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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23 17: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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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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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3 ~' x) O X* A刚在办公桌前坐下，电话铃响了。我以为是晓明，结果打来的却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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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告诉你好消息！我考进一中了！"电话里弟弟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 @) c* c8 e3 _& Y3 _
! C9 {% d8 E: Q5 }+ m我真为弟弟高兴。当年我是二中毕业的，那是一所汉族学校，而弟弟现在进入了家乡最好的民族学校。进了那所学校，基本上等于一只脚已经跨入大学的门槛。 0 Q3 R1 \! V" `- S6 ]) T
1 @( D' s+ I: T% O* k"恭喜你啊，老弟！好好念书，别让咱爸、妈操心。"我语气欢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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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9 y; D7 O. P9 a& D5 A- E"大哥，我一定好好念书，以后考到上海来。不，我要到韩国留学去！"电话那头弟弟显得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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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点担心，毕竟弟弟小学、初中上的是汉族学校，朝鲜语水准和我半斤八两，也不知道高中老师讲课能不能听懂。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弟弟，所以还是鼓励道："好啊，有志者事竟成！好好学，大哥在上海努力挣钱，再苦再累也一定让你一路念下去。" "真的？大哥，你太好了！"弟弟开心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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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6 }5 M+ _8 \* Y: S"李红梅怎么样啊？"我忽然想起弟弟的小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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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考上高中，我们吹了。"弟弟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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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吹了？"我问道。 $ }9 ]* t( W9 u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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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哥，以后再说吧。"弟弟支吾着挂了电话。 , m# @; h1 D1 c! R% ~4 ]. }
7 }/ O8 c. x, H; Y! `虽说我从未见过李红梅，但听弟弟说两人吹了，还是有点遗憾，心想弟弟不会是个少年版的陈世美吧。 H) T; r. u; ]7 B4 k; {4 Z5 @; W'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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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怪弟弟，更不会责怪李红梅，他们毕竟都还是小孩子，哪里懂得多少爱和责任呢？想到自己和晓明，我们的明天不也已经注定没有结果吗？ & p" ~- i4 b: L" M$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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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了一下，准备下班寄一些钱回家，毕竟弟弟高中要住宿，是很花钱的事情。我有点想弟弟了，很想让他趁着暑假来上海开开眼界。 8 q6 _0 F. n9 O. n0 b) c
8 t+ {1 |/ [2 q一下班，我就离开公司，到邮局寄钱后才回到我和晓明的小巢。 1 N# S* q; _* P1 H- j.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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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书。见我进来，对我笑了一下，问道："今天回来这么早啊？"我告诉他弟弟考上省重点高中的喜讯，并说想让弟弟暑假来上海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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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一下子跳起来，手舞足蹈地说道："那好啊，让你弟弟来吧！要是你忙，我这个嫂嫂带他玩！"我拍了一记晓明的脑袋，感激地点点头，说道："你还是忙你的正事吧，不要耽误看书。我弟弟考上了，下一个就看你了！"晓明咧开嘴，做了个伸舌头的鬼脸，很有信心地说道："估计问题不大！"我又问起徐伯母，晓明告诉我："打过电话了，蛮好的，让我和你相互照顾。"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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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一个人出来，在路边的电话亭给家里挂长途。 8 d3 E% g; l6 U9 x( P* W5 u
* h# R/ o. t9 }: u"妈妈，我是允七！今天给家里寄钱了，3000元。"接电话的是继母，听我说寄钱回家心疼地连说不用，称家里早就准备好弟弟的学杂费和生活费了，还告诉我父亲正在办到韩国的劳务，如果顺利的话今年冬天就能成行。 ; \* c5 E: t" }' U0 X#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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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家里情况并不太好，祖母去世用了不少钱。现在，好强的父亲要到韩国去打工，其实是在用自己仅有的血肉之躯为次子的未来打拼，正如当年我上大学期间，他每年都要到黑龙江干活一样。 / F) j* Z7 a( x1 Q
: J7 U, q& W4 |+ _& |0 `8 B"妈妈，我现在收入还成，还是别让爸去韩国了吧。"我心疼起父亲来。 . |3 [3 Q. `. n' ~3 A2 _! \: s
" ]/ s- c. P2 m. W5 ]& m5 `"哎，孩子，你还不知道你爸那个人吗？"继母叹息道。 ; V9 G5 g7 q2 b- n6 k& R, M*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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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七呢？"我想知道弟弟是不是在家。 9 K9 G) L5 S! e$ k3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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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乐得快疯了！又和老同学出去野了。" "妈妈，让仁七来一趟上海吧，我会照顾好他的。"我发出了邀请。 ; U5 H/ M r+ p2 p: r/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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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我知道她是怕我花钱，也怕弟弟来了影响我。经我再三恳求，继母终于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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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2 C4 |打完电话回到屋里，晓明还在看书。 ) h: _& ?3 g: o$ ?;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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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挤着和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不老实地搭在他的腰上。晓明合上书本，转脸吻了我一下，两人起身相拥着一路亲吻走向卫生间。 * E0 Q, Q+ Y- E8 d5 t* }7 h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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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F- h4 H' {8 s$ k7 M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晓明在上海火车站接到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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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不到一年，弟弟个头已经比我还高出一截了，粗壮的骨骼，结实的身背，长胳膊长腿的，一看就是个精壮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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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弟弟见到我跑着扑过来，挥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一阵猛捶，兄弟俩紧紧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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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身边的晓明，弟弟才不好意思地松了手，傻呵呵地笑着。 4 O8 F! ~ \5 f/ S8 r# M: L! R: `
+ j; y% }, _8 U( ]! o3 K"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室友，徐晓明。"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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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0 d$ {. R6 }, h5 e0 x4 ? c4 J弟弟笑着点点头，礼貌地喊了声："徐大哥。"晓明做了个怪相，咧着嘴笑了，对弟弟说道："你很帅啊！怎么，只顾抱你大哥，就不抱抱我？"弟弟被说得面红耳赤，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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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x" q& {6 d8 v"好了，别闹腾了，走吧？"我拍了晓明一记后脑勺，解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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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8 h, w5 `9 Q: I来到住所，我让弟弟先洗澡，弟弟听话地马上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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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弟弟洗澡，晓明悄悄在我耳边调笑道： "允七，这几天要是想晓明了，你怎么办？" "自己5打1啊！"我开了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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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D5 e' t. U6 W, R/ T/ b' E晓明猛地扑过来，我赶紧后退一步，指指卫生间，晓明方才作罢，但马上又鬼头鬼脑来了句："当心啊，别睡糊涂了做出追悔莫及的不伦之举啊！".我狠狠敲了晓明一勺子。 , v& n; }+ A, \; G
) n% T+ S8 p, |5 ~2 R弟弟洗完澡出来了，脸上和赤裸的上身挂着水珠，好一个眉清目秀的美少年！ . n0 Z7 M6 Z; e5 U4 E'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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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打量着他，弟弟害羞地低下了头，半晌才说了句："大哥，好久不见你了。奶奶……"话没说完，眼睛就红了。 1 [* K2 ]9 m2 P! y! K
' F" C9 W+ g Z我知道，和我一样，弟弟对祖母感情极深，连忙上去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和晓明一起带上他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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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M$ X2 \3 c O9 ^6 U吃罢晚饭，我们三人流连在灯红酒绿的南京西路，这里是昔日的十里洋场。从没出过远门的弟弟，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一路上东张西望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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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B! { A/ {- G晓明卖力地担当起解说员的角色来，非常仔细地介绍了昔日的百乐门舞厅、中苏友好大厦，以及这些年建成的波特曼大酒店。我没想到晓明的口才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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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c$ ^" O" D7 ~0 d; E$ @8 ^' s, k我们又带弟弟去华亭路，在那里为他买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世界"名牌".那些摊主，个个能说会道，一声声"漂亮弟弟"、"帅哥"，让没见过世面的弟弟羞得面红耳赤。 6 |. p, I7 Z' o T
* W% e6 Y) O/ c9 J' b8 `晓明当然也没闲着，不断试穿了n次奇装异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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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我们在一起以来，还真没给他买过什么东西呢，这小子看我对弟弟那么慷慨，一定是在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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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0 B" R R+ N9 T趁着弟弟不注意和晓明咬了耳根子："乖！别闹腾了，下次给你买更多。"果然，晓明眉开眼笑起来，这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东西。 ( M0 c5 ]6 f. R. P7 p( k
6 ]$ }. E7 H" R+ b# d晚上10点多了，晓明和我们两兄弟分手了。弟弟在上海这段时间，晓明回自己家睡。 2 r, A" i0 v) a% M( I)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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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住所的门，弟弟亲热地搂住我，在我的脸颊上亲个不停，像是要补偿刚才在晓明面前无法尽情表露的感情。 & u' z: |0 h+ v1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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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腾了一阵，我先进卫生间洗澡，不一会儿，弟弟光着身子跟了进来，一声不吭来到莲蓬头下，和我挤着洗。 ( ]+ f: r8 {# i7 H, {
% r4 h1 v3 e2 }弟弟下身的黑森林更浓密了，和我一样也是延伸到肚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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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O0 {+ {7 o, B"哥，又看我啊！"弟弟见我盯着他走神，边说边把目光也盯住我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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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 d# s* ^ Z我脸一红，弟弟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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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6 S2 Z3 S- u6 j0 Q1 }我狼狈地稍微冲洗了一下就出了卫生间。 4 ^4 j; ]; i: K, {: [6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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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并排躺在床上，弟弟一开口又是老话题："哥，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为啥呢？不结婚怎么传宗接代？"小家伙脑袋瓜子还挺封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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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你嘛。"我无力地回答道。 4 x% W+ R$ L: R- N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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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是长子啊！"弟弟不解地说道。 2 N! f. G0 m5 b/ C- x$ T+ b6 b: W
7 ?5 m1 T9 {4 u: v"无所谓了，哥哥想一辈子一个人生活。"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 2 Q" c$ v1 e5 |7 X% V0 w1 v) }! i G: [
0 \9 n* S% j: t"哥哥，你莫不是同性爱吧？"弟弟想了一下，突然仿佛恍然大悟地说道。 7 P7 U4 g9 i) w4 l+ @/ b"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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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片刻，我试探地问了一句："如果哥是，你就不理睬哥了，是吧？"弟弟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辩解道："你再怎么也是我哥啊！同性爱有啥关系？好多外国人都是同性爱呢。" "那么，我告诉你，我是。"弟弟猛地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我，嘴巴张得好大，半天才怯生生地问道："真的啊？" "假的。"我很害怕一旦说出真相，来自农村的弟弟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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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哈哈笑起来，天真地说道："就是啊，咱家没同性爱，哥咋会就是同性爱呢？"我故作轻松地哈哈大笑，心里却异常沉重。 6 ]$ i! z# j- o6 O' `
' J0 d8 V+ s, y5 _& h- \" t"哥，你不是想知道我为啥和李红梅吹了吗？"弟弟主动改变了话题。 ( u) I8 }8 ?0 m0 z; t
, m% P6 `4 K3 b( M"怎么吹的？"弟弟没声音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 r+ |0 z: n' Z7 U, g% [& ~: Q
' W7 f4 R: T. u: [) w: }* }半晌，小家伙才继续说下去："本来，我和李红梅挺好的，我让她等我，她妈后来也默认了咱俩的关系。可是，这回拿到录取通知，我到她家，她妈死活不让我进去。"我"嗯"了一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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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D( t4 M f) K3 t* C弟弟又不说话了。黑暗中，我凑过去一看，这小子眼睛里竟然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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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啥？说呀！"弟弟抽抽搭搭起来，告诉我李红梅的妈妈居然对他说，朝鲜族和汉人没法结婚，结了婚也落不下个好，还说你们"鲜子"多能耐啊，一个个到韩国去找钱，你小子上民校不明摆着要走嘛，到时候怕是不回来了，上哪儿去找啊？和她闺女的事情还是拉倒吧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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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W, [7 T( x, \2 |弟弟从小在汉族学校念书，哥们姐们也以汉人居多，对民族之间客观存在的分野没有多少认识。现在，一下子听李红梅她妈妈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很受不了自己因为民族属性的缘故被别人轻贱，所以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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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9 y8 F" n3 M: T"哥，我一定好好念书，将来娶个韩国老婆给她妈看看！"弟弟愤愤不平地说道。 0 B( e+ ^/ O9 z+ m- A* q
5 a) Q% Z; X: `+ T/ ]+ y3 _我无言以对。其实在韩国，我们还不是一样受到主流社会的各种侮辱和歧视？在同一民族的他们面前，我们太穷了。 # M$ v, A$ y( r( l
$ Z( G$ w% N( t9 `" S整整一个晚上，我和弟弟不停地聊天，我想让弟弟从失恋的阴影中彻底解脱出来。我也尽其所能给他讲了韩国的一些情况，希望他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去踏踏实实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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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破天荒地买来早点，边和弟弟吃着边告诉他自己还得去上班，让弟弟在家写作业，又留了10块钱，让他中午到附近找家店吃饭，晚饭则等我回来后一起吃，晚上带他去外滩。 9 y. J7 C; G; k. v9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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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正说着话，晓明进来了。 # Q$ P$ L: _# \: n+ `1 m: D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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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上班？"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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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n3 V$ g2 h9 c: C. ?6 k3 O"我请假了，今天来给我们小帅哥当三陪。"晓明眉开眼笑地说着。 0 W7 S, R& \+ @' _;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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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弟弟听到"三陪"两字，脸红了。 ) X* J, g. G5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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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驳晓明的一片好意，我无奈地摇摇头，只好随他去了。 % U: h; J7 @: r" i/ r: f. t
+ V& g8 B3 n+ H; e; P/ ?6 O. k弟弟有点不舍地一直把我送到新村大门口，目送着我穿过马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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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08-3-23 20:2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