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8 02:18:51

20
  
  第二天上班很累,自从老板发现我文案不错之后,开始让我根据客户的要求创作文字,他则完完全全做起了“管理层”。还好老板娘人挺仗义,见我做的比以前多了,主动说一个月加我两百块工资。老板一开始不同意,说什么成绩还没做出来就加工资,不符合规定。真是笑话,到公司这么久,还不知道有什么规定不规定,还不是你们老板说怎样就怎样。老板娘硬是挺我,决意要加我工资。老板服了软,点头答应,但要求以后跟客户联系和谈判,都要我自己一人搞定!
  白天为这事闹的心神不定,而且当时就接了两个文案的任务。其实我知道这样对自己未来发展很有前途,但那种压力却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
  晚上加班到家已经很晚,没想起上网的事,洗澡后已经十一点,喝了点水,就睡下了。结果第二天上班,开QQ时才发现“湖蓝”的留言,问我怎么没上线,还关心了几句,问是否出了什么问题,倒没有责怪我的意思。看了很窝心,赶忙回复,说自己加班太晚,太累,一时就忘了。
  没想到他隐身在,马上回了消息:“没什么大问题就好,很关心你。”我觉得有些好笑,他的过分关心让我觉得有点假。但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个笑脸。接着他又来消息:“晚上有空吗?能否见个面?”他还真迫不及待,不过在我看来似乎也挺正常,想了想,回忆了下他照片里的样子,感觉不坏,于是回了消息:“看吧,怕晚上加班。”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他很积极,看样子饿的不轻。我发了个点头的头像过去。他马上回问:“怎么联系?你手机号多少?”我想也没多想,发了手机号过去。手机就忽然响起来,一看是陌生的号码,接听时还没反应过来。
  “你好,我就是那个湖蓝啊。”声音听起来还好,音不是很重。我哦了一声,说自己叫北晓。“你叫我小胡就好,别人都这样叫我。”小胡口气有些兴奋,“今天晚上我在哪等你?”
  我想了想,问他:“你在哪个位置?”他说在北湖那边,离我不是很远,就约在清水广场。我知道这可能又是一场419,做朋友?我是不喜欢以419的方式开始做朋友。
  白天完成了两份文案,自我感觉很好,老板娘也说不错。老板皱了眉头让我改了几个字,一开始我还维持我的观点,但老板很坚定,一定要改,拿人手软,只得按他的意思改,然后在线发给客户看。客户要的急,也没多说什么,让我把Coreldrew文件刻好盘送过去,我说没问题。
  这时才发现公司业务员都出去了,我怀疑老板是故意的,他说没办法,只得让我跑一趟。当时已经下午五点多,还有半小时下班,我心很不甘,但客户催的急,确实业务员又都不在,只得答应了。
  对方公司还真有点远,我坐车到达时,已经快七点,给小胡发了短信说可能晚点到,他很快回了,说没关系。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8 02:19:15

21
  
  我心里满急,直接打客户公司的电话,半天没人接。我进到大堂,大堂的保安拦住我,问我干吗。我说有事,找某某公司,他说来客登记。我当时心里有点焦躁,眼看电梯口方向陆续出来一波人,望了望,又回头准备登记。保安还问我带了身份证没有,我吃了一惊,妈的,还要身份证?我说没有,脸都有点挂不住,旁边路过的人都朝我望过来。
  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他拍了拍我肩膀,我回头一看,当时眼前不觉一眩,那是一张多么精致的脸啊!我忍不住呆了,他身高跟我差不多,穿了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的西裤,很大众的衣装仍然掩盖不了出众的身段,年纪看起来也跟我差不多,略有些老成,微笑着看我。
  我自觉有些失态,没办法,看到好看的我总会抵挡不了诱惑。他先开口说:“你是xx公司送文件的吧?”我笑着点头,吃惊的看着他说话时露出的白牙,宛如星辰一般。
  “我就是xx公司的,姓林,等你半天了。”他依然笑着,说话时透出淡淡清新口气,仿佛在拍绿箭的口香糖广告。
  我赶忙伸手,下意识的,跟他握手,手软软的,很有劲道,有些温热:“林经理,不好意思,我来时堵车,害你下班了还等。”
  林笑笑,很有意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的放口气,说:“上次我去过你们公司,见过你,所以一下来就认出你了。”
  我心里暗自咯噔一下,莫非有戏?但脸上依然保持笑容,答:“难得林经理挂在心上,”说着从包里拿盘出来,“这是刻好的盘子,交给你了。”
  他接过盘,点点头,又长辈一样拍拍我肩膀,说:“多谢了,你坐什么车?”我有些惘然的看看楼外面,马路上车来人往,陆续有霓虹灯开始闪烁,路灯也醒过来似的开始亮起来,玻璃幕墙把一切装扮的仿佛海市蜃楼一般。
  “去清水广场坐什么车?”我问。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但略有不甘。他想了想,说:“54、721、809好象都到。”我应了一声,两人开始往外走。
  到大楼门口,他再次伸手,我赶忙出手握住,仿佛垂死挣扎在河水里的人去抓救命稻草。“再见了,我还得赶去喷绘公司送盘。”他笑着扬扬另一只手。我点点头,想要说什么,话到口边又吞回去。
  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我望着背影,花痴一样呆了呆,这才往车站方向去,一会就来了趟721。车上人很挤,下班高峰,空调冷气像弥留之人口中的最后一丝气息,若有若无的吊着。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8 02:19:34

22
  
  清水广场很快到了,我从人缝里挤下车。人刚站定就莫名其妙的望望四下来往车辆,有些希望看到一辆黑色别克开到自己身边。但结果是失望,张哥或许快把自己忘了。
  我给小胡打电话,他说马上到,结果一等就是十几分钟。他从马路边出现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看他穿着浅蓝色T恤和深蓝色牛仔裤,先朝我挥手,然后疾步走到我跟前,气还没喘匀,就说:“对不起,来晚了,路上有些堵。”下班时间堵车很正常,但我心里还是蛮不爽。仔细端详了他一下,似乎比照片看起来还要帅气一些,但整体感觉总少了点什么,或许是某种气质,自己也说不清。
  “吃东西了没有?”我问他。他摇头,然后指着一个方向说:“广场那边有个豪享来,牛排味道还不错。”其实我更喜欢吃米饭,但我没否定,点点头,就近原则嘛。
  豪享来二楼的玻璃墙很有感觉,我们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可以看到楼下的广场和更远处的马路,人流和车辆像电脑里自动运行的密码一样,有规律的来来去。我跟小胡对坐着,他帮我点了牛排,然后笑着低声说:“你比网上的照片更好看。”
  我处男一样被人夸似的,竟有些难为情的笑笑,说:“你也是,人比照片漂亮。”
  “你有朋友吗?”他接着问,有些急切。我摇头,说:“你说男朋友?没有。”
  他笑了笑,说:“我不信,这么帅会没朋友。”我确凿的摇摇头,说:“真没有。”心里有些不爽了,干吗骗你!
  他仿佛放心一样点点头,说:“呵呵,我也没有朋友。”然后又说:“你做什么的?住哪啊?”我被他的问题搞的有些不耐烦了,望着楼外的车来人往,强压心头的反感,说:“一来问这么细干吗?又不是查户口。”当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也不至于弄的彼此尴尬。
  小胡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赶忙转回话题,说:“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我就觉得好象在哪见过。”很老的桥段,电视电影看多了。我挠挠头,说:“X市也就这么大,没准我们在哪碰过面也不一定。”
  他听了忍不住一笑,点点头,说:“是,是,是,指不定在哪见过。”
  很快牛排上来,他吃的很快,刀叉一个闪回,酱汁都没来得及裹,就只剩一小片角了。我被他压迫的,也赶忙吃起来,估计他是等不及唱正戏了吧。
  他见我喝饮料了,赶忙叫服务员,掏钱就要结帐。我赶忙打开包,说:“我来我来。”他一手拦住我,一手从口袋里拿出皮夹子。用皮夹子的男人一般分两种,一种是挺有钱的,一种是把钱看的比较重的,我相信他是后一种。
  服务员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俩,我也就不再强争,想起以前,也经常是别人掏钱。
  两人出了店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手,然后看看我。我自然心照不宣,伸手拦了一辆车,他跟我上了车,然后我跟司机说:“阑山酒店。”
  阑山酒店并不远,是家三星级酒店,因为每天都会有特价房,所以价格也不贵——这都是我以前做MB时留下的经验。小胡坐在车后,眼睛一直望着车窗外,没再像开始时那样热情的说这说那。司机开了收音机,里面在放邓丽君的老歌。
  车很快到了,我付了车费,小胡从后面先下车走进大堂,我跟进大堂的时候,他还在等我。我心里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便自个走到总台,付钱作登记,但我没带身份证,回头望了他一眼,他立刻走了过来,熟练的从皮夹里掏出身份证。
  酒店的电梯口很窄,我带他走过去时,迎面碰到好几个人。等电梯的时候他笑着看我,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我望着电梯门边的数字显示,感觉好慢啊,半天才听到“叮”一声,电梯门才开。我跟小胡同时走了进去。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8 02:19:53

23
  
  小胡的技术还不错,很体贴,比较以前我先伺候别人,他的举止反倒让我有些无措。先是在淋浴房里,我说去洗,他说一起吧。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舌头估计是磨练过很多次了,很熟练的找到每个点,然后不轻不重的照顾到,让我身体跟着热起来。
  温热的水流过我们身体,我开始回应,两个人像吃蛋糕一样互相亲吻舔尝,两人气越喘越粗,他突然说:“我要。”我下面也挺的不行了,他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是做0 了,赶忙吐口水,开始在他后庭上抹,他很配合,屁股厥的高高的,还不时的晃着——这样好的功夫,不做MB可惜了。
  我很快进去了,把他按在淋浴房铺有粉白瓷砖的墙上,他开始叫了,声音时起时伏,高低音都把握的很准。我本来想多忍忍,但止不住了。我快要射的时候,他手也在自己的档部快速移动,我问他:“快了,你呢?”他说:“快,我也快了。”于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口气做到底,随着电流窜遍全身,我浑身一软。
  他还在动作,示意我先别动,一会看到他前面的墙上飞出几道灰色的痕迹,我才从他后面让出来。他转过身,抱在我身上,然后又接着站在莲蓬头下面,继续冲水。
  当天晚上我们反复做了三次,一直到次日凌晨3点才各自睡下,我们几乎没说什么话,就是躺着,要来了就开始互相抚摩、亲吻,他的技术绝对不在我之下,几种有难度的姿势都让他处理的非常到位,搞的我好象是业余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先穿好衣服,他慢腾腾的,有些心不在焉。我说我要上班,他说多等一会。我本想先走,但又觉得不大好。好不容易等他洗漱整齐,我开门,他忽然从后面拉住我的手,眼睛盯着我:“我们不会是419吧?”我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手缩了缩,笑了笑:“说什么,当然不是。”
  “能做我朋友吗?”他笑着看我。
  我觉得有些急,说实在话,我对他没特别的感觉,因为总觉得他身上缺乏某种东西,吸引我,脑海同时浮现出张哥的影子,于是有些烦躁,没大好气的说:“当然是朋友了。”
  他看出我的不耐烦,叹了口气,送开手,我马上开门走出去,他慢慢的跟着。
  大堂值班的小伙子都睡着了,我敲了敲台子,好半天才醒过来。我给了押金的单子,他说要等一等,然后打电话叫人,半天才来个姑娘家,开了电脑,摸摸打打搞半天,又叫人去查房,一切就绪了,才退我两百块押金。小胡也不走远,站在我旁边默默的等着,我觉得背后像糊了一层泥。
  出了酒店,我看了时间,估计来不及了,于是打了个车,回头看了看小胡,他声音极低的说:“你先走吧。”我应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上了车。
  不知道为什么,小胡昨天晚上表现,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8 02:20:16

24
  
  张哥一直到周末才跟我联系,当时正准备下班,接到他电话时,我感觉手兴奋的都有些抖。
  “张哥,我还以为你快把我忘了。”我压抑着高兴的声音。
  张哥声音很沉着:“怎么会。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忙了些,所以来不及多联系。”
  我笑了笑,“怎么,周末有什么指示?”
  他那边忽然有人说话,我没听大清楚,感觉话筒就被捂住了,耳朵像进了水一样,什么都没有。好一会,他才送开手,说:“不好意思,刚才来人,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列。“
  我赶忙说:“好啊,在哪?”他略微犹豫了一下,才说:“XX楼二楼吧,那里的剁椒鱼头很有特色。”我说:“好,那晚上见了!”然后要挂电话就。他赶忙说:“你在公司等哈,我马上过来,我们一起过去。”
  我自然是巴不得。老板见我收拾好东西却又步调慢了下来,便催我:“快点收拾,我要锁门。”我应了一声,心里很不情愿,平时下班稍微积极点,他就嚼个半天,今天慢一点,他又慌着锁门,当老板的男人是不是都比较变态?
  我下到楼下大厅,看到老板开车跟老板娘先走了,才打折回,坐在大厅候客沙发上。屁股刚落定,手机突然又响,一看来电,心里忍不住骂,是老板的电话:“北晓,上次做喷绘的那家公司刚说我们做的画面有个字错了,你去清水广场的广告位看哈,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心里问候他老妈几百次,但嘴上还是应诺。
  电话挂下没一会,张哥那辆熟悉的黑色别克车就闪现在楼外的停车道上。我赶忙走到楼外,张哥下车摘了墨镜,望着我笑。谢天谢地,车上没别人,阿提不在!
  我默默舒口气,张哥上车,我跟着坐进副驾驶。
  “能不能先去清水广场看看,我有点事。”我看着车窗外,有辆黄色夏利从旁边开过。张哥应了一声,眼睛已经躲在墨镜后面,也看不出他什么表情。车开出汤泉路,才问:“要紧么?耽搁不耽搁?”我赶忙摇头:“没什么,只过去看一下就行。”张哥哦了一声,车开到十字路口,红灯停了。
  清水广场很快到了,我让张哥把车绕到西侧,就远远看见有人在拆广告喷绘。张哥停了车,我走过去,没想到林也在,他正指挥别人在拆。
  “怎么拆了?”我走到林旁边,林好看的侧脸,对着我,但我却不是很在意了。
  林显然有些生气,看我来了,有些没好气的说:“你还问,也不仔细看看你们做的东西。”他话很噎人,但想到可能是自己忙中出错,也一时不好反驳:“错了什么字,整个广告都要拆?”这时张哥下车了,走了过来。
  林把手一甩,手中一张A4纸,上面打印着喷绘画面。我接过一看,没发现什么错误啊。张哥已经到了身边,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林嘴角漏出一句:“公司名字。”我仔细一看,才突然发现,把他们公司名字的一个“诚”写成了“城”。顿时觉得有些脑壳涨,问题确实有些大。
  “我们得重新去喷,老总那边要求月底能看到画面,你说这过错谁负责?”林仍然口气生硬,全然没一点客气的余地。
  张哥在旁边都看着听着,我心里也乱,那字是我打的,回去老板知道,自然少不了一顿好批,他现在正觉得没机会整我。
  广告被拆下了,林看了我一眼,俊俏的眼角展露一抹怒气,“什么问题星期一再说吧,现在问题你也看见了。”说完就指挥那几个工人把东西搬上旁边的小货车,他也跟着上了车,离开了。
  我无奈的看看张哥,张哥笑笑,拍拍我肩膀:“没事,别想了。”我点点头,跟着他上车,径自去朝吃饭的地方去了。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8 02:20:42

25
  
  吃饭的地方人很多,好不容易要了一个靠窗的桌子,点好菜,坐下来安静的对望。张哥似乎比一年前瘦了些,脸色也黑了点,我好象几年没见他一样。
  张哥问些我工作上的事情,也没特别的话题。我也觉得没什么多话说,眼睛一下调到窗外,楼下还有车陆续停进来,指挥车位的保安忙的不停脚,看来这里的生意很不错。
  菜上齐了,张哥叫我多吃点。我也没怎么客气,肚子也有点饿。他要了两瓶啤酒,两人一碰两碰就干完了。菜吃了半天也没大动静,点的太多。一会就差不多吃不下了,张哥见我不动筷子,便叫人买单。
  还是去以前去的那家酒店,张哥轻车熟路。我望着车窗外,忽然想起清水广场林对我的那一幕,心里有点不舒服。张哥眼睛的余光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空了一只手拍了拍我,说:“还在想刚才的事?”
  我摇摇头,说:“没有。”张哥也不啃声,继续开车。
  很快到了酒店,两人进电梯,开房门,仿佛传送带上等待加工的产品,一切加工程序按部就班。进到房里,张哥先洗,我开了电视看。张哥洗完,我跟着进卫生间洗,张哥默默坐到我刚才坐的位置,接着看电视。
  从卫生间出来,张哥只穿了件内裤,眼睛望着我,有些渴望。
  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迟迟进不了状态,不过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会,随着张哥节奏加快,我跟着进入了状态。
  张哥在顶峰的一瞬轻轻的叫了好几声,似乎很久没有享受这感觉似的。我抱着张哥,轻轻的亲吻他胸口,温柔的像个母亲。
  张哥闭目躺了一会,看我坐在窗边,问:“怎么,还在想刚才的事?”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复杂,一方面是林对自己的不耐烦让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耻辱,仿佛他知道我跟张哥要去干的勾当似的;另一方面又想下周一上班,老板会如何为难我。
  “做的不愉快就不做,不怕没饭吃。”张哥看着我,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因为这话在我听来有些暗示的成分。我笑了笑,说:“还好,问题应该不大。”
  张哥似乎有些异样,平时他不会这么关心我,而此刻他已经坐了起来,看着我,问:“最近有没有找朋友?以后怎么打算的?”我把眼睛也回到房间里,看着他的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哥没等我开口又继续说:“我觉得你还年轻,应该做一辈子打算,该结婚还是要结婚,家庭对一个人的重要性,是你现在想象不到的。”我笑了,看着张哥认真的样子,说:“张哥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张哥也不在乎我怎么看,自顾着说:“你跟阿提不一样,阿提是骨子里都会自己打算的人,我不担心他吃亏。你就不一样,有时候,你太要面子,不懂自己照顾自己。”
  张哥的话很在理,他阅人无数,自然很容易拿捏到我的点,但我奇怪的是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关心我。张哥似乎很有兴致,继续说着:“找个男人是过不了一辈子的,只有找个女人。感情可以和性分开,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其它的东西就不会很重要了。”
  我点着头,没插话,这时我手机短信声音响。手机是放在枕头边,张哥停住话头,去拿手机。“谁的短信?”张哥看着手机,要递不递。我也没在意,说:“可能又是什么激情的广告短信,最近老接到这种短信。”也没过去接手机的意思。
  张哥于是开了手机,看了看:“周末怎么过,有没有想我这个朋友?”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估计是小胡的来信。张哥看完把手机递给我,气氛立时有些尴尬。
  我想解释,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张哥笑了笑,不说话。我也沉默,好一会儿,我才开口:“是网上认识的朋友。”
  张哥“哦”了一声,眼睛冷峻的望了一眼。我觉得有些寒,心里有点虚。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9 00:32:19

26
  
  那天晚上张哥一直没再说话,也没提前离开酒店,只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则躺在另一张床上,半夜才睡着。其间又接到小胡两条短信,我都没回,干脆关了机。
  第二天上午我醒的时候,张哥已经走了。我冲了个凉,穿好衣服下楼。在我出大堂的时候,接到小皮的电话,小皮问我一晚上干吗去了,手机也不开。我说睡觉比较早,怕辐射所以关机。他问我是不是跟张哥在一起,我犹豫了一下,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句:“你瞒谁?你跟张哥点屁事你以为阿提不知道?找你就是问问你,张哥是不是现在跟你在一起?”
  我说他一早就走了,怎么了。小皮有些怨气的说:“阿提那贱人说张哥老婆要跟他离婚,张哥几天都没回家,阿提也不见他人,所以想到问你。”我吃惊的“啊”一声,真没想到发生这事,想想张哥虽有异样,但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我赶忙拿手机打张哥电话,电话已关机。马路上车来车往,天气有些闷,天空布满乌云,怕要下雨。我走到公交车站等车,心里像塞了硬块,吐不出,吞不下。张哥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我自己忍不住笑了,张哥什么场面没经历过,这事应该不算什么。
  回家躺到床上,又想起林在清水广场对我的一幕,心里满不是味。这时电话又响,一看是阿提打来的。
  “北晓,张哥不在一起吗?”阿提声音像是很急,我被问的有些烦,好象全世界人都以为张哥会跟我在一起似的。
  阿提似乎还不信,焦急的说:“如果张哥在你旁边,你一定跟他说,说我对不起。”我听话头有些不对,他怎么又对不起了?不过回头一想,以阿提的秉性,估计是又去外面睡人被张哥知道了。
  挂完阿提电话,我忽然也有些担心起来,张哥做事业算是顺利,感情应该没大波折,如今老婆闹离婚,两个有关系的男人都有状况,他难免会有些想不开吧?此刻我才真有些焦急起来。
  张哥电话仍然打不通,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发条短信,却不知写什么好。这样干急了好一会,电话再次响,一看是小胡打来的,心里难免有些不耐!
  “昨天没看到我短信吗?”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叫人不自在,我竟有些怀疑自己是怎么跟他过夜的。我答说手机断电了,显然这个借口敷衍的太明显。他也没深究,继续问我:“今天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我赶忙说公司有事,怕要加班。小胡自觉无趣,想再说什么,但忍住了。我反觉得有些不好,赶忙又添了句:“下次有空再见面吃饭吧,这次实在忙。”话一出口我又后悔,小胡显得有些高兴,忙应了一声,还说了些废话,才拜拜挂电话。我心里腻腻的有些闹腾。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9 00:32:44

27
  
  星期一上班就被老板叫到办公室,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长谈,老板从他的发家奋斗史谈到时势政治,又从公司秉承理念、发展大计到我每日工作安排的科学和合理化,我听的头有两个大。最后结论是扣我当月中两百块钱工资作为处罚,同时要求我去客户公司登门道歉。如果我一开始还打算反抗的话,但等到我有机会发言时才发觉脑袋里一片混沌,只得按老板的意思唯唯诺诺,点头答应。
  中午准备出门去客户那道歉,临下电梯时我再打了一次张哥电话,这次电话通了,彩铃是首老歌,杜德伟的《情人》,听着心里蓦的有些感触。
  张哥好半天才接电话,声音不大有精神:“北晓,什么事啊?”我犹豫了一晃,才说:“没什么,打电话问一问,谁叫你清早走了,也不跟我道个别。”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张哥笑笑,“还道别啊。”我自己也觉得牵强,尴尬的吞了口口水,道:“也不是那个意思,关心下你,最近怎么样?听阿提说你家里出点事,现在好了没?”
  张哥也没停太久,很快回我:“也没什么大事,老婆要离婚,老天要下雨,没人可以阻拦。”听他口气似乎已经缓过来了,我想劝两句,但觉得词穷,想了半天才说:“难道就没一点转机?”张哥冷冷一笑,说:“转机什么,跟别人都好到睡一张床了,我还求她不成?”
  我很吃了一惊,我还以为是因为知道张哥的事他老婆才要跟他离婚,这样一听,似乎问题是在他老婆那边。我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说:“哦,那确实郁闷!”
  张哥继续笑了笑,说:“女人、男人都靠不住啊!”话似乎点到我头上,我莫名其妙的有一丝喜,看来张哥还是多少有我,于是忍不住话里带着争辩的意味说:“怎么靠不住,我不是很支持的站在你这边吗?”
  张哥应了声:“那是那是。”然后就推托有点忙,挂了电话。我本还想多说两句,也被截下来,只得忍住了。
  我搭公交车到林的公司,公司规模也不是很大,在写字楼的21层,公司内一个厅、三个格开的办公室,厅里都是格子间,大家都埋头在电脑里,玩游戏的有,聊天的有。门口一个总台,坐着位漂亮的小姐。小姐见我推门,赶忙站起来,笑脸迎到,问:“先生你好,请问你找谁?”我答找林经理。小姐赶忙又问:“先生是否预约?”我被问的有点烦,当时已经看见林从一个办公室走出来,到大厅格子间的一位员工边交代什么。
  我说:“我是XX公司派过来道歉的,上次我公司为贵公司制作平面出了点文字上的问题,特别就有关事宜跟你们负责人研究一下解决方法。”我故意声音很大,显然林听见了,他穿着得体、修整干净的再次展现在我面前,眼神清澈的望向我。
  小姐还要问什么,林已经走过来,朝小姐挥挥手说:“我认识,找我的。”小姐没再啃声,乖乖坐回属于她的台后面,从她黯然的表情看,我想她定是暗恋这位林帅哥吧,哈哈!只是瞎想,林表情严肃的样子很性感,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进到他办公室,墙面整洁,正对门的墙上挂了副画,是个外国人的肖像,不知道是谁。林指了指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我说了声谢谢。
  “解决办法我跟你们老板商量过了,都同意了,也就不需要什么道歉不道歉。”林也坐下来,眼睛望着我,盯的我心跳加快。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印象,或许仅仅只是个客户而已。
  我尴尬的笑笑:“道歉还是要道,条件老板都同意了,免费为贵公司再做一次形象推广方案,也是我公司表达诚意的好办法。”我嘴溜滑,一套一套的,老板本意是好好整我,我倒乐得享受。
  林笑着点点头,说:“你们老板跟我很熟,大家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希望这样的错误下次不要再犯。”他依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似乎没特别要跟我套近乎的意思。
  我脑袋里突然一个闪念,心下来不及细细考虑,居然脱口而出:“我也想请林经理吃个饭,权当交个朋友,以后生意上往来,还得多担待。”
  林显然吃了一惊,估计他没想到我道歉而已,居然会隆重到请客吃饭的地步。不过细细一琢磨,似乎请客吃饭也不足为过吧。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看看我,说:“还是不用了吧,你们的诚意我知道,以后多注意就是。”
  我心一下灰了,刚还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有些吃惊和兴奋,转瞬就只有懊恼。我不甘心的想再说什么,林已经起身伸出手了,意思要我拜拜。我只得跟着起身,伸手握了握,电流从手直窜心脏,真不想松开。
  我黯然的走出他公司的大门,总台的小姐低头没看我,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我视线里。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9 00:33:12

28
  
  后来一个月的时间里,阿提找我好几次,他说张哥很需要人安慰,希望我多跟他联系。小皮也常打电话来,估计也是受阿提骚扰,劝我没事多跟张哥联系,他现在是需要有人站在他身边的时候。
  但张哥本人并不表现的多么需要别人安慰,我几次打电话过去提议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都被他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反倒让我感觉很掉价。
  那一个月我很无聊,工作上的事清闲很多,晚上一个人在家难免寂寞。小胡倒是经常来短信、电话,开始我还能坚持,强忍着拒绝他的多次请求。但后来慢慢熬不住了,张哥一直没再跟我联系,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小胡仿佛知道我心思似的疯狂来电来短信,后来终于答应小胡一起吃饭。
  位置还是在清水广场旁边的豪享来,好象双方都不大愿意变动。小胡穿的很精神,头发打了啫哩水,眼睛炯炯放光。他身上估计也打了香水,不时一阵香味随风送来,不浓,所以也不至于让人反感。
  还是去的阑山酒店,这次是他主动跑去要登记付钱,但我坚持自己付,因为饭钱是他付了。我的坚持仿佛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我自己一时没大想明白。
  进到房间,小胡问我最近都忙什么,我说朋友出了点事,帮了些忙,其实随口编排。他偏认真了,问是不是男朋友。我不耐烦的说没有,他也没多问。
  与上次相比,我变的“高傲”许多,每一个步骤我都仿佛是被迫,衣服裤子都是他帮忙半推半就的脱,洗的时候还是他积极的为我搓背——他连搓背功夫仿佛都是专业训练过。我狠狠的享受了一回,然后受邀进入他的身体。他用他几乎让我嫉妒的良好控制和调节能力,让我一度陷入欲海无法自拔。
  那天晚上很特别,我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心里仍有事后的那种厌恶感,但在第二天出酒店时,我竟很乐意的跟他同搭一辆公交车。
  接着又是一夜,一夜,一夜••••••酒店嫌贵,据点就换到了我的住处,我变的毫不在乎,既淫荡又放纵。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时候越来越多,性饥饿的频率似乎在得知极容易得到满足之后开始变本加厉。我全然不管不顾,打电话给他,无论多晚,他几乎随叫随到,这让我大为快意,他就像是一台人工119,丝毫不需害怕火情严峻程度。
  我开始变的依赖,对小胡的反感逐渐淡化,我觉得我的身体需要他。尽管每次完事后我看到他只觉得恶心,甚至有些憎恶,但每次想要来一次的时候,他又成了天使。欲望让人变的卑鄙和无耻,我常常会在想他的时候把他幻想成一个任我凌辱的奴隶,虽然达不到虐待的程度,但几乎接近那种水平。小胡在我面前言听计从,我不确定他对我是爱,或者只是性的依赖,不过我们对彼此的需要都心照不宣的顺应着,我们享受着这种状态。我虽常有愧疚和害怕,但下体思考的时候,愧疚和害怕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被吹走。
  我有时候也会想,或许我在张哥的心目中,可能也是一个“小胡”,一个随传随到的性欲发泄对象。人有时候不该思考,思考越多,越容易发现自己其实一文不值。
  小胡也在改变,他不再像开始那样强要问我能否做朋友,能否把关系稳定下来。他变的聪明乖巧,很有默契的配合我,一招一式都中我下怀。我不用再费心应付他、或者对他解释,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或者这个时间段应该沉默。他像普通男人掌握自己老婆的生理周期一样掌握住我的时间表,我们仿佛配合默契的战士,认真消灭生活中每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疯狂的一个月,我沉湎在小胡带给我的性欢乐海洋,我水性十足,自由游弋,欢乐无比。

huangyingyong 发表于 2009-9-29 00: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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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胡欢乐的一个月里,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公司业务员走了一批又一批,新来的总呆不长,公司业务量减到最低,几乎只靠老板的几个老客户勉强维持公司运转。老板那几天明显老了,我看到他时已经没有恨意,只有怜悯。
  老板几乎不再找我麻烦,尽管我一天天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后来老板娘都去外面抛头露面、接待客户,我想我也无法幸免。
  果然某天中午,老板叫我到他办公室,再次进行他那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演说,内容跟上次基本雷同,只是语气更恳切,说到最后时,他两手一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看公司都这样了,要么你自降工资,要么你也出去跑跑业务。”自降工资是不可能;跑业务虽然自己不熟,但想刀架脖子,是死是活都得闯一回了。现在工作多难找,大学生大批大批的毕业就失业,我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关键是老板娘也做了我的工作,她的话很贴心,说跟公司共生死、同存亡之类的,很是激起我的一番豪情。
  我开始经常出入各大写字楼,接洽各方各面的客户,网络随时相伴,老板下狠心翻新了公司的网站,每天他都坐阵办公室认真打理!更恐怖的是,他放弃了一块位于市中心很好位置广告牌的招商,竟放上了自己公司的宣传广告!老板疯了,老板娘也不阻止,我只得跟着一起疯。
  进入7月份公司的业绩开始回升,老板的眉头开始舒展。我再次有机会见到林,是在老板的一次庆功会上。老板请来许多关系不错的老客户,在市内比较有特色的“江南餐厅”,那是一个西式建筑、中式餐饮的餐厅,大门做成时空隧道的感觉,还要过一个小天桥,桥下有潺潺的流水。过了天桥正门是两个宛如古代城楼里的倒八字楼梯,一面白砖白墙白地板,一面黑砖黑墙黑地板。上了楼梯到二楼,先是一个等候小厅和结帐总台。过了小厅上了一级台阶,是走道,走道的脚下全是防滑透明玻璃作的地板,地板下面有淡淡的灯光和水流,可以看见金鱼在里面游弋。走道两边是各个大小包间,包间没有门,只有镶了镜子的影壁挡着,看起来光怪陆离。走道尽头又是楼梯,再上到三楼,三楼的天花板有一半是坡顶,且用透明玻璃砌成,可以看到晚上的夜空。三楼外面还有个封闭的大阳台,我们的位置就在阳台里,阳台四面都是玻璃,可以俯瞰到不少城市美景。
  大家一路边走边赞叹,他们大多并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家很富特色的餐厅,老板很得意的一边带着大家往预订位置走,一边高兴的介绍餐厅这边那边的各样特色。
  我一直拿余光打量着林,他微微笑着跟旁边的人谈着什么,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休闲裤,黑皮鞋,总是那么得体。
  到了预订位置,大家随着老板的招呼依次落定,我坐老板旁边,林正好坐我对面。菜陆续的上,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老板娘充分展现出作为贤内助应该具备的品质和能力,八面玲珑的招呼到除我以外的每一位客人,尽量不让哪一位被遗忘在大家交流圈之外。
  开始喝酒,我本不爱喝,老板招架不过来,老板娘使劲递我眼色,我只得跟着举杯。他们太能喝了,跟喝水似的。菜都没动几筷子,白酒已经开了好几瓶。我头慢慢有点晕,眼前的人开始左右摇晃。趁自己还清醒,我跟老板娘说我快不行了。
  可大家都还在兴头上,怎么能说不喝就不喝,不喝不给面子——谁也得罪不得。我心想豁出去了,酒味慢慢在我嘴里变淡,开始觉得喝的不像是酒了。这一下状态似乎又恢复过来,别人再敬酒,我眼都不眨一下就干,而且越干越来劲。大家都被我感染了,跟着叫好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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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喝的很疯狂,趁着酒意我一连敬了林好几杯,林似乎不胜酒力,一会就半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搞到几点,大家才起身出门,清醒的几个闹着要打牌,我模糊记得被人半搀着。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吐了很多,头脑混沌一片,脚像橡皮泥一样软,想挪就是挪不了。等我半夜头疼欲裂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而林就躺在旁边的床上!
  我模糊着想起来,发现腿脚没劲,挣半天才挣起来,床头柜放着两瓶矿泉水,我拧开就喝,喉咙跟着火似的。林在旁边也动了动,我看他手在挠喉咙,于是端了水过去,拍拍他胳膊。他动了动,却没睁开眼,脸色有些灰白,嘴唇干裂。我怕他会是酒精中毒,赶忙把他头半扶起来,用刚喝过的矿泉水瓶给他灌了好几口。
  林嘴动了动,喉咙咕咚咕咚一阵响,水喝的差不多了,人还是没醒。我把他放下,手放在他人中位置,探了探,还好,呼吸有,热量也有。我当时也没怎么多想,又趴回床上,继续睡。
  再醒过来的时候,林已不在床上,卫生间传来水声,估计在冲凉。我只觉得口干嘴涩,太阳穴也微微有些疼。这时有人按门铃,我准备去开门,林倒光着身子先跑出来,那一刻我很吃一惊,他洁白裸体第一次这样展现在我面前,幸福来的如此之快,我来不及准备,激动的一下呆了!
  林也看看我,脸马上红了,慌乱中从床上抓起内裤,想要穿上,却扒拉半天,人几乎要摔倒,我还没回过神,看他狼狈的样子,我一点不觉得好笑,只是感觉很可爱。
  他终于穿好了,我也缓过神,赶忙跑到门边,边跑边说:“我去开门。”开门一看,是老板娘,她见我笑笑,说:“我看你们都醉了,也挪不动,就抬你们在这里过夜,其他人在隔壁打了一通宵麻将。”我笑了笑,没啃声。老板娘继续说:“你们收拾收拾,一起去吃早茶,这里的早茶很有特色,他们还在打麻将,你们先吃了早点回去休息。”我点点头,老板娘便转身走了。
  我回到房间,林已从头武装到脚,一切穿戴停当。我笑笑,他也笑了笑,似乎还有些难为情。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去下面吃早茶。”他哦了一声,又说:“我等你吧,一起下去。”
  我应了一声,脱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水微微凉,我没开热水,很舒服。我回味着刚才看到的那幕情景,心里忍不住激动,手也不自觉在下身动作起来。房间里此刻响起了电视声音,我则依然回味刚才那一经典镜头,到最后长吐一口气,卫生间的墙上多了几道灰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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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征服直男之功败垂成》 BY 弓余刀贱长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