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4 07:22:01

18
   屋子里静悄悄的,板寸搬过来个板凳坐在我旁边不错眼珠的看着我。
   我低头脱衣服,那天我竟然穿了很多的衣服,因为听说是要下雨,肥爷不慌不忙的看着我,眼睛里虽然闪烁着饥饿的目光,但却十分的有耐心。
   当我解裤腰带时,那个平时不用费什么劲就可以轻松的解开的卡子说什么也打不开了,板寸手忙脚乱的帮助我解,可越是拽那卡子越是牢牢的,肥爷笑了:“别急,肥爷等着你呢,啥前儿解开了啥前儿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天还长着呢。”说着伸过手抚摩着我的脸蛋,他的手很结实,在我的脸上划了几个圈后,把那粗壮的手指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有些恶心,但还是忍住了。
   板寸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把刀,用刁尖轻轻的一挑,我的裤腰带就断了,裤子象瀑布的水一样顺溜的滑落了下来.......
   肥爷穿了条很肥大的府绸的跑裤,是松紧带的裤腰,他很轻松的扒掉了裤子,露出了一条和他白皙的身体极不相称的象茄子一样紫色的东西来:“来,明星,快扒在铺上。”
   按着他的摆布,我双手拄在铺上。
   肥爷揉捏着我的屁股,对板寸说:“看见没有,这才是一流的屁股,又圆又翘,是天生的被操的料!”
    板寸嘿嘿的笑着:“你老人家对这东西可真有研究啊,这辈子也没少玩吧?”
    肥爷嘿嘿的笑了,他轻轻的按了下我的身体:“宝贝儿,把屁股抬起点来。”我向上耸了耸身体。肥爷的手伸到铺上的褥子下掏摸着什么,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他推了下离我们最近的那个睡觉的孩子一把:“黄毛啊,润滑油呢?”
    那个叫黄毛的孩子机灵的爬了起来,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说:“我不知道啊。”
    “操,小兔崽子,昨天不是给你用了吗?你看看枕头底下!”
    黄毛翻起了枕头,下面什么也没有,又翻腾了铺上其余的几个乱七八糟的枕头,还是没有,最后在一个硕大的枕头下掏出了一瓶象牙膏一样半百半蓝色的瓶子:“在你自己的枕头下呢,老赖我。”
    肥爷抓过那个小瓶,嘴里骂到:“小兔崽子,还学会犟嘴了!”
    黄毛吓的缩进了被窝,还向我眨了下眼睛。
    “肥爷,你这是在哪噶塔淘澄的好东西啊?是干啥使唤的啊?”板寸下贱的盯着肥爷手里的瓶子。
    “操,干啥得吆喝啥,干咱们这勾当的,没这东西哪能行啊?男孩子这玩意儿不象娘们,娘们她自己身上带着润滑油呢,你只要一把她弄动了情,她就返水了,男孩可没有,除了是久经杀场历练出来的。没这玩意儿,你那鸡吧干巴巴的,又干又涩还不把人家疼死啊!抹了这玩意就顺滑的多了。”
    板寸眼巴巴的看着肥爷往手里倒着那东西:“肥爷,你这是在哪噶塔弄来的啊?”
    “我操!那可远了,这是个朋友给我的,说是从美国带回来的呢,叫什么K来着?”
    “还有吗?”
    “咋拉?”
    “你老如果有的话也给小孙子点呗......”板寸的哈喇子几乎流了出来。
    “行,一会完事了,这瓶你就拿走,反正我家里还有。”
    肥爷的手轻轻扶着我的两腰间:“宝贝,爷爷要进去了,挺着点啊......”肥爷的话还没落,我就感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我的身体好象被劈成了两半!我声嘶力竭的大叫了起来。几个睡在铺上的孩子都坐了起来。
    肥爷缓缓的拔出了鸡吧,拍着我的后背说:“爷爷太急了,再抹点油就好了,宝贝啊,没事的....”
   肥爷又向手心里倒了一些油,在自己的鸡吧上撸抹着,板寸也讨好的过来帮助肥爷扒着我的屁股,肥爷的身体贴在了我的后脊梁上,借助着润滑油的润滑,他又一次的进入了我的身体,他没有太唐突,而是熟练的循序渐进的使那条东西钻进了我的身体,然后那肥大的手伸到了我的前面,摆弄着我的鸡鸡,我的下面竟然有了些须的反应,那从来都是俯首帖耳的东西竟然笔直的竖了起来!立刻,我就被后面涨痛感和前面的酥麻感,以及屋里弥漫的众目睽睽之下的屈辱感包围了........
   铺上的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贪婪的看着,还把一个手指头伸进了嘴里,肥爷点了一下他的脑袋:“小不点,快睡觉去!”
   那孩子拌了个鬼脸就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肥爷的那慢条斯理的蠕动突然加快了,他的身体也死死的贴在了我的身体上,我感到身体里一阵剧烈的有节奏的涨动以后,就好象火山爆发一样,一股滚烫的东西喷发了出来.......肥爷好象被窒息一样拼命的大喘着气,象一座山一样瘫在了我的身上......
   我紧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嘴唇,终于熬过那个时刻,板寸伏在我耳边问我:“爽不?是不是可爽了?”我瞪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肥爷拽出了鸡吧,那上面拈满了白花花的象鸡蛋清一样的东西,他叫了声:“黄毛,过来,给爷爷唆拉唆拉!”
    黄毛毫不犹豫的抓过肥爷的鸡吧塞进了嘴里,我感到一阵恶心,好象胃肠都被翻动了一样,我急忙跑到了门口,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
   “肥爷,你看能不能在厅长那给我找个活啊?”板寸在和肥爷说着什么。
   “操!你会干个鸡巴毛啊!你说你啊,除了打冰球操屁股你还会干什么啊?”肥爷骂着。
    板寸懊恼的挠着脑袋:“.....哎,对了!我正学开车呢,我朋友说给我弄个票.....”
    “开车到是个正经的事由.......”
    “对了,就叫我给厅长开车吧,爷爷,求你了,如果你答应我,我保证.......”板寸趴着肥爷的耳朵上。
    肥爷一点板寸的脑袋:“拉倒吧,你没看见啊,那小东西根本就不喜欢这勾当,我可不喜欢操一个没感觉的孩子,就是再好,可他一动不动的,一点不配合你有啥吊意思?我现在才明白勾魂鬼说的话啊!”
   “什么话啊?”
   “勾魂鬼说啊:想占有一个人身字很容易,但如果占有他的心可就难了,你知道吗?关键的是这儿----一个人的魂!”肥爷点着板寸的太阳穴。
    板寸似懂非懂的一个劲的说:“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叫.....的魂属于肥爷您!”
    我回家时妈妈还没回来,我站在妈妈经常用的那个缺了个角的镜子前,我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赤裸裸的我:我好看吗?我美吗?为什么他们老是纠缠着我呢?我拿来了妈妈那年八倍也不用的口红,在自己的脸上画着叉叉,一会的工夫,我的脸就好象被划了许多刀口一样惨不忍睹了,我哈哈的冲着镜子大笑:“我叫你们喜欢,我叫你们喜欢!看谁还敢来喜欢我,哈哈........
    我完全的歇斯底里了.......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4 07:22:35

19
    六月一日那天我们班的同学都去市里的各个公园和游乐场所去玩了。
    妈妈面带愧疚的说:“杳杳,过节了,干净干净,去洗个澡吧,别忘了,买瓶汽水喝。”妈妈递给我三元钱。
    我知道:妈妈没有钱了,法院最近好象又要减人了,妈妈的临时工是很难保的了。这显然是妈妈为了转移我的视线采取的办法。
    我什么也没说,拿起洗澡兜就去了职工浴池。
    郝爷爷今天好象身体不太好,脸有些憔悴,灰滔滔的颜色,看见我来了,还是勉强的站了起来:“来了,杳杳。”
    “你怎么了,爷爷。”
    “没大事,就是老病有点犯了。”
    “去医院了吗?”
    “没事,吃点止疼片就得了。”
   我正准备进池塘,一个雄伟的老头出来了,看见郝爷爷和我说话,眼睛就瞄上了我:“这个是.....?”
    郝爷爷笑了:“这是小杳啊,你不认识啊,就是明星照片上的那个孩子!”
    “哦!想起来了,我说咋怎么面熟啊!”
    郝爷爷见我不错眼珠的看着老头,就向我介绍说:“这是我的表弟。”
    我向老头点了下头就进了池塘,那些老头还在天南地北的闲唠,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今天很想听他们说话,于是就悄悄的躲到了蒸汽室的左侧,因为有蒸汽室挡着,那里正好是个死角,他们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
    关于二大爷的话题我几乎都是这里听到的,好象这里湿呼呼、暖融融的气氛最适合二大爷的内容了。有关二大爷的内容我也是这里不断的得到了更新,每次这个人的形象都好象更丰满了,离我更加近了,我好象在逐步的接近一个伟大的目标!
    正如我想象的,我的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听说二大爷年轻时是装卸工?”
    “这我知道,我还和他一个队里干过呢!”
    “那你一定了解他啊!”
    “就是,就是啊。”
    “他呀,那时节身强力壮的,有一次我们去给火车装苞米,一麻袋是180斤,那时候就开始计件了,扛上去一件给8角钱。按理说呢,我就是不错的劳动力了,那天我扛了160袋,中午啊,我一连吃了8个大馒头啊,那时候的馒头都是足足的二两面做的!”
   “是啊,是啊,那时候的东西都实在。”
    “你们猜呀,人家二大爷扛了多少?”
    “也就比你多一点吧?”
    “怎么也不会扛200袋吧,这东西是有数的啊。”
    “200袋?他整整扛了240袋啊!那个中午光馒头他就造了14个,后来人们给他起了外号叫一十四郎,好象日本名字,不知道还以为是咋回事呢。那些小年轻的都不知道,一个劲的问:二大爷是日本孤儿吗?后来叫二大爷听见了,骂到:你他妈了个八字的才是日本种呢!”
    几个人哈哈大笑了。
    一个年轻的有些幼稚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老头闲聊的行列:“大嗓门爷爷,我可听说那二大爷是个运动员啊?”
   “啥运动员啊,就是参加了一次省里头的运动会。”
    “那就不错啊,那可是省里的啊!”
    “那他参加的是什么项目啊?”
    “你说他能参加个吊项目啊,他除了那身大力不亏的优点还剩个球了?”
    “那就是田赛方面的了?”
    “就是啊,举重!”
    “那也不错吗,比的咋样?”
    “正经不错哩,现在咱们省的举重记录还是人家二大爷的呢!一直没人破!”
   “听说他还会点武把抄?”
   “好象是,什么擒拿拉、点穴拉,好象都会那么点。”
   “真有这事呀?”
   “有一次他把一个偷他的小偷的胳膊给端掉了环,那小头耷拉着胳膊乖乖的跟他去了派出所!”
      一阵笑声.......
   “行了行了,来人了,别说了,如果这些个话啊,叫那个东北虎听见就麻烦了,他还不把你们统统的写进小说里啊!”
   “还别说,我也听见过这么个人,你见过吗?”
   “上哪见去,就知道他在网上发了不少的小说,但他好象不到圈子里来。”
   “发小说?都写的啥玩意儿啊?”
   “我知道的有什么《我有个当小偷的哥哥》还有个什么,好象是《棒槌爷》吧,反正都是写兔子的那点事的。”
   “真有这事啊?哪天我还真得找来看看。”
   池塘里出现了暂时的宁静。
   其实我对二大爷没什么好感,因为老早就听说他有那样的嗜好,因此就把他和板寸和肥爷划到了一类;但听见了许多他的事情后,我原来的认识有了转变,感到这是个传奇色彩很重的人物!于是我从反感过度到了好奇;又从好奇发展到了认可,现在几乎到了崇拜的地步,我很想见识见识这个人,他是那么的神秘和具有诱惑力!
   我胡思乱想的当口郝爷爷来到了我的跟前,我还没发现。
   “杳杳,泡的差不多了吧?”
   我急忙坐了起来:“郝爷爷。”
   “泡好就搓搓啊?”
   我不太情愿的出了池子,郝爷爷拍了我屁股一下:“你呀,是咋地拉?我没看见你别的地方长,就看见这屁股咋越来越大了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咋会呢?”
    郝爷爷低声说:“我可听说啊,啥地方锻炼的勤啥地方就发育的快啊?”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几下,难道郝爷爷知道了我的事情?我掩饰着自己的慌乱:“爷爷,我泡好了。”
    “泡好了那就搓搓吧,也别太泡时间长了,会晕塘的。”郝爷爷把手里的毛巾卷在手上,开始给我搓了起来。
    “对了,杳杳啊,今儿个可是儿童节啊,洗完了澡干啥去啊?”
    “没事啊,我的作业早就写完了。”
    “好孩子,一会和爷爷出去玩啊?”
   我有些兴奋:“行啊,去哪里?”
   “你喜欢去哪就去哪,就看你了。”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去游乐场?”
   郝爷爷拍了我屁股一下:“好啊,我孙子喜欢咱们就去!”
   游乐场是前年建立起来的,是在水源山的基础上修建的,是市领导为老百姓做的十件好事之一,但这好事并没有做到底,高达10元的门票使我们这个黑龙江边境小城市的老百姓根本没有能力去享受,但即使是这样,我们班同学几乎都去过了,每个家长都把孩子去一趟那里看做是一件做父母的应尽责任;而每个去过的孩子也都把去了游乐场看做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而尽量的夸大其词炫耀。因此,那也就成了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当爷爷搓到我的后面时,他的手明显的缓慢了下来,他用一种锐利的目光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很窘迫,有些莫名其妙。
    郝爷爷严肃的问我:“孩子呀,是不是有人欺负过你?”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郝爷爷看出了什么?知道我的那些丢人陷眼的事?我惶恐的摇着头:“没、没、没有啊。”
    郝爷爷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哦,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如果谁欺负你,你一定告诉爷爷。”他怜爱的抚摩了下我的头。
    郝爷爷很快的给我搓完了,又仔细的在我的身体上抹匀呼了香喷喷的香皂,这才打开水龙头,叫淋浴的水花肆意的冲洗着我,我很惬意。
    游乐场离市区有八公里,我们到达那里时已经是下午了,郝爷爷好象有些疲倦,但精神还是不错的,他给我买了瓶可乐:“孙子,喝吧,长怎么大了,还没花过爷爷一分钱呢!今天就可劲的花吧,爷爷开支了!”说着那搂着我的手使劲的捏了捏我的肩膀。
   我也亲昵的把头靠在郝爷爷的怀里,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个爷爷的幸福。
   我一气玩了七个大型的游乐项目,到了疯狂老鼠前,我有些犹豫了:售票窗口上标的价格是20元!
   “咋了,你不敢了吧?”郝爷爷看着我犹豫的样子,激将着我。
    “谁说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在郝爷爷面前我好象老是想充当英雄!就象我们班的男生在女生面前老是逞强一样。
    “好!好!好!那我就买票了!”
    “别!”我制止着爷爷。
    “咋拉?还是不敢吧?”
    “不是,爷爷。咱们玩别的吧,太贵了.......”
    “贵?啥叫贵?我孙子喜欢,爷爷还怕贵吗?今天就玩它了,如果你不敢爷爷就陪你玩!”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郝爷爷,你的脸色有些不好,还是算了......”
    “我脸色不好,你看看爷爷的胳膊都赶上你大腿粗了,我还身体不好?”郝爷爷伸出了胳膊,还把袖子向上挽了挽。
    我笑了,那笑是连同眼泪一起出来的。
    “你是不是以为爷爷的钱花的差不多了,你心疼了啊?你瞧瞧:爷爷有的是钱!”郝爷爷把上衣的里襟翻了过来,叫我看他里面的兜,里面确实有好几张百元的票子:“告诉你吧,爷爷开支了!开了500多呢!这些个钱啊,就是给你花的啊!”
    我感到心里有些酸楚,身不由己的扑到了爷爷的怀里。
    “对了,你还欠爷爷点东西呢?”
    我蒙了:“啥东西?”
    “哈哈,你看看,小小的年纪,这忘性可挺大啊,你说是啥东西啊?”
    “哦,我想起来了,是照片!”
    “对对,对了,我可是要那张在海滩边穿小裤衩的那张啊!”
    “没问题,你放心吧,我妈洗了十多张呢!”
    郝爷爷伸出小拇指:“来,和爷爷拉个勾,可不能再忘了啊!”
    看着郝爷爷那认真的劲头,我憋着笑和他拉了几下勾........
    那天,我们一直玩到了晚霞映红了天边。
    在回来的汽车上,我的身体紧紧的靠着爷爷,他安详的搂着我。
    “郝爷爷,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孙子该多好啊,我咋就没有个爷爷呢?”
    “你就是我的孙子啊,我们爷俩啊,是前一辈子修来的缘分啊,你没听说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就连在一个被窝睡一觉都需要一千年的缘分呢,何况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啊!”
    “那明天我就改叫郝杳杳吧?”
   “那可不中,如果我哪天去了地下,你爸爸还不揍我啊!”
   我被他逗笑了,那是我最开心的笑,是那种从心底发出的哈哈的大笑。
   郝爷爷就势把我抱到了怀里,用食指点着我胳肢窝,我在他的怀里翻滚着。
   汽车快到站了,郝爷爷突然问我:“杳杳啊,如果有一天爷爷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我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许你胡说八道!”
   郝爷爷笑了:“咋拉?”
   “你不能死,你肯定能活100岁!”
   郝爷爷哈哈大笑:“那我不成了活王八了吗?人家都说啊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啊!”
   “王八就王八,反正你得活着!”
   郝爷爷突然把嘴贴到了我的嘴上,我被他弄的好痒,使劲的亲了他一下:“你学坏了!”
   郝爷爷笑了:“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啊!”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4 07:23:08

20
   小国跑进我家时,我真是惊呆了:我们不在一起上学快半年了,我已经不敢奢望和他一起上学了,他怎么会来呢?就连妈妈都惊讶的叫着:“小国啊,你可是稀客啊!”
    小国不好意思的挠了下脑袋:“阿姨,我去学校看成绩了,你猜,你家杳杳的语文考了多少名!”
    妈妈稍微寻思了下:“是全校还是全班啊?”
    “都不是,我问的是全区啊!”
    “那还不尥到100名以外去啊?”
   “阿姨,小杳考的很好啊!”
   “那就是100名吧?”
    “不对,你猜的太往后拉!”
    “那就是前60名?”
    “还是不对。”
    “那就是前30名?”
    “还往前!”
    我都被搞糊涂了:“小国,我究竟考了多少名啊!”
    小国伸出一个大拇指来:“这是几啊?”
    我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小国。
    妈妈也怔住了,半晌才搂着我大哭了起来:“儿子啊,你真给妈妈争气啊!你真给你爸爸争气啊!你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啊!你爸爸呀,就是在阴朝地府也安心了!”
   妈妈拽着我和小国一口气跑到学校,一张很大的大红纸贴在了老师办公室的门口,那是我们小学毕业的考试成绩!
    妈妈的眼睛迅速的在那密密麻麻的人名里寻找着,还是小国眼睛尖,他指着第二行说:“阿姨,这儿呢!”
    我和妈妈的眼睛立刻落在那个地方:欧阳杳杳:数学:87分、语文:96分(全区最高分)
    妈妈揉了揉眼睛,瞪的大大的又看了一遍:“杳杳啊,是真的,妈妈看见了,是真的呀!”
    我捏着妈妈的手:“恩,妈妈,是真的!
    我心里明白,我语文考得好的主要原因是我的作文起了作用。
    提起作文我还真的感谢我那个该死的班主任老师,毕业的作文题就是《记我的爸爸》。正是因为他命题了的那个《我的爸爸》的作文叫我有了个深刻的印象,因此在考试时我的思路才那么顺畅,那篇叫我蒙了大辱的作文竟然象烙印一样在我的大脑里扎了根,我只需要把那篇作文再写一遍就可以了,不过,我知道,这已经是毕业考试了,我马上就离开这个该死的学校和老师了,我再有不需要低三下四的看老师和同学们的眼色了,我再也不需要在忍气吞声了!因此,我没有掩饰爸爸去世的事实,而是淋漓尽致的写了爸爸的病因和去世的那一瞬间,最后,我在作文的结尾处明确的告诉大家:我的爸爸去了,我的如此疼爱我的爸爸不在了.......那篇作文是我敞开心扉尽情挥洒的一篇文章,最能代表我的真实水平了。
    好在今年中考的试卷是交叉判分的。每个小学的试卷都被封好送到教委,然后再由教委交叉的分给各个学校,我们学校的试卷都被送到了第一小学去判,这样一来,我那个该死的班主任语文老师能耐我何了?
    我正在和妈妈看着大榜,班主任来了。很显然他看见了我,腆着一张太监般的脸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杳杳,你考的不错啊,我已经跟教导处说好了,今年你可以上五中了,五中可是我们佳木斯不错的学校啊,你明天就可以去五中报道了。”
    小国乜斜了他一眼,小声和我说:“什么啊,还他和教导处说的呢?尽他妈的猫哭耗子假装好人,人家杳杳的的成绩就是去五中的!”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郝爷爷。
    我向妈妈要相片,妈妈问我:“给谁啊,相片可别乱给人家啊!”
    “给爸爸单位的郝爷爷,我每次去洗澡他都不要钱,他说喜欢我,想要一张.......”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6.1领你去游乐场的那个看浴池的爷爷?”
    “就是他啊,从小爸爸领我洗澡时就认识他的......”
    “那可得给,那郝爷爷呀,人缘很好呢,没一个人不说那老头心眼好的。”妈妈说完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口袋,把照片拿了出来:“你自己挑吧。”
    我抽出了那张只穿了个小裤衩的照片,妈笑了:“怎么是那张啊,你看见没有啊,那张可是都暴光了啊!屁股都没包住!”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匆匆的跑了出去。
    浴池的门口坐了个近40岁的中年人,他的左胳膊上戴了条黑色的纱,我糊涂了,看着这个陌生的中年人。
    他好象发现了犹豫的我,摆手叫着我,我疑惑的慢腾腾的挪到了他的跟前。
    他勉强的笑了下:“你是杳杳?”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郝爷爷呢?”我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是郝爷爷的儿子,我叫郝大鹏。”
    “郝爷爷呢?”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之兆,我后退了一步......
   中年人眼圈湿了:“他......去了......”他的声音哽咽了。
   “啥?去哪了?”我手里的相片在微微发抖。
   “他去世了......”
   相片掉到了地上,我好象傻了,傻呵呵的看着他:“你骗人!你瞎说!郝爷爷都和我说好了,他会活100岁的!”
   “真的,孩子,我咋会用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呢,我是他的儿子,我也爱他,他真的去了.....”
   我哽咽了:“郝爷爷啊,你骗人啊,你骗了我啊,你不是和我拉了勾吗,你不是还等着看我的照片呢吗......”
   中年人给我擦着眼泪:“快别哭了,你就是再哭他也回不来了,好孩子,你郝爷爷没有白疼你一回......”
   我抹着眼泪:“那你是咋知道我叫杳杳的啊?”
   “唉!还不是你郝爷爷临死前的一句话啊.........”
   我期待的看着他:“他说了个啥呀?”
   “那是6月2号,你郝爷爷突然病重了,在送进医院后,我们在他的兜里发现了一张化验单,上面是5月28号的化验单,那上面很清楚的写的是癌!”
    “呜.......”
   “医院的医生把我叫到一边,告诉我们准备一下后事,我们都知道,爸爸没有多久的时间了.......”
   “6月4号那天,爸爸好象好了一些,早晨还喝了一小杯的豆浆,吃了一根油条,厂里的一些老同事都来看望他了,他很刚强,象个好人似的和大家唠着嗑。”
   “可就是那天的下午,他突然昏迷了,厂里的高厂长和杜书记以及大大小小的领导都赶来了,三点多的时节,他醒了过来,眼睛四下里好象在寻找着什么。”
   郝大鹏停顿了下,擦了下眼角的泪花:“我问他:你找谁啊?你是不是想谁了啊?我妹妹和大姑三姑都来了......他看着我摇了下头,过了一会,他突然问我:刚才那个小孩呢?我说:爸爸,这里没有来小孩啊。爸爸说:咋会没有呢?就是刚才和我在游乐场的那个,这么高。爸爸比量着。妈妈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按着爸爸的思路说:有啊,是的,我看见了,是有个小孩在这儿来,他刚刚出去,好象是去厕所了......爸爸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笑容:他来了,我就知道他会来的,他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他怎么能不来呢?这个小东西........”
   郝大鹏又擦了下眼角:“你知道他说的小孩是谁吗......”
   我哽咽了,我一个劲的点头。
   “厂领导知道爸爸没有多久了,就问爸爸还有什么要求没有,他无力的抬起了胳膊,伸出食指说:就一个......那声音软弱的好象蚊子一样细小.......”
    “郝......爷爷说......什么了?”我泣不成声的问。
   “他就说了一句......”
    我的嗓子好象有个东西堵住了。
    “他说......他说.......别叫老欧的儿子-----杳杳买洗澡票啊!”
    我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郝爷爷......”我晕了过去.......
    躺了多久我不知道,但醒来时我才知道:中学报名已经快结束了!
    妈妈看见醒来的我,扶着我坐了起来:“儿子啊,你可把妈吓坏了!你是咋了,妈妈万万没有想到,你和郝爷爷的感情有这么深啊!”
    我软弱的坐了起来,看着妈妈憔悴的脸。
    “郝爷爷死时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了,妈妈已经去了四峰山公墓,给郝爷爷送了些水果还给郝爷爷烧了点纸......”妈妈说不下去了。
    我给妈妈擦着眼泪:“妈.....我和郝爷爷有缘分,好象是上万年的缘分......”
    妈妈抽泣着:“是啊,是啊,你们爷俩前辈子可能就是.......爷孙俩.......”
    我点了下头。
    “都说好人没长寿啊......你说郝爷爷这个人啊,这么好的人咋说没就没了呢?”
    我痴痴的看着窗户外,眼泪在我的眼角淌了出来。
    “孩子,你别难过了,妈妈看了,郝爷爷的墓啊,可好了,那地场开阔,可眼亮了,居高临下的,正对着松花江.......”
    “我想去看看......”
   “等你好的吧,好吗,好孩子。”
    我点了下头。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和妈妈去了郝爷爷的墓,那块很简单的石碑上镶嵌着郝爷爷的相片,他冲我笑着,我听见他在说:“小东西,你还没有忘了我啊!”

mensperm 发表于 2009-3-5 16:14:44

很吸引人,期待更新

张起 发表于 2009-3-7 18:21:49

喜欢真实的故事,等待..........................

jinjinjin225 发表于 2009-3-8 21:34:30

这部小说很精彩~~~~~~

ygsdygsdygsd 发表于 2009-3-9 02:22:28

东北虎的小说吧,现在他好像不写了吧

张起 发表于 2009-3-10 23:10:38

一部真实的记述,感人...............................

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17 07:52:29

21
   
   
    虽然我可以去五中了,但五中的费用高达8000元!那是妈妈20个月的工资!
    妈妈抱着我痛哭了有半个小时,她一个劲的哭诉着:“是妈妈害了你,是妈妈害了你啊.......”
    妈妈去哪弄那8000元啊!这真好象是要了妈妈的命一样!
    没上一个星期,妈妈就瘦了许多,头发几乎都白了。
    马阿姨答应可以借给妈妈1800,可剩余的呢,一点着落都没有。
    看着妈妈憔悴的样子我真的心疼了:“妈妈,我不想去五中了。”
    “那怎么行?”
    “五中离家远,我想去三中,三中离家多近啊。”
    “杳杳,你真是这么想地?”
    我使劲的点了下头。
    妈妈领我去了三中,三中的择校费(这是今天我才听说的新名词!)比五中少一些,但也需要3000元,我和妈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如果不去三中,那就只有离我们家18里地的郊区17中学了,全市只有那是不收择校费的!

   我觉得哪都一样,可妈妈说什么也不同意。
   眼看着离开学越来越近了,妈妈的钱还是没有张罗齐。
   那天我去街里复印户口,一出复印社的门就遇见了明星影楼的“马尾巴”。
   “杳杳?”他招呼着我,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我礼貌的叫了声“魏叔叔”。
    “放假了吗?”
   “是。”
   “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好象不太好啊?是不是病了啊?”魏叔叔亲昵的摸了下我的头。
   “没有.......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我没把郝爷爷去世的事情告诉他。
   “正好今天也没什么事了,我有点馋了,我们去吃肯德基吧!”他怕伤着我的自尊心,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说实话,那东西我还从来没吃过,心里真想去,但嘴上还是虚伪的说:“不了,魏叔叔,怪麻烦的。”
   “麻烦什么,我今天没事啊,再说了,你是我的金卡客户啊,是我的上帝啊。”
      我笑了。
      “走吧,我的小上帝。”魏叔叔拉着我的手。
      “不好意思叫你破费。”我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这个词。
      魏叔叔笑了:“小东西,跟我还这么客套,走吧,我也馋了,没有人陪着,自己吃多没意思。”
   “那好吧。”我答应了。
   肯德基里的人很多,我们寻找着座位,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着:“魏叔叔,魏叔叔,上这来!这有地方!”
    我和马尾巴都朝那个声音看去,我呆了,竟然是板寸!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很帅气的男孩。
    马尾巴拽着我的手,好象我是个小孩子似的,我不情愿的被他拉到了板寸的跟前。
    “这是板寸,这个是杳杳。”马尾巴介绍着。
    板寸笑了:“您就是杳杳先生啊?”板寸赖了吧唧的把手伸了过来,我也装着和他不认识的样子去握他的手,他借机在我的手心里挠了一下,我瞪了他一眼就坐了。
    板寸向马尾巴介绍说:“这是我的小朋友,叫维纳斯。”
    马尾巴笑了:“什么啊,还维纳斯呢,没有蒙娜丽莎啊?”
    “真的,他叫韦大思,我们冰球队都叫他维纳斯。”
    我看着那孩子,感到十分的面熟。
    那孩子对我笑了:“你不是一班的吗,我原来是三班的,是校冰球队的。”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据说他就是和板寸乱搞被抓着的那个孩子。
    马尾巴要了炸鸡腿、汉堡包和薯条可乐一大桌子的东西。
    板寸在桌子下用脚勾我的腿,我挪了一下。
    “怎么样,上哪个学校了?”马尾巴问我。
    “现在正在择校呢。”我郁闷的说。
    “哦,那需要很多钱吧?”
    “是啊,五中是甭想了,最起码得8千多,现在唯一有希望的就是三中,可也得3千多。”
    “这么多啊,我们北京好象没有这样的事,一般的孩子都可以上中学的。”
    “人家有福气啊,生在北京,咱们这就这样,一个学校顶多收二十来个学生,其余的都得择校。”
   趁着马尾巴去取可乐的机会,板寸小声问我:“咋了,和他搞上了?”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啊,他给我照相片来。”
   “啊,我知道了,他准是看上你了,他可是北京有名的大玻璃啊!听说都上过报啊,你可小心啊。”
    “你以为都象你啊?”
    “你还别说,你生气的样子比平时那软绵绵的样子还好看,晚上干什么去?”
    我警惕的看着他。
    “别象看见大灰狼似的,我给你介绍的肥爷多好个人啊!还有钱,对了,昨天我去他那,他还叨咕你了呢,他可是真想你了!”
    “我可不稀罕,你想去你去吧!”
    他压低声音:“你呀,就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也没想要什么泰山啊!”
    就在这时,马尾巴回来了,他看着板寸说:“咋?你们认识啊?”
    “以前是一个学校的,后来我转学了。”
    我差点没把可乐喷出去。
    马尾巴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那怎么办啊?到底去哪个学校啊?”
    这时板寸的手机响了,他和电话里说了几句后,就对马尾巴说:“魏叔叔,哪天给我和维纳斯照几张写真。”
    马尾巴笑了:“拉倒吧,就你那形象啊,别吓着老百姓!”
    “我又不给别人看,就我们俩自己欣赏还不行啊?”
    “行行行,哪天你去影楼吧。”
    板寸拉着维纳斯说:“那我们哪天有时间就去了,我先走了,有个朋友回来了,请我。”
    马尾巴和他摆了下手。
    看见板寸他们走远了,马尾巴握住我的手:“上学的事我可能能帮上你的忙。”
    我立刻急不可待的问:“魏叔叔,是真的吗?”
    他掏出张名片递给我:“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明天想着给我打电话,我今天就去给你问一下。”
    “那我怎么感谢你呀?”我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什么,现在看还不一定呢。我这个人不喜欢大包大揽的瞎吹,等事情差不多了再说。”
    我点着头。
    “对了,这事先别告诉你妈,等有了结果告诉她也不迟,给她个惊喜。”
    我领会了他的意思,笑了:“恩,我不告诉她。”
    “那好,明天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
    “好的,魏叔叔!”
   
    马尾巴没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显得有些兴奋,他叫我马上去影楼一趟。
   今天的影楼和平时明显的不一样,软拉链的门微微的关着,看来是没开业。
   我敲了下门,马尾巴出来了:“啊,是杳杳啊,快进来。”
    我随着他上了二楼。
    “你猜怎么样?”他面无表情的问我。
    我想可能是凉了,就失望的说:“没什么,不成就不成吧。”
    “我说不成了吗?”他憋着笑。
    “那么说成了?”
    “你那天说要感谢我啊,你想怎么谢我啊?”
    我尴尬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我的兜里仅有一元三角钱。
    “叔叔不会叫你还人情债的。”
    我看他,想起了妈说过的一句话:“人穷志短啊!”
    “叔叔就想让你帮助我一件事。”
    “魏叔叔,你就说吧,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也行!”我心里忐忑不安,他究竟要我做什么呢?
    “叔叔想给你照几张相片。”他温柔的看着我,那眼光就象我妈一样。
    “行啊!”我满口答应了。
    “但是你知道是什么相片吗?”
    我不加思索的说:“什么都行。”
    “不穿衣服的也行吗?”
    “啊?不穿衣服啊?为什么不穿衣服啊?”我怀疑的看着他。
    “怎么说呢,这是一种艺术,也叫写真。一般的人我是不会给他照的,就说板寸吧,求我多少次了,我也没答应。”
    “那为什么就想照我啊?”
   “你是漂亮的孩子,可能你自己还没感觉到。”他把胳膊亲昵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突然想起了板寸的话来,警惕的向后躲了下。
    “你知道吗?我在北京就是搞摄影的,搞了有十多年,而且是从事的儿童摄影,但那十多年加起来也没看见过一个象你怎么漂亮、有气质的男孩子。”
    他现在已经是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了。
    他用深情的眼睛看着我:“答应我了吗?”
    那眼神已经不象是一个男人在看另一个男人了,就好象一个恋人看着自己的爱人,我忐忑不安:“为什么选择我?是我软弱吗?”
    “你有一双最国际性的眼睛,它们是那么的忧郁,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你所征服,那种深邃、那种疑惑、那种悲哀不是哪个男孩都有的!他可以征服一切,叫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会产生怜悯和同情!也许将来你会成为一个小童星或者是小模特。答应我了吗?”
    我虽然不太明白他的话,也没有感到自己的这些优点,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激动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我帮助你脱吗?”
    “恩。”
    他轻柔的帮助我脱着衣服,当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时,他用双手搭在我肩膀谁端详着我:“杳杳啊,你比我给你照毕业相片时可变化了不少啊!你高了些,胖了些,而且有些地方发育的出乎我的意料了。”
    “什么地方啊?”我纳闷的看着他。
    “我说了你不会生气吧?”
    我笑着摇了下头:“那怎么会?”
    “那我就说实话了:你的屁股太丰满了,丰满的不象是个13岁的孩子。”
   “你是说我的屁股难看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更加性感了,迷人了。”
    我真不知道这话是褒还是贬,只有陪他笑了下。
    他指了下那张欧式的大沙发,那上面铺了一大块乳黄色的带有流苏和金黄色穗子的绸子,显得异常的雍容华贵:“坐在那儿。”
    我侧身斜依在沙发上,他细腻的给我摆弄着四肢,有时把我的胳膊向上抬一点,有时又把的腿向下移一些,有时还把我的鸡巴端正一下。
    我不知道他给我照了多少张,几乎那个上午我都是在他的影楼里度过的。
    临走时,他问我:“怎么样,喜欢我给你照像吗?”
    我点了下头。
    “那以后我还可以给你照吗?”
    “可以。”
    “如果还是光着屁股的呢?”
   “.......”
    他给我一个纸条:“记住,6月20号拿着这个纸条去你们学校取录取通知书。”
    “真的啊!”我兴奋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下。
   一出影楼,我就看见板寸和维纳斯来了。
   “杳杳,你来的挺勤啊,是不是叫那个北京大玻璃给操了?”
    维纳斯发出象母鸡一样嘎嘎的笑声。
    我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象你呀?”
    他们俩搂着抱着进了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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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 发表于 2009-3-17 07:52:46

22
   我不知道怎么去和妈妈说我可以去三中了,但不告诉她又不可能,我犹豫了好久才和她说。当然了,我可没敢告诉她魏叔叔给我照裸体相片的事。
   妈妈听说是魏叔叔帮助办的,真是万分的感激,买了一大兜子的水果和食品准备去答谢。
   我和妈妈到明星影楼时,魏叔叔正在给一对小两口照婚纱照,看见妈妈和我,礼貌的放下手里的活,亲切的叫着:“哎呀大姐呀,你来就来呗,还买什么东西啊?怎么叫您破费啊,你们不是我的金卡用户吗,帮助你们是我应该做的事啊!”他又转向我说:“小杳啊,这么点事,怎么还告诉妈妈了?”那眼睛里明显有些不安的成分,我向他挤了下眼睛,暗示他我没有告诉妈妈照相的事情,他的神色立刻缓和了。
    魏叔叔执意要请我们吃饭,妈妈谢绝了:“你帮助我们这么大的事,应该是我请你才对的,怎么好叫你花钱呢?这么的吧,等他魏叔叔有时间了,我请你吧。”
    魏叔叔礼貌的答应了,还再三的说:“大姐,这么点事情,你千万别挂在心上,我以后说不定还需要大姐帮忙呢。”
    妈妈尴尬的笑了:“你也知道,你这个穷大姐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能帮助你个啥呀?”
    “那就不对了,大姐,你有个最好的儿子啊!不一定哪天我就需要照几张他的相片啊。特别是一些儿童食品或者儿童用品的产品做广告时,往往都需要个小演员,到时候我可就找你了。”
    “那好说,反正你也和小杳熟悉了,你就直接找他就得了吗。”
    “那我先谢谢你了,你放心,给他们拍商品是属于商业广告,他们是会付费的。”
    “他魏叔叔,这不外道了吗?什么费不费的,你喜欢就照呗!”妈妈还冲我说:“小杳啊,以后魏叔叔如果需要你,你就无条件的来,记住了吗?”
    我点了下头:“记住了,妈妈,无----条----件!”
   
   取通知书那天,我特意穿了件妈妈给我新买的运动服,班主任的目光有些谄媚,讨好的把通知书递给我:“杳杳啊,毕业别忘了老师啊,没事回来看看。”
    我看着他,半晌才说:“我会记住你的,我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
    木乃伊在那扇我熟悉的窗户里出现了,看见了我,他激动的嘴唇有些哆嗦,他急冲冲的跑了出来:“杳杳啊,怎么放假了也不来看看爷爷啊?”
    我感到他有些可怜,就撒了个谎:“我没时间啊,成天复习功课,妈妈看的很紧。”
    他张了张嘴,好象有话却没说出来。
    “爷爷,如果你没事,我就走了。”
    “爷爷想给你巧克力......”
    我看着他,怕伤了他的心,就说:“那好吧,我等你。”
    一会,木乃伊就拿出了一个用塑料带装着的大盒巧克力:“杳杳啊,这可是好牌子的,你看见电视里的广告了吗,是德芙啊!”
   
    我刚刚接过巧克力,后面汽车喇叭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一回头才看见:一辆血红色的宝马停在了我的身后。
    板寸戴了副蛤蟆镜从里面出来了,他献媚的打开了后车门,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走了下来。
    板寸跑到了那个人的前面,介绍说:“这就是小杳。”
    然后又打了个介绍人时用的标准手势说:“小杳,这位就是厅长。”
    我倒吸了口凉气,呆呆的看着他:他是那种被称做车轴汉子的人,猪头一样的脑袋,脖子和脑袋一边粗,上面挂了条金灿灿的大项链,他发出了一串响亮的笑声,好象国家领导一样的伸出手来:“啊,我知道了,你就是小杳啊,早就听说你了,不错,不错,一个不错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和他握手,他攥住我的手:“看来,我家老爷子还真有眼光啊!是象个小电影演员,走吧。”他指了下汽车。
    我胆却的问:“去哪?”
    板寸悄悄的推了我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啊,厅长特意来请你,去哪也得去啊,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去啊!”
    板寸的话一说完就看见我手里的巧克力:“吃这破玩意干什么啊,厅长那啥没有啊!”说着抢过了巧克力,扔给了木乃伊。
    厅长好象看出来我不太情愿:“咋了,还有不给我面子的人?”虽然他说这话时没有什么凶恶的神态,但我已经从他那坚定的语音里听出了严肃性,我跟着板寸进了汽车。
   板寸真的给厅长开车了,而且还很熟练,他打着方向盘,把汽车调了个头,向大道驶去。我看见木乃伊在后面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厅长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出了悠扬的轻音乐。
    “我说板寸啊,你说怪不怪?”
    板寸立刻笑嘻嘻的问:“咋了?老板。”
    “你说我家老爷子吧,就好上这口了,你说可咋整?”
    板寸嘿嘿的笑。
    “上个月吧,我寻思着既然他有这个心还有这个劲,干脆就给他弄了个女孩吧,就给他顾了个小保姆,可他妈的漂亮了,才17岁。我跟人家小保姆都说好了:伺候老爷子吃穿住的一切,如果老爷子有特殊的需要了,我还另外加钱,人家小保姆也同意了,你猜咋地?”
    板寸陪着笑脸:“咋了?”
    “老爷子硬是穿着衣服睡了两宿,把人家小保姆弄的这个尴尬啊!我好不容易和人家解释了半天,人家还以为我那个爹有病呢!唉!你说这老爷子啊,竟给我出难题啊!”
    呵呵.....板寸一阵傻笑。
    “对了,我听说你也喜欢这口?是真的吗?”厅长看着板寸。
    板寸尴尬的笑了。
    “要说这小杳啊,我看还真的不错,这孩子有一种女人所没有的美来,我们家老爷子也就算是好眼力了!”
    “就是啊,小杳可是我们市里最美的孩子了,要不人家老爷子咋看不见他就唉声叹气的呢!”
    宝马在游戏厅前停了下来,厅长搂着我进了门,然后又是经过弯弯曲曲的过道来到了里屋。
    肥爷斜靠在太师椅上,看见我进来,马上就站了起来:“谁呀?小杳来了!”
    我点了头。
    厅长冲板寸努了下嘴,板寸亲昵的搂住我,把我送到肥爷的跟前:“杳杳啊,陪肥爷爷玩一会去,老爷子想你了。”
   “你上次是咋说的?你不是说就是一次吗?”我乜斜了他一眼。
   “那次是那次,现在肥爷不是想你了吗?”
    “我不干,怪疼的。”
    “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板寸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肥爷说话了:“板寸啊,怎么和我的小杳说话呢?不会好好说啊!”
    厅长在一边乐。
    “小杳啊,就算大哥求你了,就去陪陪肥爷吧.......”板寸终于在我的面前也低三下四的了,我心里好痛快,但就是不吐口。
    “你说吧,小杳,你有啥要求大哥都满足你......”板寸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苦苦的央求我。
    厅长以为我是想要点啥,从衣服兜里掏出了钱,把一张百元的票子拍在我的手上,我看都没看,厅长继续往我的手心里拍着钱,直到那钱已经很厚了。
    板寸的眼睛都冒火了:“小杳,厅长可都给你拍了一千多了!你要是再不干啊,我可就.....”我第一次看见板寸一脸的哭像!
    其实我心里明白了,板寸在厅长那不过就是只走狗,就是被用来驱使的,我没有必要害怕他了,突然我突发了一个奇想:“你说的那么轻巧,你咋不叫肥爷干呢?如果你叫肥爷干我就同意叫肥爷干!”我的声音很坚定。
   板寸的脸几乎气歪了,他气急败坏的扬起了胳膊准备扇我的嘴巴,厅长拦住了他:“我说板寸,如果你把老爷子的心上人给打了,还有你的好吗?你那不就没有功劳反倒有了罪过了吗?再说了,小杳说的也不错啊,为了老爷子乐呵,你就叫老爷子干一下又能咋地?”
   板寸没了折,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够狠的啊!”
    看着板寸趴在大铺的沿上,我的心里这个乐啊!
    厅长看见板寸趴那了,知趣的出去了。
    肥爷拍了下板寸的屁股:“操,你以为我乐意操你啊!你看看你这又大又平又宽的屁股吧,好象个大磨盘似的,难看死了!哪象人家小杳的小屁股又小又圆又鼓又翘的!这要不是小杳的要求啊,你就是倒找我一千块钱我都不带干的!”
    肥爷冲我眨了几眨眼睛,我感到这老头还不错,看来是真的爱上我了,于是我也向他笑了下。
    肥爷向我又叽咕一下眼睛,然后一个叫劲,就听见板寸不是好声的叫了起来:“哎呀妈呀!我的亲爷爷呀!我求你了,你倒是轻点啊!”
    我再也憋不住了,幸灾乐祸的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音。
    肥爷叫我:“杳杳啊,来,搬个凳子来,坐爷爷跟前!”
    “唉!”我愉快的答应着坐到了板寸和肥爷的旁边,看着板寸那吃牙裂嘴的样子,我开心极了,我探过头去问:“大哥,爽吗?”
   “你小子,你等着的,看我咋收拾你的!”
    这话还没说完,肥爷一个使劲,板寸又惨叫了起来,板寸看我手舞足蹈的样子,冲我叫到:“小杳,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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