颠来倒去的看了一会,神秘的对厅长说:“施主,我的话可能不太好听,想听吗?”
    厅长和板寸一个劲的说:“师傅,你就说吧,我们相信你,这孩子也相信你的。”
   “是啊,深浅都没关系。”
    “你们来看这个‘杳’字,拆开了是什么字啊?”
    “是木和日字啊。”板寸显示着他认识几个字。
    二诸葛又开始了摇头晃脑:“你呀,是没看到根本啊,你再拆,你还没拆完啊!”
    厅长看了看:“啊,对了,这‘木’可以拆成一个‘十’字一个‘人’字啊!”
    “对了,还是这位施主有水平,那么,这拆开的三个字连起来念什么啊?”
    厅长一字一顿的念到:“十----人-----日?这是什么意思?”
    “这我还用多说了吗?你们应该都明白啊。呵呵.......”
    厅长看了看板寸,板寸看了看厅长,还是厅长说了:“师傅,我们真的不明白,还请您老给点透天机。”
    “十人你们明白吗?”
    我也跟着点了下头,板寸说:“就是十个人的意思?”
    “对了,对了,这才是上了正路了,那个日字呢?你们当然都明白了。”
    “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板寸问。
    “日就是日头吗,是太阳的意思吗?”
    “这可是离题千里拉!所谓的‘日’字,在中原一带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厅长摇了下脑袋。
    “在中原和中国的许多地方都是把性交叫做‘日’,后来在华夏几乎都把性交,也就是我们平时的粗话‘操’字叫做‘日’的。这回你们是不是该明白了啊?”
    “这么说,这个字是‘操’的意思?”厅长还在认真的问。
    “你们现在再连起来读一下吧。”
    板寸嬉皮笑脸的大声念着:“十------人------日!就是十-----人----操!”
    厅长也笑了:“师傅,这是个啥意思啊?他可是小男孩啊?”
    “哎,这个世界上情爱和性欲还分什么男女吗?这孩子今生注定了,会有十个男人.........”二诸葛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了出来那后面的两个字“日他。”
    我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沉默不语。厅长见我一言不发,就开导我说:“杳杳啊,也别往心里去,这人啊,就是个命啊。”说着用胳膊肘捅了下板寸:“是不是?”
    板寸急忙说:“是啊,是啊,人家不是说吗:人的命,天注定!”
    “就是啊,这老天叫你是个啥命,你就是个啥命,你奋斗也没用,你努力也没用,你就是挣扎都没用!”
    “就说猪八戒吧,在天上是个天蓬大元帅,可到了凡间是个啥了?就是头猪了!你说这不就是命吗”
    “是啊,是啊,我们邻居家有个双胞胎,同样是一个爹一个妈,一个成了局长,一个成了拣破烂的!你能怨老天爷不公平吗?”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啊,不公平就是公平,都公平就不公平了......”
    我耷拉下了脑袋,我认命了......
    车停在了我们那个胡同口,厅长说:“杳杳啊,车进不去了,就送你到这吧,我是想送你到家门口的,要不我叫板寸送你呀?”
    我连连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
    厅长塞给我三百元钱:“给,小杳,这是老爷子给你的零花钱。”
    我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我不要.....”
    厅长把钱硬塞进我的兜:“给你呀,你就收着,也没什么,老爷子就是喜欢你,你对他好点就有了。”
    板寸也说:“你看看人家肥爷多大方,一出手就是三百!”
    厅长踢了他一脚:“我操!三百算什么,如果杳杳听话,老爷子还想给他买台车呢!”
    “看看,小杳,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去?”板寸还在溜缝。
    我不以为然的下了车。
    看见我没说什么,他们开车走了。
    裤兜里的三百元钱就好象定时炸弹一样叫我坐立不安。
    如果妈妈知道这些事情会怎么样呢?怕妈妈看见,我不知道把钱藏哪里好了,最后只好塞进了枕头下的袜子里。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17 07:53:24

24
   和每次一样,我最讨厌和恶心的就是他们射进我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一想到那蔫呼呼的东西我就会反胃,甚至呕吐!我想去职工浴池彻底洗洗我这个肮脏的身体!
   我怎么也认不出职工浴池了!原来那白地黑字的“职工浴池”的牌子已经不见了,那熟悉的淡粉色的墙壁被绛红色的瓷砖取代了,那色彩班驳的蓝油漆的大门被一个暖黑色的镶嵌了铜环的对开中式门代替了。在门的正上方是一块鲜红的崭新牌匾,上面是几个老练有功底的金字“暖香阁”,下面还属着几个小字,是某某某提于某年,虽然我很喜欢文学,但我还真不知道这“暖香阁”是什么东西?
   显然。职工浴池改成了暖香阁是刚刚完成的,门上还贴着“油漆未干,小心”的纸条。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原来那狭小的门厅已经扩建成了一个大厅,正面是黑大理石的墙面,上面刻凿了几个金色的大字“宾至如归”,字的下方是个一米来高的服务台,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穿着深红色的套服站在那里。
   我一眼看见了服务台的旁边贴了张醒目的通知:
   各位女士先生:原来的职工浴池已经承包,现已改造成全市一流的多功能浴池,票价如下:普通票:3元,雅座:5元,高间10元/每位。为了照顾原企业的职工,请原厂职工凭工作证和一张一寸免冠照片到服务台办理职工月票,每个月票30元,可以洗浴15次。月票不得转让和转借,只能本人使用。家属不再享受优待。敬请谅解。
    我什么都明白了,职工浴池被承包了,现在已经变成个人的了!
    我的裤兜里仅有一元钱,我知道,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这个暖香阁时,一个中年人向我走来,原来是郝大鹏。
    他左手端着一个辍子,右手拿着把条扫,尴尬的看着我,我清楚的看见他胸上别着的名签上写着卫生员三个字。
   “郝叔叔。”
   “小杳。”
    “哎。”我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来洗澡拉?”
   “恩.....啊,不,不是,我就是来看看。”
    “唉,这里承包了,我就是等你呢。”
    “等我?”
    “是啊,你还记得老爷子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吗?”
    “.......”
    “你忘了?老爷子说过不能叫小杳花钱买洗澡票的话了?”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就是来履行他的承诺的。”说着,他掏出了三元钱,到服务台给我买了张澡票。
    “不,不,不,郝叔叔,那时候的浴池是工厂的,现在已经承包了,我咋能叫你花钱给我买票呢?”
    “孩子,什么叫‘信’?信就是人说的话,人说的话就是信用、信义、信誉!你郝爷爷的一生啊,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在他儿子----我的眼里,只有一点是叫我最佩服的,那就是信义!我如果不履行他的诺言,我以后离开这个世界时怎么去见他?我还有什么脸?就这么个小小的事情我都没有做到!孩子,拿着,你 记住,郝叔叔是下午班,只要你下午来,郝叔叔都在,我们一起来实现老爷子临终的那句话好吗?”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好象看见郝爷爷又站在了我的面前。
    进了屋我才知道,不单单是门厅改造了,换衣间也大变了样。一排大床整齐的排列着,上面还标着号码,我知道:那就是所谓的雅座了。最叫我匪夷所思的是在里侧出现了一排很狭小的木屋子,上面同样标上了号码,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每人10元的高间了,但我看那个房间,顶多也就可以放一个双人床。
   我脱了衣服,进到了池塘,这里的变化更大了,原来右侧的池塘已经没有了,紧靠着原来的蒸汽室的右面是一个新建的很大的蒸汽室,完全是用黑色的花岗岩砌就的,上面镶了一扇和黑色的花岗岩同样颜色的黑门!怎么又是黑门?在原来右面的池子的位置现在安了一排的坐浴喷头,这可是个奇怪的东西,但很快就有一个人坐上去了,我才知道,那是洗屁股的地方,一个男人还用这么大动干戈的洗那个地方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啊?
   浴室里的人明显的多了,成分也决不是原来的老头们了,用人头躜动来形容是一点都不过分了。
   几个老头还在闲聊着,但话题已经不是二大爷和牛大卵子,他们正在为浴池的承包而愤愤不平。
   “他妈的,一个月30块!老子一个月的劳保才他妈的300多,这一下就花去了老子一个月工资的一成!”
   “就是啊,家属的待遇也没了,这叫什么国营集体了?这不成了资本家了吗?”
    我钻进了池子里清澈的水中,虽然是左面的那个池子,但温度已经不象过去那么灼热了,那个温度正好适合我,我很惬意,缓解了刚刚对郝爷爷的思绪。
   一只脚在水里碰了我一下,我本能的缩回了舒展的大腿,这才看清楚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不知道什么时间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经常来啊?”他向我搭着讪,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个“恩呐”。
    “你是自己来的吗?”
    这次我干脆头也没抬,依然是在鼻子里挤出个“恩呐”来。
    “我也是自己来的。”
    我觉得他的这话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和谁来告诉我干什么?
   “一会,咱们互相搓啊?”
   我现在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礼貌的答应了声“行。”
   “那我就等你了。”
    “恩。”
    “那我去蒸汽室蒸一蒸,你不去吗?”
    我摇了下头。
    他走开了。
    我闭上眼睛,突然在我的眼前出现了肥爷那东西,我急忙睁开了眼睛,这才知道刚才仅仅是幻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旁边又坐了个很瘦的年轻人,看见我睁开了眼睛,象老熟人一样亲昵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怕你睡着了滑下去,还在这守着你呢。”
   我礼貌的咧了下嘴,算是对他好心的回报了。
   “走啊,去蒸汽室蒸蒸去啊?”
    “我可不去,那里太热了,有一次差点憋死我。”
   “你说的那是左面的蒸气室,现在右面这个大的可好了,不是太热,里面很好玩的!”他夸张的告诉我。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个蒸气室有啥好玩的?”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年轻人还没走,喋喋不休的继续说:“走吧,陪我去一会,就一会,保证你喜欢。”
    我没理会他。
    年轻人刚刚离开我,一个老头又坐到我的旁边,他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亲切的问我:“小家伙,多大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很胖,有点秃头,已经是我爷爷的年纪了,我礼貌的回答他:“13周岁了。”
   “哦,那是上中学了吧?”
    “是的,爷爷。”
    胖爷爷进了池塘,身体紧紧的挨着我,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热乎乎的身体一挨上我,我就有种莫名的激动,我移动了下身体,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他好象在自言自语,声音很低的说:“光是这样泡是洗不干净的,一会去蒸一下,那身上的汗拉、泥拉就都蒸下来了。”
   我明白,他是说给我听的,就用和他一样的低声说:“太热了,我受不了。”
   “去那个新的屋子,还干净,温度合适。”
    “你去过?”
    “我天天来的,去吧,保证好。”
    “那我一会去看看。”
    既然有三个人热情的推荐,我觉得应该去看看。
    那个新的蒸气室很大,里面起码可以容纳二十人。蒸气室的温度确实不太高,就是光线太暗了,我定了定睛,终于看见最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椅子,上面坐满了人,我的进入,显然叫他们很惊讶,一个个尴尬的看着我,好象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现在都因为我的进入而停止了,我觉得很不自在。
   一个很高大的男人站到了我的后面,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真的没有什么准备,但也没有躲闪,也没有表情,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的手指头在我的脊梁上轻轻滑动着,我感到一丝丝的痒痒。
   他把头俯了下来,在我的耳朵边低声说:“经常来吗?”
   我点了下头,又立刻否认的摇了下头。
   他笑了:“你和我这么大的时候一个样,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很茫然。
   “是自己来的吗?”
   我确定的点了下头,他的胆子明显的大了,亲着我的肩头,底声说:“你爸爸咋没来?”
   “我.....爸爸,他在南方呢。”
   “哦,我知道了,一般在南方的爸爸都是有自己的事业是,他们是轻易不回家的,是不是?我说的对吗?”
    我看了眼这个自以为是的人点了下头。
    “那你多久没看见自己的爸爸了?”
    “有半年多了。”
    “那我做你的干爸可以吗?”
   这时,我已经明确的感到身体后面有个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把身体果断的移开了。
   我的躲闪,暴露出了他那尴尬挺着坚硬的鸡吧的身体,他讪讪的笑了。
   里面的人也都会心的笑了,一个声音叫了起来:“大个,你真是老牛吃嫩草啊?这么小的小东西你也动手!”
   屋里轻松了许多,一个年轻人娇滴滴仰在一个老头的怀里,发嗲的叫着:“真是破坏了人家的兴致,接着来呀!”
   老头把鸡吧塞进了那小伙子的嘴里,小伙子发出了吱溜吱溜的声音,我扭过头去,尽量不看他们。
   大个又转到了我的前面,小声说:“快看,那老头快出了,那小伙子就喜欢吃这东西,说这东西有 营养呢。”
   我鬼使神差的转过身,看见老头的鸡吧里一股股乳白色的东西喷射在小伙子的嘴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跑出了蒸气室,差点吐了出来。
   我坐在一个坐浴上,下面的喷头自动的喷出暖烘烘的热水,那滋味很惬意和舒爽,我使劲的清洗着肛门,想把肥爷那残留在我体内的肮脏东西清理干净!
   浴池里的人渐渐少了,但我却没有回去的意思,我不知道自己似乎在等待着谁。
   当我鬼使神差的再一次进入那个蒸气室时,里面就剩下了那个大个中年人。
   看见我进来,他异常的兴奋:“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能走吗,是不是刚才人太多了,你不好意思?”
    我木呐的看着他。
    他故意摆弄着手里那条有半尺来长的东西:“喜欢我这玩意吗?”
    我没有说话,楞楞的看着那条东西越来越大,直到挺的直直的。
    他向我走来:“来,没事的,摸摸,看看是啥感觉?”
    我跑出了蒸气室,坐在池子的沿上。
    池子里的老头少了许多,可能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吧,那个大嗓门还在讲着什么,原来是在向几个没听过二大爷故事的人讲述着二大爷。
   “我可不是咧玄啊!那东西才叫大呢!有这么长!我都纳闷了,那些人是怎么受来着!”
    一个年轻人问了句什么,他的话匣子又打开了:“那个人啊,讲义气!重感情着呢!”
    二大爷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越来越丰满,越来越高大了。
    大个子不知道什么时间坐到了我身旁,大腿蹭着我的腿:“一会一起走好吗?”
    我恐惧的看了他一眼,匆匆的离开了他......
   
    郝叔叔还没下班,看见我出来,关心的问我:“咋了,小杳,怎么洗这么久?”
    我捂着脑袋:“我有点头晕。”
   “哎呀,那可能是晕堂了,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没事的,见了风就好了!”
    我急忙出了浴池。
    一辆血红色的宝马车停在了浴池的外面,我觉得很眼熟!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17 07:53:48

25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了,我真的是这么的贱吗?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我脱掉了衣服,赤裸裸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
    是的,这就是我,一个皮肤如同凝脂,面貌如同潘安,一双眼睛随时随地都好象要流出眼泪似的充满了忧郁,小巧的鼻子,性感又红润的嘴唇.......我为什么会长的这样,这究竟是老天爷的垂青还是摧残!
    远处不知道是哪个歌厅传出了“红尘滚滚,痴痴情深.......何不潇洒走一回.......”的歌声,那声音很凄婉,同时又给人一种游戏人生的催促。
    躺在床上,眼前又出现了二诸葛那张枣核一样的脸和那一幕幕的算卦场景,对于他算出的那些东西,我现在是坚信不疑了,我甚至怀疑他真的就是诸葛亮的再世了,他怎么算的那么准呢!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接下来,板寸、木乃伊、肥爷那一个个鲜活的形象出现了,他们有的狰狞的笑着,有的爱怜的笑着,有的狂野的笑着,有的邪恶的笑着.......
    最叫我担心的不是二诸葛算的是否准确,而是接下来还将有七个人在等待着我!他们都是谁呢?他们都在哪呢?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呢?
    为什么老天对我如此的不公?这就是命吗.......
    我最后把这一切归咎到我的这个倒霉的名字上!
   
    我闹着吵着要妈妈给我改名字,妈妈一个劲的追问我为什么改名字,我是有苦难言,后来只好说我们学校有个女生也叫这个名字。我的这个谎言很快被妈妈揭穿了:原来妈妈特意去了趟学校,询问了校长后知道,我们学校根本就没有第二个杳杳!
    妈妈严肃的看着我:“你为什么要改名字?”
    我低着头:“我就是不喜欢......”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好象女孩的名字,所以我不喜欢......”
    “我告诉你,这可是你爸爸给你起的名字!”妈妈的眼泪出来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你爸爸没给我留下什么,除了这个只有巴掌大的破房子外就是你了,你和你的名字就是他的遗产!如果你把名字改了,你爸爸在天之灵会安息吗?我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他吗?”
    我也哭了.......
    “我告诉你,这个名字你就是叫定了,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准改!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得叫一天!”
    我还能说什么呢?就好象哑巴吃了黄连一样!
    我打消了改名的念头。

   板寸没有等到十年,没出一个星期就真的找我来了,他横在胡同里,旁边就是那扇谁见了都胆战心惊的黑门。
   “操!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还会到不了一块啊?小杳,我没想到你会跟我来这招,你够狠的啊!”他摇头晃脑的看着我。
   “请你让我过去。”我不动声色的说。
   他劈开腿:“除非你钻过去。”
   我不看他,站在那看着天。
   “告诉你,我给你30秒的时间,你如果不过去,就别怨我了!”
    “我不过去你还能怎么样?”我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
   “我就在这操你!你信不信?”
    “你敢!”我知道他最怕肥爷和厅长了,所以来了股劲。
   “好好,你狠你狠,可我不操你也行,我去你们家可以了吧.......”他故意的拉长了声音。
   我好象泻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他看见我低了头,变本加厉的说:“我不但喜欢男人,我还喜欢女人,哈哈.......”
   我最怕的是这句话了,他甚至比强奸我还令我痛苦,就好象是一把尖刀在我的心里搅动一样的痛楚!
    “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的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他拉过我去,把我靠在那扇黑门上,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咋样,爽不?”
    我知道,他是学我那天的口气,就微笑着冲他说:“你不怕肥爷啊?你不怕厅长啊?”
    “告诉你,我谁也不怕了,我不在他那干了!”
    这句话令我打了个哆嗦。
    板寸笑嘻嘻的去解我的裤子,当他的手把我的裤腰带抽出了一半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向上看去,那是从那扇黑门里出来的一个很壮实的老头的手。
   他威严的看着板寸。
   板寸惊愕的叫着:“二大爷?”
   “你在干什么?”
    板寸慌乱的说:“没啥,我和他闹着玩呢,不信你问问他。”
    老头严肃的看着我,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接过裤腰带,看了眼魂不附体的板寸,心里突然生出了怜悯之心,点了下头。
    老头的手在一点点的用着力,板寸的胳膊随着力量在逐渐的向后上方背了过去,他尖叫着:“二大爷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再掰,我的胳膊就断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板寸和老头在一起就好象蚂蚁和大象一样,我真有些扬眉吐气了!
    老头松了手,板寸一溜烟的跑了。
    就象一切英雄人物出场一样,二大爷的出现就和金庸笔下的人物出现一样,他的上身穿了件月白色系着算盘扣的对襟褂子,下面穿了条青黑色的又肥又大的灯笼跑裤,尽管那条裤子很肥,但还是不难看出两腿间那堆沉甸甸、颤涟涟的东西!他的脚上瞪了一双圆口的青布鞋。这身装束俨然就是清末民初的白衣大侠!站在那乌黑的门前,黑白分明,更衬托出了他伟岸和高大,这不是二大爷又能是谁呢?
    我想:如果这事情叫我们市的那个东北虎看见了,他一定会写个英雄救美一类的故事,叫什么《二大爷舍身救杳杳》之类了。
    我用敬仰的心情仰望着他:这是个很壮实的中年人,看上去接近50岁了,虽然他比我爸爸的年纪大不多,但几乎没有了头发,一张在电视上被叫做猪肚子的脸泛着红润,浓浓的眉毛,一双深邃的可以看穿一切的眼睛里闪烁着狡诘的光芒,眼睛虽然不大,但却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如垂胆一样的鼻子很端正,只是鼻头大一些,一张很厚的有些性感的嘴镶嵌在肥呼呼的脸蛋子上。
    性感和侠气在他的身上并存!

    他推开了门,径直的进去了,我看着那半开的门,不知道我应该不应该进去,这半开的门是给我留的吗?我真的有这个幸运可以进入二大爷的家吗?我的大脑迅速的运动了一阵后,还是跟着他,很塌实的进了那个我曾经恐怖过的院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院子,在我们这个窄的不能再窄的胡同里,居然有这样一个院,真有些别有洞天的味道。
    院子虽然不太大,但被各种树木参差错落的遮挡的严严实实,你甚至看不到里面的任何地方。高高的老刺槐和核桃树遮天避日的;矮矮的丁香和刺梅把地上的空间封的密不透风。
    我随着他踏上由小石子铺就的小道,躲过了树枝的牵拽,绕过了层层的绿荫,来到了由青石砌成的房屋前,他推开了紫红色雕满了图纹的门。
    下午的太阳透过西面窗户的竹廉子,斑斑点点的射了进来,暖融融的,使屋子里有股神秘的气氛,,叫人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
    这是个老式的方厅,屋子里摆了张陈旧的看不出颜色的八仙桌,两面是两张高靠背的雕花的木椅;每个木椅的前面还放了张可以舒展腿脚的脚凳。
    他指了下他对面的脚凳。
    我拘束的坐在他的对面,有些不自然。
    他认真的看着我,那眼睛是那么的犀利,好象可以穿透你的身体看见你的内心!
    我没办法挪开眼睛,我知道:那样是不礼貌的,于是我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了些许的崇敬。
    “这就是二大爷!”
    “这就是那个一顿可以吃14个馒头的二大爷!”
    “这就是那个会武把抄的二大爷!”
    “这就是那个得了举重冠军的二大爷!”
   我心里明白:这还需要问吗?这已经是确定无疑、千真万确的了!
   在审视了我一会后,他突然说:“你穿了条红裤衩。”
   那不是在问我,而是一种肯定的语气。
   我立刻不安起来,慌忙的看着自己的裤子,想找出个破绽或者暴露的地方,当我确信裤子没有一点问题时,我对这个面前的人有些敬畏了。
   我惶恐的点了下头,心里却琢磨: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经常被欺负。”
   我摇了下头,随后又点了头,本来应该是询问的话在他的口里都成了肯定的语气,他是那么自信。我知道,在这个人的面前,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秘密而言!我就好象是一个玻璃人,我的身体、我的五脏六腑、甚至我的思想他都会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在这样一个我极端崇拜的人面前,我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甚至有些丢人,我刚刚进屋时的兴致立刻被这个话题赶跑了,我垂头丧气,很沮丧。
   我很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但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就凭二大爷的本事,他怎么能不知道呢?我现在不但觉得他是个侠客,更感觉到他是出神入化的神仙,他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我该洗澡了,回家吧。”
   我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我从二大爷家出来时,他仅仅说了一句话:“谁要是再欺负你,来找我。”
   我立刻感到自己的后面耸立着一座泰山!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22 17:40:07

26
   第三中学有个很漂亮的门脸,高高的好象是古代的牌楼。
   一进入三中,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心情,不单单是学校那宽敞的操场,那整齐的教学楼,也不是因为那一排排的白杨树.......那个环境使我感觉到自己就好象是逃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自由自在!
    一辆崭新的红色摩托车发出隆隆的马达声音风驰电掣在我身边飞驰过去,险些刮到我。
    摩托车上是个高大的同学,他显然察觉到了刚才的卤莽,一个急刹车,停在我的前面:“对不起,对不起,没碰到你吧?”他一边说一般摘去头上的头盔,露出了一张阳刚的脸。
    我摇了下头:“没关系,没有。”
    他歉意的向我又点了下头才离开。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却感觉到了一见钟情的含义,他太漂亮了,他的形象象刀刻一样的凿在了我脑袋里!
    我分到了初一一班,班主任姓林,是女老师,她很美丽,梳了个披肩发。
    同学们到齐的时候,我一眼看见了那个几乎撞了我的同学,原来他就是我们班的班长,看起来和老师很熟悉,他组织着班里的同学们站队,然后按着个子的高低分座。
    按我的个子是应该分在前三四排差不多,可他却叫我站到了后面,我对他有些恼,但没说什么。
    我被分到了倒第一排,林老师好象看出来我的个子矮了,对班长说:“那个同学是不是应该向前串一下?”
    “老师,如果他向前串了,就得有个女同学串到后面去,那样好象就差的太多了。”
    林老师显然赞同了班长的意见:“那好吧,你回座位上去吧。”
    我这时才知道,班长和我成为了同座!我有种预感:这是不是他有意识的呢?
    林老师开始介绍我们班的同学,第一个当然是班长了:“咱们班的班长马强,是市里速滑队的队员,曾经参加了全国的几届短道速滑比赛,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他是我们学校的特长生!”
    我使劲的鼓着掌,大家停下来时,我还没停,惹得同学们一阵哄堂大笑,马强亲切的用手按了下我的手。
    接下来介绍的是学习委员曹小叶,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一双机灵的大眼睛。
    第三个介绍的是体委刘闯,那是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浑身散发着健康的朝气,我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现在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队员,据说是学校重点培养的运动员。
   当老师介绍到我时,达到了介绍一个高潮:“下面我介绍的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他是复姓---欧阳,他的名字很有意思,也很难念,我想考考同学们,看谁能读准确了?”林老师说着在黑板上写了个很大的“杳”字。
   教室里突然静了下来,同学们面面相觑,只有我的同桌马强和学习委员曹小叶举起了手。
   林老师幽默的说:“看来,我们的班长和学习委员选的还是有水平的,马强,你说说看?这个字读什么?”
   “YAO,是杳无音信的杳。”
   大家向班长鼓起了掌,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注意了大家的节奏,在大家即将要结束时立刻停住了。
    “是啊,班长就是班长。我接下来介绍欧阳杳杳。我想特别指出的是:他是我们永红区今年中考的文科状元,语文考了96分,是全区的第一名,是全市的第九名,他的作文被列为范文。”
   大家的眼光一起投向了我,那是久违了的羡慕!一种自豪感好象又重新被寻找了回来。
   “这还不算,我们的语文课代表还是个明星,大家可能不知道,咱们市里最有名气的明星影楼橱窗里的大照片就是欧阳杳杳!”
   女生们夸张的尖叫着,大家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马强用手指头挠了我手心一下:“我看见过,今天一进学校我就认出了你!”
   我不好意思的缩回了手,冲他笑了下。
   马强有着和他的名字一样的身体,阳光的很,虽然他只有16岁,可他已经是个高出我一头的大个子了!宽宽的肩膀,窄窄的腰,一副体育棒子的标准身材。最叫我说不出滋味的是他也留了个板寸头,但比板寸的要漂亮的多,再加上那双浓浓的而且乌黑的眉毛,突显出了一个男子汉的特点。
   但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曾经休学了几次,所以现在还在读初一。
   “哦,好象我们东北人用这个字做名字的不多啊,你家是南方的吧?”
   我笑了,摇了下头:“但我爷爷是南方人,好象是江苏那边的吧。”
   “我说你咋长的这么好看呢,又清秀又可怜人的。”
   我被他说的红了脸,他捏了我的脸蛋一下:“又难为情了,哈哈.......”
   我小声说:“以后别老是捏我脸......”
   “咋拉?我们都是男生,怕啥?”
   “就是因为都是男的吗.......”
   “嗨,你还别说,我一进门还真的把你当女生了,可后来一看啊,你比女生还好看呢!我就好象在哪里见过.....”
   
    分完班后,学校组织我们初一的新生去市里的中心医院体检,我们一班的体检时间是下午的2点到3点。
    一进医院我们就分成了男女两队,女生由林老师带领去了右面走廊的体检室,而我们男生则由班长马强带着去了左面走廊的体检室。
   在五官科检查完了之后,我们22个男生进入了一个和我们的教室差不多大的体检室,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站在了我们的面前,他带着高度的近视镜,把手里的花名册几乎贴到了鼻尖上,后来他无可奈何的又把花名册递给了他身边的一个比较年轻的医生。
   同学们窃窃私语着:“近视眼,近视眼。”
   近视眼下了一个叫人莫名其妙的命令,他叫我们大家脱了衣服。
   命令如同是在油锅里倒进了一瓢水,立刻引起一片的喧哗:“这是干啥呀?”“咋还脱光腚啊?”
“我可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过身体......”
   马强帮助医生维护着秩序:“同学们,我们都应该听从医生的,请大家按医生要求的去做。”说着他带头潇洒的脱起了衣服,同学看见班长那赤裸裸极其健美的身体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一个同学喊着:“班长啊,你好酷啊!我想嫁给你!”另一个同学也学着女生的声音尖叫着。
   马强笑了,老练的说:“我可是带头了,大家快脱吧,别耽误了其他班级,我们可是第一批啊!”
   同学们开始懒洋洋脱衣服了。
   一个胖乎乎的同学叫了起来:“医生叔叔,我穿裤衩可以吗?”
   近视眼不容质疑的说:“必须脱光!”那个光字还重重的挑了一下。
   我完全呆在了那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同年纪的男孩子一起光着身子!我的眼睛明显的不够用了,我贪婪的看着同学们那青春灿烂的身体。
   体委刘闯的裤衩一脱掉,那条发育的太好的鸡吧就“腾”的贴到了肚皮上,他尴尬的捂着下面,还冲几个盯着他看的同学说:“看啥呀,我这是叫一泼尿给憋的!”
   立刻就有一个同学学着他的声音叫着:“看啥呀?俺这也是叫一泼尿给憋的!”
   立刻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我没有笑,我已经看的出神了,特别是几个高大些的男生,他们一个个发育的特别好,那东西都是那么大!只有我的下面好象个花蕾一样小巧的可怜,我有些自卑......
   马强用手指头点了我一下:“杳杳,干什么呢?看啥呢?怎么还不脱?”
   我这才发现只有我还穿着衣服,在一大群赤裸裸的肉体里如果有一个穿衣服的人出现那也是一种极大的不和谐,就好象一大群人都穿着衣服而只有你光着身体一样,同学的目光一起投向了我,我窘极了,匆忙的脱着衣服。
   “请大家和我一起做一个动作。”近视眼指挥着大家:“双手在头顶合拢,双脚跳跃,就象你们做广播体操的跳跃运动一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同学笑嘻嘻的拉着长声。
    我们随同那个年轻的医生做着跳跃,手在头上啪啪的拍击着,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刘闯的鸡吧最好看了,直溜溜的上下翻腾着,好象一条眼镜蛇,挨着他的同学笑的岔了气,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医生也被他逗笑了。
    跳跃以后,我们排成了一队,接受医生的检查,几乎每个同学都得经过敲膝盖、看脚心、撸开生殖器、扒开肛门的过程。
   我有些畏缩的跟在队伍的后面,我真担心他们会看出什么来。
   马强在医生查看生殖器时也硬了,这可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故意的磨磨蹭蹭的,想侥幸拉下来,蒙混过关,不进行这个检查了,但马强一眼看见了我,小声问:“怎么了?慢腾腾的,没什么,别害怕,不疼不痒的,就是简单的看看罢了,这样的检查我们在体校时几乎每个月都有一次,别太在意了。”
    我是最后一个到医生跟前的,那个近视眼看了半天的花名册,叫道:“欧阳查查!该你了。”
    同学们哄的笑了,那个近视眼还没明白过来,喊着:“这有什么可笑的?”
    马强立刻纠正着近视眼:“他叫欧阳杳杳,那下面没有那一横。”
    近视眼笑了,自嘲的说:“下面多了点东西。”
    大家更是一阵狂笑。
    我羞红了脸,站在他的面前。他扒开我的生殖器看了好一会,明显要比看别人的时间长得多,最后他问我:“你遗过精吗?”
   我呆呆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身边陪着我的马强。
   “就是你那里出过那东西没有?”马强解释着,我更糊涂了,突然我想起了板寸和肥爷射进我身体里的那种东西,就摇了下头。
    马强笑了:“咋?你还没有那玩意呢?我11就有了!”
    接下来是检查肛门了,我真不明白上个学检查这玩意干什么!
    近视眼戴上乳胶的手套,然后又在中指上抹了些凡士林油,他示意我撅起屁股,我立刻就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我躲闪着他,马强笑了:“没事的,不疼,就是检查一下就可以了,别害怕。”
    我怕在马强面前丢人,只好撅起了屁股。
    近视眼的手指头伸进了我的肛门,滑腻腻的,并没有疼痛的感觉,渐渐的还有些舒服感。近视眼抽出手指头后,和他旁边的年轻医生低声说着什么。
   我仿佛听见是请一个什么扬教授。
   年轻的医生频频的点着头:“用不用肛门镜?”
   “用。”

    年轻的医生一会就回来了,他的后面跟着一个雪白头发的老医生,可能就是那个什么 杨教授吧。
    近视眼看见老医生,急忙恭敬的站了起来:“杨老师,我刚才在检查时.......”
    杨教授看了看我:“孩子,你多大了?”
    “13周岁。”我惊恐的看着他,惟恐他们看出我的那种事来。
    “哦,没什么,别害怕,就是正常的检查。”
    杨教授戴上了年轻医生递过来的手套,然后也在中指上抹上了凡士林,然后也是把手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还不断的问我:“疼吗?如果疼了告诉我。”
   我摇着头,不知道他们发现了我肛门里有什么秘密,检查的这么仔细!
   杨教授的手指头在我的肛门里左右的探摸着,转头对近视眼说:“好象是有些后移。”
   近视眼谦恭的点着头:“杨教授,你的经验丰富,这样的情况多吗?”
   杨教授微微的摇了下头:“很少。对了,把肛门镜拿来。“
   年轻的医生递给他一个象钳子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一头大一头小,象个喇叭型状,他在那东西上抹了很多的凡士林油,然后示意我头再低一些,我的屁股现在已经撅得朝了天,那东西渐渐进入了我的身体,并且在一点点的扩大,我感到有些发涨,并且这样的感觉在扩大。
   一阵折腾后,杨教授做出了结论:“这是很典型的前列腺后倾,对身体没有什么危害,没什么要紧的。”
   我和马强都松了口气。
   经过一个多小时,我们的体检才结束了,马强手里捧着花名册对我小声说:“咱们班就你没有那个.....”
“什么?”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22 17:40:25

26
   第三中学有个很漂亮的门脸,高高的好象是古代的牌楼。
   一进入三中,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心情,不单单是学校那宽敞的操场,那整齐的教学楼,也不是因为那一排排的白杨树.......那个环境使我感觉到自己就好象是逃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自由自在!
    一辆崭新的红色摩托车发出隆隆的马达声音风驰电掣在我身边飞驰过去,险些刮到我。
    摩托车上是个高大的同学,他显然察觉到了刚才的卤莽,一个急刹车,停在我的前面:“对不起,对不起,没碰到你吧?”他一边说一般摘去头上的头盔,露出了一张阳刚的脸。
    我摇了下头:“没关系,没有。”
    他歉意的向我又点了下头才离开。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却感觉到了一见钟情的含义,他太漂亮了,他的形象象刀刻一样的凿在了我脑袋里!
    我分到了初一一班,班主任姓林,是女老师,她很美丽,梳了个披肩发。
    同学们到齐的时候,我一眼看见了那个几乎撞了我的同学,原来他就是我们班的班长,看起来和老师很熟悉,他组织着班里的同学们站队,然后按着个子的高低分座。
    按我的个子是应该分在前三四排差不多,可他却叫我站到了后面,我对他有些恼,但没说什么。
    我被分到了倒第一排,林老师好象看出来我的个子矮了,对班长说:“那个同学是不是应该向前串一下?”
    “老师,如果他向前串了,就得有个女同学串到后面去,那样好象就差的太多了。”
    林老师显然赞同了班长的意见:“那好吧,你回座位上去吧。”
    我这时才知道,班长和我成为了同座!我有种预感:这是不是他有意识的呢?
    林老师开始介绍我们班的同学,第一个当然是班长了:“咱们班的班长马强,是市里速滑队的队员,曾经参加了全国的几届短道速滑比赛,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他是我们学校的特长生!”
    我使劲的鼓着掌,大家停下来时,我还没停,惹得同学们一阵哄堂大笑,马强亲切的用手按了下我的手。
    接下来介绍的是学习委员曹小叶,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一双机灵的大眼睛。
    第三个介绍的是体委刘闯,那是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浑身散发着健康的朝气,我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现在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队员,据说是学校重点培养的运动员。
   当老师介绍到我时,达到了介绍一个高潮:“下面我介绍的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他是复姓---欧阳,他的名字很有意思,也很难念,我想考考同学们,看谁能读准确了?”林老师说着在黑板上写了个很大的“杳”字。
   教室里突然静了下来,同学们面面相觑,只有我的同桌马强和学习委员曹小叶举起了手。
   林老师幽默的说:“看来,我们的班长和学习委员选的还是有水平的,马强,你说说看?这个字读什么?”
   “YAO,是杳无音信的杳。”
   大家向班长鼓起了掌,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注意了大家的节奏,在大家即将要结束时立刻停住了。
    “是啊,班长就是班长。我接下来介绍欧阳杳杳。我想特别指出的是:他是我们永红区今年中考的文科状元,语文考了96分,是全区的第一名,是全市的第九名,他的作文被列为范文。”
   大家的眼光一起投向了我,那是久违了的羡慕!一种自豪感好象又重新被寻找了回来。
   “这还不算,我们的语文课代表还是个明星,大家可能不知道,咱们市里最有名气的明星影楼橱窗里的大照片就是欧阳杳杳!”
   女生们夸张的尖叫着,大家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马强用手指头挠了我手心一下:“我看见过,今天一进学校我就认出了你!”
   我不好意思的缩回了手,冲他笑了下。
   马强有着和他的名字一样的身体,阳光的很,虽然他只有16岁,可他已经是个高出我一头的大个子了!宽宽的肩膀,窄窄的腰,一副体育棒子的标准身材。最叫我说不出滋味的是他也留了个板寸头,但比板寸的要漂亮的多,再加上那双浓浓的而且乌黑的眉毛,突显出了一个男子汉的特点。
   但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曾经休学了几次,所以现在还在读初一。
   “哦,好象我们东北人用这个字做名字的不多啊,你家是南方的吧?”
   我笑了,摇了下头:“但我爷爷是南方人,好象是江苏那边的吧。”
   “我说你咋长的这么好看呢,又清秀又可怜人的。”
   我被他说的红了脸,他捏了我的脸蛋一下:“又难为情了,哈哈.......”
   我小声说:“以后别老是捏我脸......”
   “咋拉?我们都是男生,怕啥?”
   “就是因为都是男的吗.......”
   “嗨,你还别说,我一进门还真的把你当女生了,可后来一看啊,你比女生还好看呢!我就好象在哪里见过.....”
   
    分完班后,学校组织我们初一的新生去市里的中心医院体检,我们一班的体检时间是下午的2点到3点。
    一进医院我们就分成了男女两队,女生由林老师带领去了右面走廊的体检室,而我们男生则由班长马强带着去了左面走廊的体检室。
   在五官科检查完了之后,我们22个男生进入了一个和我们的教室差不多大的体检室,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站在了我们的面前,他带着高度的近视镜,把手里的花名册几乎贴到了鼻尖上,后来他无可奈何的又把花名册递给了他身边的一个比较年轻的医生。
   同学们窃窃私语着:“近视眼,近视眼。”
   近视眼下了一个叫人莫名其妙的命令,他叫我们大家脱了衣服。
   命令如同是在油锅里倒进了一瓢水,立刻引起一片的喧哗:“这是干啥呀?”“咋还脱光腚啊?”
“我可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过身体......”
   马强帮助医生维护着秩序:“同学们,我们都应该听从医生的,请大家按医生要求的去做。”说着他带头潇洒的脱起了衣服,同学看见班长那赤裸裸极其健美的身体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一个同学喊着:“班长啊,你好酷啊!我想嫁给你!”另一个同学也学着女生的声音尖叫着。
   马强笑了,老练的说:“我可是带头了,大家快脱吧,别耽误了其他班级,我们可是第一批啊!”
   同学们开始懒洋洋脱衣服了。
   一个胖乎乎的同学叫了起来:“医生叔叔,我穿裤衩可以吗?”
   近视眼不容质疑的说:“必须脱光!”那个光字还重重的挑了一下。
   我完全呆在了那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同年纪的男孩子一起光着身子!我的眼睛明显的不够用了,我贪婪的看着同学们那青春灿烂的身体。
   体委刘闯的裤衩一脱掉,那条发育的太好的鸡吧就“腾”的贴到了肚皮上,他尴尬的捂着下面,还冲几个盯着他看的同学说:“看啥呀,我这是叫一泼尿给憋的!”
   立刻就有一个同学学着他的声音叫着:“看啥呀?俺这也是叫一泼尿给憋的!”
   立刻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我没有笑,我已经看的出神了,特别是几个高大些的男生,他们一个个发育的特别好,那东西都是那么大!只有我的下面好象个花蕾一样小巧的可怜,我有些自卑......
   马强用手指头点了我一下:“杳杳,干什么呢?看啥呢?怎么还不脱?”
   我这才发现只有我还穿着衣服,在一大群赤裸裸的肉体里如果有一个穿衣服的人出现那也是一种极大的不和谐,就好象一大群人都穿着衣服而只有你光着身体一样,同学的目光一起投向了我,我窘极了,匆忙的脱着衣服。
   “请大家和我一起做一个动作。”近视眼指挥着大家:“双手在头顶合拢,双脚跳跃,就象你们做广播体操的跳跃运动一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同学笑嘻嘻的拉着长声。
    我们随同那个年轻的医生做着跳跃,手在头上啪啪的拍击着,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刘闯的鸡吧最好看了,直溜溜的上下翻腾着,好象一条眼镜蛇,挨着他的同学笑的岔了气,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医生也被他逗笑了。
    跳跃以后,我们排成了一队,接受医生的检查,几乎每个同学都得经过敲膝盖、看脚心、撸开生殖器、扒开肛门的过程。
   我有些畏缩的跟在队伍的后面,我真担心他们会看出什么来。
   马强在医生查看生殖器时也硬了,这可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故意的磨磨蹭蹭的,想侥幸拉下来,蒙混过关,不进行这个检查了,但马强一眼看见了我,小声问:“怎么了?慢腾腾的,没什么,别害怕,不疼不痒的,就是简单的看看罢了,这样的检查我们在体校时几乎每个月都有一次,别太在意了。”
    我是最后一个到医生跟前的,那个近视眼看了半天的花名册,叫道:“欧阳查查!该你了。”
    同学们哄的笑了,那个近视眼还没明白过来,喊着:“这有什么可笑的?”
    马强立刻纠正着近视眼:“他叫欧阳杳杳,那下面没有那一横。”
    近视眼笑了,自嘲的说:“下面多了点东西。”
    大家更是一阵狂笑。
    我羞红了脸,站在他的面前。他扒开我的生殖器看了好一会,明显要比看别人的时间长得多,最后他问我:“你遗过精吗?”
   我呆呆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身边陪着我的马强。
   “就是你那里出过那东西没有?”马强解释着,我更糊涂了,突然我想起了板寸和肥爷射进我身体里的那种东西,就摇了下头。
    马强笑了:“咋?你还没有那玩意呢?我11就有了!”
    接下来是检查肛门了,我真不明白上个学检查这玩意干什么!
    近视眼戴上乳胶的手套,然后又在中指上抹了些凡士林油,他示意我撅起屁股,我立刻就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我躲闪着他,马强笑了:“没事的,不疼,就是检查一下就可以了,别害怕。”
    我怕在马强面前丢人,只好撅起了屁股。
    近视眼的手指头伸进了我的肛门,滑腻腻的,并没有疼痛的感觉,渐渐的还有些舒服感。近视眼抽出手指头后,和他旁边的年轻医生低声说着什么。
   我仿佛听见是请一个什么扬教授。
   年轻的医生频频的点着头:“用不用肛门镜?”
   “用。”

    年轻的医生一会就回来了,他的后面跟着一个雪白头发的老医生,可能就是那个什么 杨教授吧。
    近视眼看见老医生,急忙恭敬的站了起来:“杨老师,我刚才在检查时.......”
    杨教授看了看我:“孩子,你多大了?”
    “13周岁。”我惊恐的看着他,惟恐他们看出我的那种事来。
    “哦,没什么,别害怕,就是正常的检查。”
    杨教授戴上了年轻医生递过来的手套,然后也在中指上抹上了凡士林,然后也是把手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还不断的问我:“疼吗?如果疼了告诉我。”
   我摇着头,不知道他们发现了我肛门里有什么秘密,检查的这么仔细!
   杨教授的手指头在我的肛门里左右的探摸着,转头对近视眼说:“好象是有些后移。”
   近视眼谦恭的点着头:“杨教授,你的经验丰富,这样的情况多吗?”
   杨教授微微的摇了下头:“很少。对了,把肛门镜拿来。“
   年轻的医生递给他一个象钳子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一头大一头小,象个喇叭型状,他在那东西上抹了很多的凡士林油,然后示意我头再低一些,我的屁股现在已经撅得朝了天,那东西渐渐进入了我的身体,并且在一点点的扩大,我感到有些发涨,并且这样的感觉在扩大。
   一阵折腾后,杨教授做出了结论:“这是很典型的前列腺后倾,对身体没有什么危害,没什么要紧的。”
   我和马强都松了口气。
   经过一个多小时,我们的体检才结束了,马强手里捧着花名册对我小声说:“咱们班就你没有那个.....”
“什么?”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22 17:40:51

27
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我还没有精液!
   我悄悄的爬了起来,脱掉裤衩,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自己的生殖器。
   他很嫩,嫩的如同是花蕾,嫩的好象稍微的碰一下就会化掉。
   我小心翼翼的扒开包皮,里面是粉嫩的花骨朵,上面还拈满了露水一样湿漉漉的东西.......竟然和他们有着那么大的天壤之别!
   我知道:这是一种不成熟的体现。
   没有精液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但好象这和你是不是男子汉有关,因此我很在意!至于那个前列腺是什么东西就连马强也说不清楚。反正医生说那东西不影响身体,我也就不多想了。
    我就这样攥着我的生殖器入睡了。
    那天的梦很奇特,先是板寸甩动着他的生殖器来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是肥爷向我显示着他那粗大的生殖器,最后是马强那条阳刚的生殖器,最后是体委刘闯那成熟的生殖器!
    后来我掉进了一片大海中,我拼命的在海水里挣扎,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不是水,是一片由千万个大大小小、粗粗细细、黑黑白白、长长短短的鸡吧组成的海.......

   上午的开学式结束后,我们都回到学校,因为下午还要发书。
   中午我是在食堂吃的。
    三中的食堂在学校操场的西面,是个很大的平房,里面可以容纳800多人!这可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食堂了!
   我花了一元五角钱换了饭票,买了一个炒小白菜和二两米饭。
   刚刚坐下,就听见一个声音:“呵呵,真是缘分啊!杳杳啊,你也到三中了啊?”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是牛大力!我楞楞的看着他。
   “咋了,你说小杳啊,咱们这喀哒也太小了,一掉屁股就可能撞到!你说咱们俩是不是有缘啊,原来是一个小学的,现在又是一个中学,将来还有可能是一个大学......哈哈....”
    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尽情的发挥,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那种脱离牢笼的感觉荡然无存了。
    “咋了?就吃小白菜啊!这咋行呢!看你瘦的,没点营养咋行啊?来,吃我的红烧肉!”说着把他碗里的肉向我的碗里扒拉着。
    我把肉又夹了回去,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居心,就说:“我不喜欢吃肉。”
    “你呀,就是小心眼,是不是还想着小学的事情呢?那时啊是我的不对,毕竟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啊,你爸的错误怎么能算在你头上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爸没错误!”
    “好好好,过去的事情我们不提,今后我们做个朋友总算可以吧?”他伸出了手,我知道惹不起他,就礼貌的伸出手和他的手碰了一下。
    “其实,我也很讨厌板寸了,我知道他把你干了........”
   我打断他的话,严肃的说:“我请你以后不要提那事!”
   他象鸡叨米一样的点着头:“好好好,不提,不提了。”
   看着我埋头吃饭,他老是想找点话题,突然说:“对了,你听说了吗?板寸被削(打)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掩饰不住兴奋的说:“是谁打的?”
    “好象是二大爷给他削了!胳膊都打折了!我看见他时胳膊还缠着纱布,吊在胸口那呢!”
    “二大爷?”
    “是啊,是板寸亲口对我说的。”
    这可是天大的喜讯!我的心里立刻升腾起对二大爷的敬仰,同时也感谢牛大力把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告诉了我。
    我虽然吃完了,但还是等着牛大力吃完好和他一起走,也算是礼貌,也算是对他的谢意,再说了,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啊!
    牛大力在拿他放在桌子上的报纸包时,没拿好,那包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原来是两本书,一个有点糁人的黑色封面,我看的很清楚,是《新编心理学》,另一本我没看清楚:“咋了,你学心理学啊?”
    他慌乱的收拾着书,嘴里急忙说:“不是我看,是我爸爸叫我买的。”然后又马上否认说:“啊不是,不是我爸爸要看的,是我爸爸给别人买的。”
    看着他想要掩盖什么的样子,我笑了:“这又不是什么坷碜事情,看看心理学有什么啊,看你那样子,好象小偷似的。”
    他尴尬的咧嘴笑了。
    下午的开学式一个小时就结束了,然后是电影,马强就坐在我的旁边,那场电影演的是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眼前老是出现马强那青春阳刚的身体。
    当演到一个坏蛋把刀架到一个孩子的脖子上时,我吓的把身体靠在了马强的身上,他搂住我,小声说:“别怕,别怕。”
    他的嘴里呼出的男人气息快叫我窒息了!
    “一会去我家好吗?”他在我的耳朵边喃喃的说,声音很低。
    我几乎把持不住自己了,瘫软的说:“去干什么?”
    “去认认门,以后好去玩。”
    “恩。”
    马强的摩托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着,如入无人之境,那个劲很是刺激!我的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那结实又宽阔的后背上,感到无比的幸福。
   摩托车停在了松花江边的一片别墅区,那是个叫做“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很拗口的小区,是个贵族区,据说都是有钱的人和当官的住的。
   当我们的摩托车经过门卫时,那个小门卫向马强谦卑的点着头,马强热情的问他:“今天是下午班啊?”
   显然门卫和他很熟悉,开了句玩笑说:“是啊,是下午班,刚刚你一到这啊,我还以为你驮着你老婆呢!”
   马强转过头来:“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我砸了他一拳。
   “没准啊,还真是我老婆呢!”
   门卫哈哈大笑。
   马强家是个小二楼,窗户对着松花江,一阵阵的江风吹拂着落地窗,那薄如蚕翼的窗帘随风舞动着。
   “喝点什么?”他手里拿了只高脚杯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好象到了天堂一样。
   “就来点可乐吧。”我其实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可喝,但对可乐还是知道的。
   “你不尝尝巴西的咖啡啊?是我爸爸从巴西带回来的。”
    “我不习惯,太苦了。”
   “那就是可乐吧。”
    “你的家可真大啊!”
    “好,我领你参观参观我们家。”
    第一个看的当然是马强的屋子,那个屋子比我们全家的房子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然后他领我看了他的电脑屋和书房,一本《全国高考作文精选》吸引了我,我拿了起来。
    他笑了:“我这书是装样子的,其实我根本就没看过,是为了欺骗我爸和我妈的。”
    当我们路过一个色彩很强烈的房间时,我好奇的问他:“这是谁的房间啊?”
    “这是我妹妹的,她住学校,是个淘气鬼。”
    最后我跟着他到了后面的阳台:“这是小区的后花园,从这可以出去,而且省很多的路。对了,如果我和你干什么坷碜事被发现了,你就从这里跑,这里有一个后门。”
   我笑了,砸了他一拳:“我们能有什么坷碜事啊!都是男的。”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有的人就喜欢男的呢!”
   我立刻警惕了起来,是不是他察觉了我的什么?
   看见我很窘的样子,他大笑了:“看你啊,怎么了,开个玩笑脸都变色了!”
   我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轻声说:“我想回去了......”
   “怎么了,我玩笑开过了?”
   “不是。我必须早点回家,在妈妈下班前回去。”
   “那好,我送你吧。”
   摩托车路过新华书店时,他停了下来:“杳杳,我想给你个礼物,又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刚刚才知道你最喜欢什么了。”
   我看着他,还有些不解。
   “进去吧,我看中了一本书,你是一定喜欢的!”
   我跟着马强进了书店,来到了文学和教学的柜台前,马强拿起一本《全国高考作文精选》说:“咋样?”
    那真是我喜欢的,因为太贵了,我从来没敢奢望,敬而远之的看着那本书已经是我的习惯了。
    他把书塞进我的手里:“这是你的了!”
    “不,不,不,太贵了!”我知道:这本精装的书需要120多呢!
    “看你啊,怎么婆婆妈妈的啊!我给你的,你如果不要,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那我有了钱就还你吧........”
    “看你啊,老是和我外道!跟你处朋友可真累!”他掐了我的脸蛋一下。
   “对了,看看还喜欢什么,都一起买了,省得我们老来跑道。”
    “不了,这就很好了,我特别喜欢......”我把那本书捧在胸前。
    他在书架上挑着文学和作文方面的书,一直到我的手里罗的高高的已经捧不住了:“行了行了,这得多少钱啊!”
    “反正我的卡里还有点,没问题的。”他向我扬了下手里的卡。
   妈妈看见我一边看书一边哼着歌,笑了:“我说你这么高兴呢!哪来这么多的书啊,这下你这个小书虫可有东西吃了!”
    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自从我的语文考了个全区的第一以后,妈妈对我是一百个放心了,无论我做什么她都认为是正确的!用妈妈的话说我就是个“信得过儿子”,妈妈怎么也不会知道我的内心有那么多的阴影!
    现在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马强象一团火一样的闯进了我的世界,燃起了我对未来的希望。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22 17:41:30

28
    “中午吃什么?”马强用手拄着下巴颏问我。
    我笑了:“你呀,就知道吃,这才是第三节课啊!你就寻思吃饭了!”
    “人家兵家不是说了吗?军马未到,粮草先行啊!”
    我被他逗笑了,学着他掐了他的大腿一下:“胡说八道!”
   
    我进食堂时马强已经买好了饭,他大声的招呼着我:“杳杳啊,我在这呢!”
    这一声不要紧,立刻招来了一大群的女生:“哎呀!快看啊,那个就是杳杳啊!”
    “啊,真人比相片还好看呢!”
    “......”
    “.......”
    一些高年级的女同学大胆的包围了上来,把我围的水泄不通!有几个伸出手,举着手里各式各样的本子叫我签名:“杳杳,给我签一个。”“杳杳,给我签这里。”“杳杳,还有相片了吗?给我一张!”“我用周杰伦的换你的一张可以吗?”“.........”
    马强在一边捂着嘴偷着乐。
    我手忙脚乱的给她们签了名,一眼就看见了手舞足蹈的马强,这才知道他是故意大喊大叫惹来了一大帮女孩子的,我气的瞪了他一眼。
    “咋了,不感谢我,还瞪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制造明星效应!你快红了,你快火拉!”
    “你以后别在食堂里喊我!”
    “那我怎么叫你?我都买好了菜和饭,我怕你买重了,浪费啊!”
    “对了,你以后就喊我学号。”
    “可你那学号也太不好听了。”
    “咋了?”
    “还咋了?你听啊-----38!”
    “什么啊!”
   我也感到学号排的不怎么样,可已经排成了也没法改了,就算了。
   我一坐下,马强就说:“从今天起,咱们在一起吃饭啊,任何人不许搞特殊。你不许自己买饭了!一切听我的,我就是后勤了!我自己一个人吃饭啊,一点意思都没有,以后你也不准自己来吃饭啊!”
    我看着一盘红烧肉、一盘炒白菜木耳、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和一碗小白菜炖豆腐,简直就好象过年一样,这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我急忙说:“那怎么行,今天你请我,明天我请你吧。”可我心里没底,我请他吃什么啊?这顿饭如果花钱那差不多是我一个星期的饭伙钱啊!
    马强笑了:“看你啊,多大个事啊!行,明天就你请,但有一点,你请客,我花钱啊!”说着掏出一大把饭票:“给,你明天开始就负责咱们俩的伙食啊,你就是后勤部长拉!”
    我虽然被他逗笑了,还是把那堆饭票塞了回去。
    放学时马强告诉我,因为爸爸今天回来了,他要去飞机场,不能和我一起走了,我和他拜拜了以后就向家走去。
   
    走到胡同口时,我看见了木乃伊。他好象又瘦了许多,更象个木乃伊了。
    看见我走来,他小声的和我打着招呼:“杳杳啊,上中学拉?看看,这个子也高了。”
    我虽然有些讨厌他,但看着他那一幅可怜像,还是和他敷衍几句:“穆爷爷,有事吗?”
    他举起手里那袋“德芙巧克力”:“我等你呢。”
    我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穆爷爷,我不想要你的巧克力了,我也不想和你做那样的事......”
    他可怜巴巴的笑了:“孩子,你把爷爷看错了,爷爷没想那事啊,就是有那么一次啊,爷爷就知足了,哪还敢想第二回啊?而且啊,爷爷老觉得对不起你,所以给你留了袋好巧克力啊,还是中央电视台一套里做广告的呢,可好了。”
   “穆爷爷,还是你留着卖吧,这起码得七八十吧?”
   “我是特意给你买的,不是我的货,我的货都是低挡的,这是特意从东北亚大厦买的,是名牌呢。”
    我不忍心伤害他,接过了巧克力:“穆爷爷,还有事吗?”
    他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嘴几乎贴到我的耳朵上:“我告诉你啊,我看见牛大卵子了!我看见他在这个胡同出来进去的两次了,你可小心啊。”
    我的心先是咯噔了一下,随后就平静了下来:“没事的,不会有什么事,我认识二大爷。”
   “那就好,那就好,可你要知道啊,那牛大卵子是出了名的勾魂鬼啊!他看上谁了,准没跑啊!那些个孩子也怪啊,叫他上了手的,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你就咋的都掰不开啊!”
    我一下想起来了,肥爷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而且马微的司机也对牛大力骂过,勾魂鬼就是牛大卵子!牛大卵子就是勾魂鬼!这无疑给我的心理增添了不少的压力,但一想到二大爷和马强这双重保险,我的心情又松弛了些。
    木乃伊还想和我说什么,可还没张口,脸色就变了,他恐怖的看着我的后面,我知道:一定是有个人出现在了我的后面。
    我转过头去,一眼就看见板寸领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站在我的后面。
    “木乃伊,你个老不死的,你胡沁什么呢?”板寸一边推着木乃伊还一边挥舞着那条缠了纱布的胳膊。
    “我没说啥啊,我就是给小杳巧克力来。”
    “操!我看你是皮子痒了吧,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板寸的一拳下去,把木乃伊打到了墙上,木乃伊捂着脸。
    我站到了木乃伊的前面:“你干什么啊!光天化日的,你凭什么打人?”
    板寸笑了:“没你事,兄弟们,给我砸!”
    那两个人上去就砸木乃伊的小卖店,小卖店的玻璃发出了稀哩哗啦的声音,立刻就没有一块完整的了,我哭着喊着:“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怎么欺负老年人啊!”
    没有人理会我,就好象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我突然想起了二大爷!
    我飞一样的跑了回去,使劲的砸着二大爷的门。
    门终于开了,二大爷惊讶的看着我。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叫着:“二大爷!出事了!出事了!”
    “咋?”
    “二大爷,你快去看看,板寸和两个人在砸木乃伊的小卖店,把木乃伊也打了!”
    二大爷出了门,在准备锁门时怎么也找不到锁头了,我们在屋子里和院子里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急得冒出了一脑袋的汗。
    二大爷终于在门口的灌木丛里找到了锁头。
    我和二大爷赶到木乃伊的小卖店时,板寸他们已经跑了,就连木乃伊都没了,几个小伙子在哄抢着木乃伊的商品,我上去拦着他们,可拦住了这个,又跑了那个,一会的工夫,小卖店被抢了个精光,还是二大爷的一嗓子,才把那帮小子吓跑了。
   回来时,二大爷问我:“伤着你没有?”
   “没,他是冲木乃伊去的。”
    “为啥?”
    “木乃伊叫我提防点那个叫牛大卵子的,说那个人是个勾魂鬼,还没说完,板寸就上来了.......”
    “木乃伊这是好话啊,放学回家小心着点。”
   “他们会不会把木乃伊怎么样?”
   二大爷摇了下头。
    “他们会不会再打他呀?”
   “他们也就是吓唬一下。”
   听了二大爷的话,我的心里好受了一些。想起了牛大力的话,就问他“对了,二大爷,你把板寸给打了?”
    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了下。
    “我听我们学校的同学说的。”
    他不动声色的嘴角动了下。
    “二大爷,你可真棒!把他胳膊打折了?”
    “他不抗打。”
    二大爷说的那么轻松,这叫我有了万分的安全感,我愉快的跟在他后面。
    其实他那张有些紫红色的猪肚子的脸型还是挺好看的,起码长在二大爷那就是好看。
    二大爷到家时没有和我道别,而是头也没回的进了门,给我留下的还是那半开的门,我知道:我应该进去。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22 17:42:18

29                     
    一进屋,二大爷就指了下八仙桌。
    我知道,二大爷就好象是暖瓶,是个外面冷心热的人。虽然没有话语,可我知道:他是在叫我写作业。
    我把脚登挪到桌子前,又 取了出作业本,开始写作业了,
    我很快的写完了作业,拿起那本地理复习题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一道问答题难住了我,那是一道填括号的题,问人类发现并且使用铜有多少年了。我反复的叨咕这道题,怎么也想不起答案了。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正在忙着拎水的二大爷说“3000。”
    “二大爷是咋知道的啊?”我奇怪的看着他。
    “这个啊,我学过这东西,我还.......”二大爷的话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还好象掩饰着什么:“其实我是瞎猜的,也可能是听人家说的。”
    我已经在书里翻到那道题的答案:“这可不是瞎猜!我们发的这本书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给你念念:铜是人类最早发现的古老金属之一,早在三千多年前人类就开始使用铜......”
    “那就算我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就算我运气好碰上了吧,快看书吧,我去放点水,我最怕热了,一热啊,这身上就淌流了!”
    二大爷的方厅里面还套着三个屋,分别是卧室、卫生间和一个小厨房。
    我听见了卫生间里传出了水的哗啦哗啦声音,我知道二大爷热得受不了了,正在洗澡呢。
    我的心在咚咚的跳着,有几次我甚至想去打开那扇门去看看那个被很多人已经神话了的身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面前的书上跳跃着的已经不是那油墨印就的文字,而是一条条的生殖器在向我挤眉弄眼!
   那扇门开了,二大爷下身围了块浴巾出来了,他擦拭着身体上的水珠,然后很舒展的半躺半倚的靠在高靠背椅子上。好象是累了,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很安详的样子。
    我萌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我想看看那条浴巾的下面究竟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我犹豫着,一点点向他移去,每挪动一步是那么的艰难!这可是我朝思暮想的二大爷啊!他就在我的面前,这对于许多人来说可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但我究竟要干什么呢?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手强烈的抖动着,去解那个浴巾扣,那条薄薄的浴巾下面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平时灵巧的手现在变得笨拙了,颤抖、一个劲的颤抖,尽管费了很大的劲,我还是解开了那个挽起来的扣,浴巾很自然的滑开了巴掌大的一条缝隙,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大堆东西,硕大的阴茎和一大堆的睾丸!我象发现了宝贝一样的把它们捧了起来,我的双手勉强可以捧起它们来,对我来说:它们太伟大了!我甚至想去亲亲它们,当我的嘴唇几乎挨到那条黑里透红的东西时,一只大手移开了我的脸。我抬头看去,二大爷严肃的看着我。
    我失望的松开了手,他把我按在对面的脚凳上。
    二大爷的脚凳比他的高靠背的椅子要矮一些,我的个子又矮,坐在那里,我的视线正好和二大爷的咔吧裆是一个平行线,我的眼睛正对着那堆东西,这不是在要人命吗?近在咫尺,却不允许你得到!
   二大爷并没有围上浴巾的意思,他任由浴巾垂落着,好象在象我展示着他那雄性的标志,我只有贪婪的看着那东西,嗓子里不断的咽着口水.......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声音:“男人的生殖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几千年以前就已经成为了人类的图腾。古罗马人把崇拜男性生殖器做为一项伟大的运动持续了很多年,每当节日,人们,特别是少男少女们会手捧着男性的生殖器载歌载舞,庆祝丰收.......在我们的近邻日本,甚至还有男性生殖器的节日,那一天,大街小巷都可以看见悬挂着和男性生殖器一模一样的灯笼和风筝,花车载着巨大的生殖器模型游街,女人们以触摸到了那个几十米长的巨大生殖器模型而感到无比的幸福和自豪.......在我国承德的避暑山庄外八庙中,就有一座以男性生殖器为主要祭奠的庙宇---普乐寺,走进庙里,第一个映入你眼帘的就是竖立着的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我的大脑完全迷幻了,我不知道那声音是现实的还是天外的.......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我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任由时间在我的身边溜走。
   天有些暗了,二大爷扶起了我:“该回家了。”
   我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就这样叫我走了?”
   二大爷什么都没说,只是指了一下门。

    我第一次手淫就是在那个晚上,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个男人也是那个晚上!
    听见妈妈已经睡下了,我关好门,上了栓,我脱光了自己,这是我心甘情愿脱的。我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二大爷那条长长的阴茎和那一大堆睾丸。我微闭着眼睛,脑子里幻想着二大爷在玩弄着我的身体,我把身体挺的如同一张弓,我的手在拼命的撸动着,我的那个小东西象个顽皮的孩子一会钻进去,一会露出头来,在这样的机械运动中我得到了无穷的乐趣!
   正当我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时,房间的那扇小窗户前出现了个人影,我的兴致立刻被恐惧驱赶干净了,我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黑影。
   他轻轻的打开了窗户,然后把手搭在窗户台上,他用手只轻轻的一点,身体就敏捷的跳进了屋子,我更加害怕了,象鸵鸟一样把被子拉到了头上,死死的捂着自己。
   我的被子被掀开了,借着月光,我看得很清楚:是二大爷!我有些喜出望外,叫了起来:“二大爷!”
    他用手指头按住我的嘴唇,又指了下住着妈妈的另一个房间,我心领神会的微笑着看着他。
    他的身上还是围着那条浴巾,脚上趿拉着一双海面的拖鞋。
    他轻盈的上了床,跨在我的身体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在他的双腿间闻到了他那男人仅有的气味。而那条浴巾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我甚至可以听见里面那个东西的呼吸声音。我激动不已,用牙去轻轻的撕咬着那个毛巾扣,二大爷没有制止我,而是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目光。我在他的鼓动下,放肆的甩掉了那条浴巾,把那条黑里透红,布满了青筋和暗红色血管的东西捧在了手里,我亲着他们,就好象亲着一个我喜欢的爱人。那东西在我的亲吻下,一点点的涨大了,直到我的手里已经抓不过来了,他象个淘气的孩子,在我的手里不安分的跳跃着。我生怕它会逃掉,贪心的把它吞进了嘴里。二大爷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微笑,我知道:那是对我的最好的奖赏!我更加来劲了,那东西也好象来了劲,在我的嘴里不断的继续涨大,直到添满了我的口腔,我的嗓子和食道被他严严实实堵塞了,我好象要窒息了!
    二大爷的身体向下压着,那东西也在我的嘴里继续前进着,它进入了我的嗓子,进入了我 的食道,并且还在继续前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大爷把那条东西抽了出来,它的上面拈满了的唾液,湿淋淋的,好象刚刚从锅里捞出来的一样散发着热气。
    我翻了个身,把那曾经叫很多人喜欢的东西展示给二大爷。
    二大爷抚摩着我的屁股,然后他趴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呼吸喷到我的耳根和脖子上,我感觉到了那条东西在进入我的身体,我奇怪的是,它竟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痛苦,就好象一条蛇游回自己的洞穴一样熟练和顺畅,没有任何的阻力,真是畅通无阻.......
   过了一会,二大爷把我的身体侧了一下,这样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触摸到我的鸡鸡了,他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撸动着我的鸡吧,这使我得到了双重的快乐:身体里那条东西的运动叫我产生了一阵阵的酥麻感觉,并且在逐步的向全身扩散;前面的阴茎被他的手摆弄的惬意舒服,也在向全身心蔓延,我几乎爽死了,我不顾一切的叫着,喊着........
   就在二大爷的爱液发狂的喷进我的身体时,我的下面也穿出了一股股浓烈的液体!

   “杳杳!杳杳!该上学拉!今天怎么了,还没起来啊!”
    我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看着妈妈。
    我是在做梦吗?但我分明感觉到了裤衩里有一大滩黏糊糊的东西,弄得我很是不舒服,趁着妈妈出去的当口,我急忙脱掉了裤衩,我仔细的看着:没错,那东西和板寸、肥爷以及木乃伊喷射出来的东西一模一样!我是男人了!我有精液了!
   我迅速的穿好了衣服,那扇我记得关得好好的窗户什么时候开了?难道二大爷真的来过?
   我没吃饭,急忙忙的跑到了二大爷家。
   二大爷还围着那条浴巾,睡眼惺忪的给我开了门。
   “二大爷,你昨天晚上去我家了?”
   他楞楞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去我家了!”
   他依然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二大爷,我喜欢你!”
   我蹦了起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22 17:43:46

30
   
    生物老师在黑板上画了根黄瓜,在讲什么叶绿素。
    那根黄瓜在我的眼睛里跳跃着渐渐的变成了一根男人的阴茎!一根绿颜色的阴茎!然后它的颜色竟然象变色龙一样变成了红色,又变成了橘黄色,最后变成了肉黄色!我知道,那是二大爷的,因为别人是不会有那么大的阴茎的!
    二大爷昨天到底去没去我家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天,我没心思上课了,老师讲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马强叫了我三声我都没听见,他把一个手指头在我的眼前晃动了一下,我才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走神了?想谁呢?”
    我看着他:“怎么了?”
    “我叫了你三声啊!”
    “是吗?”我不好意思的傻笑着。
    “你是不是看见了黄瓜就想起了和它一样形状的东西了?”
    我的脸立刻充血了,就好象二大爷的阴茎一样的红,马强竟然是一语道破!
    “你呀!拿我当你呢?”我反击了他一句。
    “小处男!”他点了我鼻子一下。
    我很讨厌这个叫法,压低了声音但很重的说:“我有了!”
    “有什么?”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有那个了!”
   他挠着脑袋:“什么啊?我说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啊?整的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精液!”
   我的声音肯定是大了,同学们的眼光一下投向了我,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马强也手足无措的红了脸,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如此阳刚的男孩子也会羞成那样!好在老师没有听见我说的那两个字,还在讲着叶绿素。
   那天下午就有两节课,然后就是学校各个训练队和活动小组的活动时间了。
   在放学时,老师通知大家明天带120元,定制校服。
   我是学校文学小组的,当我进了二楼的文学小组活动室才知道,负责文学小组活动的聂老师去市里参加语文观摩课了。
    学校的操场上有几个训练队在进行训练,由西向东分别是足球队、篮球队、冰球队、排球队、速滑队,我最喜欢看的是速滑队和蓝球队的训练,喜欢速滑队是因为他们那身高弹的呢绒的紧身运动服把每个男孩子的体形勾勒的分毫必现,看了就叫人激动不已。
    当然了,喜欢看速滑队训练的第二个原因就是马强在其中,喜欢篮球队当然是是因为有刘闯在里面。
    马强好象是看见了我,向我挥了下手,我也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可能是因为我的出现,马强训练的更加卖力了,体育老师在总结时竟然表扬了他两次!
    训练结束时马强喊着我:“等我一下,我洗洗就一起走。”
    他洒脱的换着衣服,把脱下来的衣服扔给我,我抱着他的衣服跟在他的后面。                       
      
    我在确认了命运以后,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虽然我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但我可以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从我第一眼看见二大爷时,就好象把他确定在了第四个人上,我曾经对自己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把身体给自己喜欢的人!可当我看见了马强时,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了:一个是行侠仗义的二大爷,一个是阳光灿烂的马强,我好象走在了一条三叉路口上。
   
   我刚刚坐上马强那轰鸣着的摩托车,刘闯就跑了过来:“你们去哪啊?带我一段,我自行车没气了,今天没骑。”
   还没等马强回答,刘闯已经跨了上来,紧紧的贴在我的后面,手还死死的搂着我,我立刻就联想到了被虐的那种感觉。
   当摩托车路过菜市场时,我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大喊着叫马强停车,但摩托车已经冲出去了四五十米,我下了车,向刚才的那个方向张望着,怎么会呢?那个人是郝叔叔,他怎么会拉人力车呢?他不是在浴池那干活吗?今天我是怎么了,眼睛老是花呢!是不是看错了啊?
   刘闯催促着我:“干什么呢?看见女朋友了?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马强关切的问我:“是谁呀,小杳。用不用转回去?”
   “算了,回去也找不到了,走吧。”
   “这么早,我们找个地方玩玩去吧。”刘闯提议。
    “也行,对了,我们去吃肯德鸡!”马强想出了个地方。
    刘闯立刻赞成:“行,不过可得AA制,我可没那么多的钱。”
    我的手悄悄的伸进了兜里,那里仅有三元二角钱,于是就撒谎说:“我就不去了,我还有点事情呢,你们去吧。”
    马强扒我耳朵上说:“一起去吧,我请客。”
    然后大咧咧的说:“操!刘闯,你小子就这点章程啊?还AA制,亏你说得出口,不怕叫小杳笑话啊!走,我请客!”
    “你也该请客了,我听说你的运动健将快批下来了,你不请谁请!”刘闯回击着。
    “好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但不领情,还找出个理由来!”
   刘闯在啃着炸鸡腿,马强不怀好意的小声说:“刘闯,我可看见了,咱们班的男生啊,就你鸡吧最大。”
    刘闯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你小子,太可恶了,真鸡吧恶心人,吃饭说这个干什么!”
    马强狡猾的笑了下:“我就是想知道你那东西是怎么练出来的,怎么就那么的大!”
    “操!这都不懂啊,还亏了你是运动员呢!”
    这回轮到马强发蒙了:“这和运动员有什么关系?”
    “操,锻炼哪,哪就发达,这你不知道啊!”
   “哦.......”
   “这么说,你经常手淫啊?”马强压低了声音。
   “我告诉你吧,我天天手淫!”
   “天天啊!?”马强惊讶的看着刘闯。
   “一个名人说过一句话......”刘闯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我和马强都迫不及待的问:“什么话?”
    他卖着乖子,摇头晃脑的说:“不手淫的人就没有想象力和创造力!”
    “我靠!这是谁说的啊?”马强追问。
   “你别管谁了,你说有没有道理吧?”
   “怎么说呢?”
   “你想啊,当你闭上眼睛,幻想着一个美丽的女孩来到了你的身边,她轻轻的解着你的扣子......,你一边想着一边手淫着,把你的大脑里勾画出的东西变成你身体的需要和现实......”
    马强拍了刘闯一巴掌:“你更鸡巴恶心!”
   虽然刘闯说的恶心,但我觉得他的那句话是很有道理的,的确是:人如果没有幻想当然就没有了创造!
    我立刻想起昨天的晚上:那是幻想还是现实呢?二大爷到底来没来我家呢?
   从肯德鸡出来后,马强先是把刘闯送回了家,然后对我说:“去我家吧?”
    那天老是有个声音在我的耳边提醒着我去二大爷家,但碍于马强的热情,我只好答应他了。
   马强的家很静,平时爱说爱笑的他,在只有我们俩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先是放个几个歌,看我没什么心情,又弹了一首钢琴曲,虽然我给了他一阵掌声,但屋子里还是尴尬的安静。
   “对了,我们打扑克吧!”
   “行。”
   “赢饭票的!”
   “那我可就三元多啊!”我事先提了出来。
    “我可以借给你啊,赢了就还给我,输了就算我的!”
    “那怎么行啊,那就没意思了,输了我以后还给你。”
    “那也行。”马强掏出了兜里的饭票,粗略的分成了两堆“来,一人一堆,你先挑。”
    “那怎么行啊,也没有个数,我以后怎么还你啊?”
    “你呀你呀,跟个娘们似的,能差多少啊?行行,那就数一数!”马强的把96元的饭票分成了两个48元“这回可以了吧,真是老认真!”
   我笑了,接过了饭票:“玩什么的?”
   “斗地主,怎么样?”
   “好。”
    马强旗开得胜,第一把就赢了,接下来他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几乎是一面倒的都是我赢,眼看着马强大腿下压着的那堆饭票没剩几张了。
   “对了,我先把借你的还给你。”我说着在我的那堆饭票里数出了48元给了他,他笑了:“好啊,你不欠我的了,这回可好好的捞捞了!”说着他还撸胳膊挽袖子的,象真事一样。
    但事情可不象他想的那么简单,他在先赢了一把后,仍然是把把输,眼看着那堆饭票又差不多了。
    “我告饶了,咱们再玩最后一把怎么样?”
    我笑了:“行啊!”
    我知道:这把我好象要输了,因为我的手里抓了三个“2”,而马强的手里却有一对大小王。
   在几个回合以后,我出了一套顺子,手里就剩下一对“9”了,我担心他会出那对大小王,一炸我可就没戏了。
   他摇了下头:“我不要。”
   “那我可出去了?”
   “你出去我也不要了,我要不上。”
    “你不是有个炸吗?大小王都在你那啊?”
    “那我也不炸,我炸了,如果输了不就给你双份了吗?你小子好狡猾啊!”
    我胜利的扔下了那对“9”。
    “靠,你又赢了!”他把饭票扔给我。
    “不对!你应该出去啊,你应该还有套顺子啊!”我抓起了他扔下的牌,除了那对大小王以外,他的手里剩下的是“4、5、6、7、8、9”:“你完全可以出去啊?”
    他笑了:“我看错了,把‘9’当成‘6’了。”
    “不对!你是故意输的?”我严肃的看着他。
    “没有啊,我真没看见那是个‘9’,要不我还留着你呀!”
    “我明白了,马强,你在同情我,在怜悯我?”我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我没有.....真的,我玩斗地主最大的毛病就是记不住牌,我玩的不好,可臭了,真的.......”
    我好象蒙受奇冤大辱,眼泪流了出来。
    马强搂住我:“小杳,是我的不对,我错了,但我是想帮助你,你看这事儿弄的........”
    我把饭票递给他:“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不需要同情......”
    “还是拿着吧,这是你赢的,这不是我给你的啊 .......我求你了,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那最后这把的应该是我输,我还给你这把的。”
    “那当然了!”他呵呵的笑。

lemonio 发表于 2009-3-24 20:05:13

很阴暗的故事,让人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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