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山的邂逅,发生在一次文艺汇演。
_' u7 n* k' L) C* w0 a9 X, F* n4 A3 q* { p/ f6 @" m
七九年,我的工作已经调到检察院。那年秋天,为了参加全省庆祝建国三十周年文艺汇演,我市精心组织了两台晚会。由于这时市上优秀的舞蹈演员已经不多,加之七八年,我曾作为舞蹈演员被市上借过一段时间。所以这次他们费了很大周折,再次把我借了去。1 e, z* ^0 m$ S9 W4 W! U5 U, t
# h/ e; Q8 |4 A
那是一个下午,舞蹈队没事。我就跟着大家一道,去看一出独幕话剧的排练。围观的人群里,一个男孩引起了我的注意。男孩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他身材修长,一只手斜插在裤子口袋,给人展现着一个潇洒优美的身姿。与周围人的眉飞色舞不同,男孩浓眉微皱,嘴唇轻抿,大大的眼睛似乎若有所思,脸上流淌着一种沉稳的表情。
0 p2 C& j) ]* {# c D* H
+ e# w7 Y! H u按理说,我们这次代表团阵容庞大,它基本集中了全市的文艺精英,帅哥应当是不少的。可几天来,就是在最容易出帅哥的舞蹈队里,也没有发现几个出色男孩。这不免让我灰心丧气。但这个男孩的出现,又让有些沉闷的代表团,顿时增添了几分生机。
7 |/ G) y2 o* N- ?; ~6 Q7 R+ ]- R' H$ B+ ?& g1 f
我留意着男孩的踪迹,发现我们一起的机会原来很多的。那天下午,我俩吃饭就坐在一条长登上,只是中间隔着一个人。一会儿,中间的人走了。我们相互望了一下,他那略带笑容的面庞,给了我主动说话的勇气。8 `0 S$ y8 D j0 a( {
; V' }# Z8 z# V/ S, {“你是戏剧队的吗?”我有些心慌地发话了。“是的。”他应着,并同时把身子斜向了我这边。“演的是哪出戏呢?”我问。“不,我是乐队的。弹琵琶。”“啊,我说怎么没看过你呢!”那一刻,我真有点婉惜,这么好看的男孩,怎么跑到后台去了呢。我把身子向他移了移。“可我早就看到你了。”男孩望着我说,似乎是在注意我的反应。“是吗,哄我的吧?”我有些高兴,可又觉得不是真的。“怎么会哄你呢?舞蹈队里那个最耀眼的男孩,都认识呢。”他边说边呵呵地笑了。接着,我知道了他叫江山,25岁,是西平县文工团的。
" T! e( R2 j/ K, I% t: W' F
# O q2 {0 A' O( h2 m; d5 P/ U+ V由于我们家都不在市里,所以之后的时间,只要不排练,我俩就会凑在一起。江山已经结婚,这让我有些遗憾并不可思议。同时这也成了我要挟山的武器。记得一次排练,我在作一个“剪式变身跳”时不慎跌倒,坐在旁边的山顿时吓得面部失色。他连忙把我扶到坐椅,将我双脚轮换放在他的大腿上,一边轻轻揉搓,一边盯着我关切地问“痛吗”。那感觉真的很美。之后没事时,我们爱一同躺在江边的草地上聊天。有时聊着聊着,我就想享受一下山揉脚的滋味。如果山不答应,我就会耍赖地说:“谁让你要结婚呢?”山只有不情愿地一边把我脚搂在怀里,一边装作可怜兮兮地摇着头说:“真是命苦,本说出来享两天福的,可没想到还得侍候人。” |* r5 t+ I7 y1 o
* N+ {" ] g( l$ w: R那时,我们招待所每间房里住四个人,我一直寻找机会,企图与山单独住在一起。
* g& F2 r" ]: U N# D4 j- V5 p$ q5 O2 x- R
一个周末,我们宿舍的男孩伟约大伙去他家玩。我借故身体不舒服,推辞没去。因为我知道去了晚上就不能回。伟他们走后,我就盘算着怎样说服山来我这里住。
4 q6 _8 p+ ?, S7 y/ G5 @4 l; T6 V' G
网还没织好,投网的人就来了。“你病了吗?”山可能遇到了伟他们,推开门,很关切地问。“有点,可能感冒了。”我将计就计。“买药了吗?要不我给你买去。”山说。“那你帮忙跑一趟吧”我心里暗暗笑着山的愚蠢和自己的无耻。9 i" I/ d" l5 [
: t0 J4 G" {, q不一会儿,山就从街上回来。他倒了开水,很认真的把水兑凉,然后把药和水一起拿到我的面前。说真话,当时我还不知道没病吃药会不会出问题,可已经到这份上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脖子一仰,一咕咚把药喝了下去。
% i; S& l R/ F# z& g0 G4 P6 {9 l" U3 A- I s1 V; L+ R
山陪着我聊着天。时间越来越晚了,我担心山要回去睡,于是抢先说话了:“今晚他们不回来,你就在这里睡吧,说不上我半夜想喝水呢。”“行吧,那我去洗一下。”山并没有任何犹豫。
2 h- e2 i$ q3 p
: N8 n/ e% m* \8 }: r山睡在我对面的那张床上。一熄灯,我就向山开始了进攻。“山,你给我说说,和女人作那事是啥味道呀?”山呵呵笑了一笑说:“那得你自己去体会啊。”我伏在床上,装着不满的说:“你真是啊,知道我没机会,听你说说还不行啊。”山说:“不能说啊,说了你会睡不着的。”看到山跟我绕圈子,我就来了句狠的。“你说不说啊,不说我到你床上的。”我作了个要跳下床的架式。“别,别,你感冒了啊。”山一边阻止着我,一边说着“好,好,我告诉你”。1 [( q3 y+ y. w5 o! \
" P, ^4 e# K. p9 y7 U
“你触过电吗?”山问我。“没有”“就是和触电一样的感觉。”山接着说。我知道山在应付我,于是对着山喊着:“你骗我噢。我是见过人触电的。那只是惊慌的呼喊。如果真是这种感觉,那到了晚上,这全城不是一片大喊大叫吗?”山被我的话逗乐了,他呵呵地笑个不停。我再次作出掀被子的样子:“不管你说不说,我都过来了啊。”山看阻挡不住,于是“咚”的一声跳下地说:“我过来吧,不然一会儿真把你病搞重了的。”% F s- L) V! S/ o" i9 A0 V3 }! J) q
0 h, q/ [6 q" L1 |
山在替我掖被子时,我乘机搂着了山的脖子。山没反对。可我的呼吸却急促起来。“说说吧!”我央求着。“你没插过秧吧!”山问我。“插过呀。和插秧有什么关系呢?”我把脸偎在山的脖子下面问。“你就想一想插秧时,你脚踩在水田里的感觉吧:软软的,滑滑的,你要向外拔,它却把你往里吸……”山没说完,突然用手向我的下边一摸,然后笑着说:“我说吧,看你硬成了这个样子。”
9 q6 _% S X3 [* y p' A% y1 y" c$ D7 i. Y, L
我没有笑,而是气喘吁吁地更紧地抱住了这个英俊男孩,那一刻我真希望他的手能一直放在那里,并渴望山能象拥抱他的爱人一样,同样用力地把我搂在怀里。山知道我已热血沸腾,于是也就没再说话,而是和我紧紧抱在了一起。 X. @7 e/ o, K' ]& q
: y8 W7 D3 y5 H# C$ T2 |2 [. P我的手开始在山的后背上游动,并突然向他的内裤伸去。山没有阻拦,并也慢慢向我的隐密部位摸索。此时我才发现,山不仅和我一样早已硬得不行,并且这个看似文雅的男人,下面竟是我从未见过的粗大无比。我的激情已不可遏制,便去扯着山的内裤,山配合地把臀部微微抬起。也许是太性急,扯了半天竟还绊在那里。山此时也忘乎所以。他到底是结过婚的男人,只见他抬起身,几下就脱去自己的内裤,然后熟练地用脚一蹬,我的内裤就被退到了脚底。0 p8 g: _+ |, h6 Q I6 C9 y
Y) a8 Z {3 }# H7 h, G
受条件限制,排练期间,我俩就在一起住过两次。我与山商量,到省上后,我们一定要住在一起。/ q4 P" Q, J, e9 D( D, u! A
8 ~1 F/ i6 s; a3 N0 X8 a) t: ^省上汇演期间,由于接待我们的招待所规模不大,所以男演员被全部安排在一间打着通铺的大会议室里。我和山自然地挨着睡在一起。让人讨厌的是,会议室的灯光彻夜通明。所以我们每天都得等大家睡定之后,才能偷偷摸摸的挤到对方的被子里。记得有一次会议室还人来人往,我就把手伸进山的被子,前后去逮山的东西。急得山一面按着他的下边,一面悄悄在我耳边说:“等等,等等,一会儿让人看到了,还说两个大小伙子在干什么呢。”我不依地说:“那你今晚得听我话,让你怎么就怎么的。”山无奈地连声说:“行,行,保证听你的。”3 d/ w% ~4 [" a0 K# r0 E/ x/ Z. ^
5 y e j6 b. J9 s" H; C6 S
汇演结束后,山曾专门来看过我一次。那是在省电视台重播我们演出录象时,山说要来一道看电视。当时的电视机很少,不象现在破铜乱铁一般遍地都是。我知道公安局的电视是林管着,我告诉了林,林很高兴地说晚上也一道来看演出。那天,我们三人静静坐在电视室里,不知为什么,气氛竟然有点压抑。林在看完了我的两个节目后悄然离去。直到电视结束,他才来锁上房门。后来,山也几次来信让我去他那里看看,可一是因为工作较忙,二是觉得面对山的爱人,我可能会有些尴尬,所以一直也没去。
, N" D0 |5 B5 j3 [4 ^ Z- Y9 Z, {3 o* {" \) z7 i [0 V
昨天晚上,我在钟楼旁边那个美丽的广场上徜徉,寻思着当年的招待所,应该正在这个位置。想到那时我与山的单纯和情谊的真挚,心中不禁涌起许多感叹。我和山已经失去联系。我不知道这多年来,那个怀抱琵琶的清纯男孩,是否一样领略着人生风雨。这里我也默默祝福远方的山,但愿你的人生能象你那青春一样光彩照人,充实幸福。同时愿你也能把那段荒唐而纯真的往事,牢牢珍藏在心底。) u+ c3 f/ z$ Y. A
# i/ x. S% h& t$ }
我和山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个多月,但山在我的记忆中也是挥之不去。以前,我总认为我与山的不了了之主要是距离。可这怎么解释近在咫尺的峰呢?现在看来这些失败,可能都与林给我带来的阴影不无关系。 |