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世界似乎发生了变化。我发现马晓寒的一言一行,突然那么可爱,那么亲切。
T X/ R1 y% S2 C1 R' u; V
9 r1 D3 h, T- p' K1 R' D" d吃完早饭,我们就要结束这次补查。本来,我可以通过杏园学校那部手摇电话机,通知单位司机来车接我们的。但我怕那样会太快地结束与他的独处,于是我以路太糟糕为由,决定徒步回家。
0 ] {: h% ~3 J5 C+ [* J4 X$ R! o7 W
杏园村离城郊派出所有三十华里地。由于工作已经完成,所以,我俩散漫地走在那条乡村公路上,心情轻松而惬意。我们的话题明显增多。我对他的家庭,他的过去以及他的个人问题,都有了兴趣。晓寒也很信任地向我敞开了心胸。当我听到他与县城一个女孩正在恋爱时,我的心中竟有种失落的感觉。5 c/ \2 t6 P# U, R; W9 ?
# c$ u7 [$ [9 r% ~" o下午四点,我们回到了城郊派出所。晓寒让炊事员下了面条。吃完饭,我就没有了理由再呆在那里。那一刻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珍惜,以致让那几天相处的日子白白浪费。8 N) x5 \% E; l1 s1 p
$ _# _ b1 b- L! ^5 q; O
城郊派出所离城约十华里。在离县城三里的地方,是个三岔路口。路口向下走是县城老街。那是一条明清时留下,有着很多店铺的依山傍水的长街。路口向上上个缓坡是新城,我的单位就在那里。晓寒用自行车把我送到三岔路口。因前面就要上坡,车不能骑。于是我依依不舍地与晓寒告别,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油然而起。1 @& t9 ~3 x* k' ^# Q% l
6 S6 { K+ D3 a* v. X' v. o, d
从那个晚上起,我的脑海开始萦绕着马晓寒的影子。虽然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渴望他什么,喜欢他哪里。但心里就是充满了思念,既挥之不去,也无法遏止。
! G6 s, u2 g1 e3 G3 `+ |/ q9 B% Y- p
第三天上午,我拨通了城郊派出所的电话,通知说下午要提审周华,让马晓寒按时前来记录。这是一个最正当的见面理由。 虽然,当时我们单位的书记员大多都闲着。
! m, S0 h; p$ d9 S9 w
$ q7 h2 y$ Z& j& i! h+ U7 o; a) J两天不见,我竟发现晓寒变得很英俊。他的目光刚毅深遂,皮肤白净而有光泽,一身深蓝色警服,更是让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质朴、阳刚的男人气味。; S! m6 Z! a4 h0 f
1 {8 V# [3 |9 |$ q* U审讯进行得很艰难。周华经常是长时间的沉默。每到这时,晓寒就会放下笔,皱起眉头注视着周华,然后又用疑虑地眼光看一看我。其实,已基本判断周华的翻供是说谎后,我并没期待他会又突然供认。我只是要让他在回答我那些出其不意的问题时,自己陷入一种破绽百出,自相矛盾的境地。) x$ p# F% E) y) U
+ G4 L1 z' l8 K& I1 W. J审讯结束,天已黄昏。我让晓寒一道吃饭,并晚上不要回去。晓寒爽快地答应了我,这让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一下子充满了欣喜。% S( K5 R0 [. ~- ]! B1 O
% ]9 d' O0 o0 U% |0 l. U3 s# s+ g那个晚上,晓寒照样伸开了双手,我也照样依偎进了他的怀里。不过,我没能再做到心静如水,只一会儿,我就感到了浑身燥热。我的手开始慢慢地在他后背抚摸,并在逐渐前移时,突然滑到了他的内裤上面。- [2 c% N6 A/ m3 }1 T
0 J2 ^; F. B8 f7 L) D, `( B
晓寒静静躺在那里,既没拒绝,也没配合,任由我在他那已被顶起的内裤上揉搓。他不均匀地呼吸和不时胀动的弟弟,让我感到了默许和鼓励。于是,我开始下拉他的内裤。在他也感到内裤后面被压着时,他轻轻地抬起了臀部。& H7 W( X, O0 F% M; S! Q* i' m2 h
/ n2 @" X9 J+ {* h. ~8 \
他的配合,让我有了一种极度兴奋的感觉。我快速紧握起他那异常坚硬的弟弟,疯狂地开始了套弄。晓寒僵直着身体,臀部不时地向上挺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k' }7 Z, d- L4 n% h. w' q5 P
. z8 z/ c9 V7 E' r也许手有些累,在这样把弄了一会儿后,我变换了动作。我将头枕到他的胸上,手开始慢慢地在他全身抚摸。" C* u2 J. W4 i+ Z& ^! @% _9 M
2 k7 ^, u# o" y; H- i# ^5 G* B- o, c8 l忽然,晓寒猛地翻过身来。他扳平我的身体,扯下我的内裤,俯到我的胸上,抓起我的弟弟套弄起来。晓寒的动作很粗野,很猛烈,让我似乎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他那激情四射,不知停息的动作中慌乱喷射。3 u) q% G% r/ k, C$ }7 H# F
/ T( T; w" O- I5 f0 Y* Z. y; r
那个晚上,我当然也没放过他。直到他一泄千里后,又把筋疲力尽的我拥进了怀中。
( j8 l( ]5 `" |6 O: ~7 g. U- @, ^# R/ @' {( T0 w; p3 n) \
从那之后,晓寒显然也认同了我们之间是一种亲密的关系。在他知道了我当时正处于婚姻危机,无家可去时,每到周末,他都会打来电话,让我到城郊派出所。然后他会骑着自行车,早早来到三岔路口接我前去。那些日子,每当我走完那个慢坡,看到路边有个年轻警察,一边吸着香烟,一边静静伏在车上等我时;每当我跳上后座,扯着他的衣服,听着他的声音,看着路边的小院一个个被抛在身后时;每当我走进那个已经只剩他一人的派出所大院,看着他重重地插上大门,然后拉着我走上那个黑黑的楼梯时;每当我接过他递来的热茶,吃着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薯条,瓜子一类小吃时,我的心里就充满喜悦和幸福的感觉。; G# j' ^! H! T( n6 a
O$ q! Z; m: M# I6 O* p9 u/ c
刚开始时,晓寒只能做到在周末陪我一天。有时经不起我的再三电话,他也会在周三前后来我这里一次。但我却是天天都想与他见面。每天晚饭后,我都会走到城后那条公路上,一边思想斗争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着城郊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当然我也知道,晓寒正在恋爱,派出所里也还有他的同事,我不能不顾影响,更不能不考虑晓寒的感受。所以每当走到三岔路口,我又会让理智战胜情感,又会无奈地顺着下边那条路,绕到老街回到家里。有时,如果思念仍不能抑止,我会又一次开始这样的循环。那个冬天,在那条还很荒凉,少有人烟的公路上,经常都会有着一个流浪般的影子,或在清冷的月光下郁郁漫步,或在漆黑的夜雾里踽踽独行。* T4 ~' l$ M6 h+ A# |* s
0 t& f! L+ m8 O# P0 \) h
城郊派出所设在一个有些破旧的四合院,那样子应该是解放前的一家地主庄园。晓寒住在二楼的最里边,位置僻静,我很喜欢。不过,同所有的单身男孩一样,他的屋里杂乱无章,家具胡乱摆放着,床上地下扔满了日用品、衣物和书籍。一天,我用电话让晓寒准备一些材料,然后在那个周末,我来到派出所,决定自己动手,把他的宿舍,也是当时我可以暂避风雨的小屋,收拾得温馨一些。
) |& R H8 L2 s) r& J" {; r( g8 G3 O/ I+ E
晓寒给我当着帮手,我则担当着策划和施工的主力。我在天花扳上糊上了白纸,用石灰水刷白了墙壁。墙壁下八十公分处,我又涂上兑了少许墨水的石灰水,让四周有了一圈淡蓝色墙群。床铺,桌子,沙发我都重新摆放。一边屋角处,我用几块木扳依墙做了个简易书架,另一个屋角,我找来一个不知过去做什么用的细木筒,去河边采回一把芦苇,插在筒里算作装饰。) g- V4 k4 x* D* n( g+ i3 F
# R' r! ^1 s( ~+ k; \+ ~' b, F晚上,看着洒满淡黄灯光的小屋焕然一新,我俩都有些兴奋。晓寒躺在床上聊着天,久久不想入睡。或许是为了慰劳一下辛苦的我,熄灯后,晓寒第一次把手,主动地伸向了我的身体。
* m, _( v8 ^( |2 ?5 `8 Z# A
, t6 E" l) r, z7 ?: Q5 B从前我俩放纵时,就象要回避现实一样,从来不开灯,并一直是在默不作声中进行的。但那天晚上,晓寒刚刚喷射后,突然对我说起话来:“你看过没有,我射的东西与你们有些不一样呢。”
: X9 I8 Y- u' [6 A1 u U o9 ]% ~; w. l
“不就是射得很多吗,有什么不一样呢?”在那之前,我并没有发现他的东西有什么不同。! y2 W2 ^' w2 Q4 }% J) C
& g6 v6 N ?) f- D( L“不是,我的是固体的呢。不信你看。”说完,晓寒急忙掀开被子,拉亮了台灯。1 s6 r Z. ]9 F: C" p' b
1 c4 k' s1 g3 T/ G) i( v& v
晓寒的裸体第一次显露在我的面前。这是一个健康男孩的身体。光洁而有弹性的皮肤,平坦而又隐隐显现着肌肉的腹部。刚刚喷射的精液。洒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我伏起身子一看,发现他精的液,真还与人不同:一粒粒大豆般的固状物,夹杂在一滩滩液体中。/ Y7 D$ i M( u5 p" _# {5 @
?# w" f, X2 {* f( l n! J
这是我今生唯一看过的一种精液。我也觉得奇怪,于是笑着对晓寒说:“你这枪里射出的还真是子弹呢。”- I5 ^. _# G. S4 O
5 {# H' z% t7 m7 n4 l0 |2 [' Y2 }晓寒也“嘿嘿”地笑着说:“不知为什么会是这样。”。
+ N3 G: C8 N1 @; [ j0 v$ b! Y; {) H' d; h
一个周五的中午,晓寒来到我这里,他说他家曾自诉过一起刑事案件,二审后已很长时间,却没有消息。他的父母多次给他带信,让他去法院督促一下。晓寒的家在另一个县,我知道,他当时很不愿去处理这个事情。
: k3 Y' ~, ?0 N4 z/ u0 {& Z
4 d) c* G6 P2 S% _( Q. I“要我一道同去吗?”看着晓寒犹豫的样子,我问道。
) D1 w* S2 u( q8 q0 j: U
7 _' d% a; h6 E1 e* e$ w“你有时间吗,能一起去当然好了,我对那些程序不熟悉。”晓寒看着我,一副渴望的眼神。
( @, H! I/ ?$ z# w
+ |; t; J9 C% ~: Q( z! X其实我是很盼望与他同行的。当天下午,我们就一同坐上了前往他们县的火车。8 k2 D! y$ w; D. r& q3 D
; W( @1 ?9 N3 n1 r8 v第二天上午,我们去法院询问了情况,下午,又一同来到火车站,查看第二天回单位的火车时刻。候车室里,我们一同站在那里,当我刚看清火车时刻表,回过头叫晓寒时,却不见了他的身影。
$ ~6 ]8 }* m* \& ^& a G5 z. ~6 h2 w- }, h
我在候车室外来回寻找着,没有人,又到附近的厕所,小卖店搜寻着,也没人。我又急步跑到站台上,大声的叫喊着,同样还是没有回音。我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快就没有了踪影。那一刻,我真的出现了一个幼童与父母走失后,那种惊恐、无助、焦急的感觉。3 h& s7 ^7 v2 f$ b: n3 y3 s
( X* V9 }5 H5 U) ~: ?5 g* p1 L6 [
忽然“嗨”的一声,晓寒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原来,他是在跟我玩着捉迷藏,看到我惶惶无主、焦急万分的样子,他弯起身子,“嘿嘿”地笑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心里涌起一股又惊喜,又委屈的复杂感受。看到我的眼里有泪光闪动,晓寒收住笑声,困惑地问道:“你怎么了?”而我那时竟只知道紧紧扯着他的手,什么话也无法说。
: r4 {8 ]' A( l
( m! o6 S7 \' f, c% i2 C我当时真的无法理解,马晓寒,这个当初我并没有兴趣的男孩,这个我也还没深度了解的男孩,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让我对他产生了那样一种难以置信,无法自拔的依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