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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4 20:4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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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4 M+ _3 H, L1 r+ i# ~ 温凉的水顺着毛巾滴落在**的肌肤上,小颖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悄悄低下头,男人低垂的头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感到一阵蓦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给他洗澡,但男人温柔的手指、不时扬起的面孔、清洗的细致以及这一切所透露出的陌生的亲昵,却令他无所适从。2 K+ ~1 f- s$ h1 `+ E- p2 ]. H' |
一丝不安悄然袭上他的心头,莫非这就像最后的晚餐?他依稀记得,刚被禁锢到这间屋子时,他不时能听到对面房间传来的激情的声音,在最激烈的一次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陌生的青年温顺地被男人吊在门框上。. R' F3 h- I6 m9 p! M% M! S
男人的手转到了他的后背,他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门的方向。那儿空空如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具**的尸体。不知是从窗外吹过的午夜的风,还是肌肤上的水在空气中蒸发的缘故,他的后背窜起阵阵凉意。他紧咬住嘴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抑制不住轻微的颤抖。
" `; O3 Z+ i. m6 D# Y 男人显然意识到他的异样,抬起头用下颌抵住他的后颈。鼻孔中传出的温暖的气息拂过他的毛孔,奇迹般地中止了他的颤抖。短暂的停歇过后,男人继续为他擦澡,然后用毛巾擦干他的身体,轻声说,“你先**吧,我到楼下洗个澡。”
! C, d, ?' X) B8 J6 x8 X 他茫然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像一具失却了灵魂的躯壳。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皱皱眉,拖着那条缚住脚踝的链子躺回床上。男人信守承诺,有一阵子没有碰他了,但看今天的情形,无论如何他也躲不过这个劫数,或许这真的就是最后一次。2 Y% s# q) I _+ j$ }1 i
随着熟悉的楼梯的响动,**的男人走回房间。男人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站在床前,他一边擦干身子,一边歪着头凝神注视着小颖的眼睛。
" m$ S. m. U3 M2 H' x5 m" ` “你答应过不再碰我的。”小颖小声嘟囔着,避开他的目光。* N0 _" k2 W( g, V
“今天不算。”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俏皮。
. }1 g$ z7 C. a( x! D/ ? “要做给对面的那个人听,是吗?”小颖转过头,看着男人的眼睛,“然后再吊死我。”
% w, Q9 o$ m+ D5 c% d# z “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吊死你?”男人一愣,“我说过我们要一起死,但不是在这儿,我们要去秦岭。再说,对面哪有什么人啊?”
* t1 ]# n7 D S, V- ? “你今晚出去,不就是要弄一个人回来吗?”
5 N0 a# E, H& P2 L “那个王八蛋,”小颖再一次在男人的眼中见到阴戾,“弄了一帮警察过去,我差点回不来。”( o" [ \: ` N, s* w$ P0 a) L% k
警察?小颖的心底陡地闪过一片亮光。警察在找我?会有那个人吗?& i& L1 q, q' X: l9 f' Y
“白天我再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儿,非剥了他的皮不可。”男人恶狠狠地把毛巾扔到地上,窜**来,偎在小颖身边。“算了,不提他了。”他俯下头,将小颖含在口中。0 A# U) q+ `' O3 O; o! z' f
小颖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举动,满脑子里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形象。尘封的记忆像打开闸门的洪水,铺天盖地涌来,绝望的冰冻撕开了一条细小的裂缝。当男人温暖湿润的口腔离开他的身体,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然坚硬无比。2 Q. P1 l9 x u) G/ c6 G! ^* W
男人喘着粗气,躺到小颖的身边,用手扳住自己的**,用力地向上抬起。“来操我吧,今天我让你操。”) l) R0 _2 ?4 o$ o
恍惚间,小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雪地的黄昏。“下次哥让你操。”王立伟雄浑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他的眼前满是那双燃烧着欲望又充满怜惜的眼睛。 _; p5 K7 F/ E0 | y: o" ~1 x
一翻身,小颖扑了上去。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情感,都化为一次次完美有力的冲刺,直到他大吼一声,瘫软在大汗淋漓的躯体上。7 @) N+ H% C* v7 k, f6 G
一只手攀上他的头顶,温柔地抚摸他张长的头发。他的心中充盈着幸福,可是一俟他抬起头,看见眼前那张含笑的面孔,所有的幸福倏然离去。尽管身体已经被出卖多次,但第一次出卖精神却令他绝望般毛骨悚然、羞愤交加。
) ?9 }' ?# q% C! B& ]- r “操!”大喝一声,他冲上去紧紧掐住男人的脖子。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里充满恐惧。他伸出双手,攥住小颖的手,徒劳地试图掰开,可悲愤中的小颖充满了力量,双手用力,再用力,紧紧钳住男人。
8 N% Q' c% s; D: m. k, `* \ 男人变得绝望,但是忽然间眼神又变得平静,似乎还隐着一丝笑意。小颖一愣,松开了手,继而趴在床上,死死地敲着床板,一遍遍地哭问,“为什么?为什么?”- B; c0 {, C* c/ w4 K/ H/ D) n
男人咳嗽了一阵子,才幽幽地说,“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然后他的声音又转为飘渺的阴冷,“看来明天晚上,我们就该去秦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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