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司令在一起玩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和同龄人或者是一个年级的同学玩在一起。但是我们相隔不远,他们家的房子跟我们家的房子是紧挨着的,所以我们还是天天见面。夏天的时候洗澡比较勤,我们经常会在浴室里碰面,有时候也相约一起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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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这些小孩子来说,在浴室里面玩耍的成分要远远大于清洁的成分。凉爽而隐密的浴室往往成为了孩童们的乐园。夏天天热的时候,我们往往放了学就往浴室里跑,脱光了衣服,在里面嬉戏上半天,直到吃饭时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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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我放学后正好到胡司令,我们两个约了一起去洗澡。那是个下午时间,浴室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冲了个凉水澡之后就跳到浴室中间的洗衣台上,仰面朝天地躺在上面,一边贪图着凉快,一边说着话。突然,他转过身来靠在我身边说:“你插我的后面吧。”我大惑不解,问:“怎么插?”他说:“就用你的鸡鸡插在我的屁股里。”我当时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直到怎么做。但是我也肯定不会拒绝他,因为就如同其它任何事情一样,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E" P( U; C4 R U, _, K* D: W J)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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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抚摸我的鸡鸡,很快,我勃起了。然后,他面朝下趴在洗衣台上,示意我用鸡鸡插入他的肛门。我很紧张,也很笨拙,不知道怎么弄才好,鼓捣了半天连门都找不到,对着他的屁股瞎捅。过了一会,他看我实在笨拙,无奈地说:“不行,算了吧”,然后我们放弃了。那时,我只是认为那是我们中间的一种游戏,压根没有想到别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但是我敢说他以前也从来没有和别人尝试过,因为他同样笨拙,而且采用了不适当的体位。8 e1 `- p9 z!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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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显然已经对性开窍了,有了最初的性体验。在那之后不久的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他家。那天晚上部队正好有什么活动,大人们全部去参加了,只把孩子留在了家里,他的哥哥姐姐也都不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人。他当时自己住一个房间,很小,但是很私密。- M- y9 H9 P+ h1 O
6 Y4 [* @! n" [% | 他把我领到他的房间,然后说:“飞飞,我们玩鸡鸡吧。”我听了一愣,问他:“怎么玩?”他说:“就用手玩。”然后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看我站着不动,他说:“你也把裤子脱下来。”。我脱下我的裤子后,他把我的手放到他的鸡鸡上,然后给我做了个示范,告诉我:“就是这样弄。” 然后他把他的手放在我的鸡鸡上,同样地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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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紧张,没说话,按照他的示范抚摸他的鸡鸡。我的小弟弟也勃起了,但是很明显,他的鸡鸡要比我的长得多,也粗得多,他明显已经开始发育。但是他没有长阴毛,包皮还有,龟头也没有露出来。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互相为对方抚弄着。但是我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特别的,我没有任何快感。我只是惶惑地配合着他,就象是为一个好朋友帮忙一样。过了一小会,他对我说:& H4 Z/ q- {' P5 H$ T
“一会要射精。”2 m3 q2 z j, |# h( d- r
“什么射精?”
1 B& R* z+ N5 x' s; ~ “男人都要射精?”. h( j) Z B8 ?2 ~( m
“为什么要射精?”
: A2 E5 ~9 X/ ]' T7 |9 | “射精才能生孩子。”/ Z: v& }' Y, o( x, h
“怎么才能生孩子?”4 P+ ?- S: C3 F) E2 E
“男人操女人,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肚子里面,就能生孩子。”
$ q1 Q* G4 j6 W" m& f! z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 g8 t' ^; E2 }% b! A$ l$ N
“孩子都是男人操女人操出来的吗?”& S( f( y, w7 {
他毫不犹豫地说:“是”2 L* V+ c; l+ ]4 w
我仍然不敢相信,紧接着追问一句:% d" V4 h$ c0 c8 D) B. Q
“那你也是你爸爸操你妈妈操出来的吗?”3 a9 W, M# ]$ w3 M5 w" \
他仍然用勿庸置疑的语气肯定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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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 ?, V; J1 K 他的话让我大为震惊,因为他告诉了我这样一个事实,天下所有的孩子都是大人操出来的,是男人操女人操出来的,也包扩我自己。在大人们给我的所有教育中,操,是人们最无耻,最下流的行为,用这个字眼骂人,是最肮脏的骂人话。而现在,我知道了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是用这种最下流的方式制造出来的。我的震撼可想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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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不死心,仍然对他的说法持怀疑态度,我希望他说的是错的。我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说他是前些时候大院里在放映一部内部观摩片《计划生育》的时候知道的。那部电影我知道,前些日子放的时候大院的大礼堂的门口有士兵把守,只有大人才能看,小孩不让看,所以我没看成。我问他是怎么进去的,他说他是在开演了之后从后面的窗户爬进去的,在礼堂的最后面偷看了那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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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_5 |6 d Z K( L! i/ k 没多久,他突然叫了声:“来了”,然后全身僵硬起来,一动不动,接着就从他的尿道口喷出一股稠稠的液体,滴落在地上。我继续帮他弄着,希望能出来更多的液体,可他说了句:“不行了,别弄了
1 o0 U6 c$ _5 E g 。”然后起身到卫生间撒尿去了。我特别仔细地看了他留在地上的液体,不多,就一滴,稠稠的,但是很清亮,有点象是我们经常用的胶水。那一刻,我隐隐的地想起来那个在我4岁多的时候把精液射在我的身上的叔叔,我开始明白他当时对我做了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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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行为,尽管我还没有发育,没有精液,也没有得到快感,但是我知道了一个男人的性行为方式,也知道了男人女人之间的性爱和生育,虽然这些仍然和下流和肮脏的字眼联系在一起,但是我一夜之间开了窍。我所欠缺的,就是快感的来临。那个时候,胡司令13岁不到,我11岁多,上四年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