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基地由于没有专门的警卫连,到晚上,院子的门岗都由学员轮流担任。' P9 A# `) Q+ m6 f% R
. W# z3 A9 B. M( `9 `那天晚上我是十一到一点的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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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到十二点的时候,我看到从宿舍那边有一个人向岗亭这边过来,心想,不会是我表的时间错了吧,还有一个多小时才换岗呢。& j h7 K! J: Y2 N" T2 Y7 c
4 W/ o! k+ U6 l/ }. @近了一看,许品邑!他故意歪着头微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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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昕是一点到三点的岗,他说他头有点发晕,不太舒服,我跟他换岗了。睡不着,就提前过来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小许故意换的,还是本来的一种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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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O2 @6 n8 T. O2 r1 n: }) w/ ~“坐岗亭里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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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Z- x! e& h/ \( K5 I8 Z8 Z3 @中秋节过了有一个多月,深夜已经挺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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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后,狭小的岗亭空间中气氛有些异样。! [$ h& C, W+ o*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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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随着带着一个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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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南京的午夜情感类的节目特别火,打电话进去和主持人倾诉的人特别多,而听这些节目也都是些年轻学生,每晚都听,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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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8 E! x7 c3 ?, |大家或许不会相信能有这样的巧合,当时小许一打开收音机,里面正好是南京一个什么大学正读大二的男生,在跟主持人说他自己喜欢上学生会的一个男生,如何如何苦恼之类的。主持人耐心地跟那个打进电话的男生说,同性爱并不是病态,而是一种正常的心理,让他不要紧张,正确对待,不要因此耽误学习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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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_" g* ~& ?" y6 ]' K" \- u. H主持人低沉的嗓音在岗亭里飘着,那是我和小许第一次听到同性爱这样的词语,我们似乎有些尴尬,但我们没有关掉收音机,而是那样静静地听着,一直到节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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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R B7 _* k h! l2 Y小许把收音机放进衣服里的时候,因为岗亭的空间小,他的胳膊肘碰到了我。9 p) E; ]- \, G% T* G
; z3 @( R: f7 o2 Y% t* y我微微向里侧了侧身,手自然地放在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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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抱住了我的后背。# }5 X. N, T' k1 U- I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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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要做什么,那样拥抱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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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他平时经常让我走神的面孔,就转过身来看他的脸。那样的夜色中,他的英气的面孔似乎有一种魔力,在放射,也是在吸引。我的嘴唇没有理由地吻住了他的唇。那种感觉,凉凉的,特别饱满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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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t: _ C# d2 C很久之后,我们都将手放到各自的军裤上,裤子那儿,我们都已经是顶得高高的小帐蓬了。+ G! f9 t0 a. M. o: w0 B% Q2 L( _
; p; c" a g* n( K6 |4 D. M不知道因为什么,第一次我们好像谁都不好意思去看彼此的身体,只是那样的一边疯狂地接吻,一边吃力地摸索着拉开各自军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内裤,紧紧地握住了彼此的下体,不停地套弄着。' d* M6 u0 R' `,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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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们都好像都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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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双唇紧紧压在一起,各自的胳膊紧紧圈着对方的后背,在坚硬的出口,我们手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在了内裤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